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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你约我,我自然要来的快一些什么多接触多了解,在她听来,怎么跟相亲似的?
闻苍海眯眼笑着,兀自道:“外祖父在这人世间过了这么多年,论看人可比你准多了,我看这神诫楼楼主性格品性就都挺好的,就是这个身体……是有点儿太差了。”
他越说越离谱,甘闻忽略掉心里那点奇怪的异样感,无奈道:“您再说我可先走了……”
闻苍海瞪她一眼:“坐着!外祖父就是嘱咐你两句,你跑什么?”
嘱咐两句……
甘闻无奈:“我怕再嘱咐下去,您要讨论人家的生辰八字。”
闻苍海假装斥道:“说什么呢,外祖父哪有那意思。”
话这么说着,眼中的笑意却越来越明显。
那笑容看得甘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忙搓搓手臂,岔开话题道:“对了,我还有件事想问您。”
这事在她心里装了许久了,她想尽了各种方法就是找不到丝毫踪迹,不得已只能来问闻苍海。
闻苍海道:“什么事?”
甘闻叹了口气,认真地看着闻苍海:“外祖父,我娘当年真的拿着信物吗?”
闻苍海顿时一口茶差点呛住。
甘闻连忙上前给他拍了拍背:“您别着急,我就是问问。”
闻苍海瞪着她:“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胡话!你娘是少东家,信物自然是她拿着的。”
甘闻蹙眉:“可我在甘家出事前就回去找了一遍,除了将玉牌拿在手里,剩下的半个信物整个甘家都翻遍了也没找到。”
闻言,闻苍海不由蹙眉:“没找到?不应该啊……信物确实是澜儿在保管,只是具体在哪儿放着,却只有她一人知道。”
甘闻叹了口气:“您之前说半年之后就是闻家二十年少东家选人之时,眼看着没剩多少时间了,我娘到底会把另一半信物放在哪里?”
她忽然扭头看着闻苍海:“会不会娘根本没有带去甘家,信物还在闻家放着?”
闻苍海皱紧眉头:“不会,我后来也派人寻了许久,闻家没有踪影。”
“这就奇了怪了……”
甘闻疑惑道:“能去哪儿了呢?”
闻苍海拍拍她的背:“不要心急,我相信澜儿有打算,或许早已给你留了线索只是你一时想不起来罢了,你且先将生意学好,万家的小辈来了好好招待,其余的事从长计议。”
甘闻知他是在安慰自己,点了点头:“您放心吧。”
“对了,说起来……”闻苍海想起什么,嘱咐道,“年底你还要抽空回来闻家一趟才是。”
甘闻眨眨眼,正要细问,就听闻苍海道:“家中每季度都会举行会议,你以后是要做家主的人,跟着丰寂学了许久,也该让你学着上手,见见家中商行的人。”
“多学着处理这些,正好来年本家选少东家时,对你也所有助益。”
甘闻不由微怔,她走的每一步,闻苍海都已经为她细致地铺好了路。
她心中浮起一抹感动,伸手抱着闻苍海:“外祖父,您放心,我一定不让您失望。”
闻苍海笑了笑:“我怎么会对你失望,你这么聪慧,一定能学得会,外祖父只是想尽可能地给你留下保护你的东西。”
只有甘闻坐稳了闻家的家主之位,当上了少东家,他才能真正放心。
甘闻陪着闻苍海坐了一天,直到日暮西斜才动身回去。
接下来几天,她着实过了几天清闲日子。
每日不是在看账本,就是在脑海里过筛原主的记忆,试图找到有关信物的蛛丝马迹。
从早到晚,都是一张躺椅,一壶茶在院中消磨好半天。
渺渺的种菜计划也正式开始,每日拉着辞巍拿着锄头开始规划地块,打算将甘闻爱吃的菜通通种上。
甘闻去看了几次,三人翻地除草,干的有模有样,等来年开春,想必就能开片更大的地播种了。
除此之外,甘宅还迎来了继墨疑之后的第二位和第三位客人——燕妃雪和燕清羽。
两人来时还提了礼物,在她这里玩闹了一天才回去。
甘闻看的出来,燕妃雪虽然高兴,但眼中总有化不开的愁绪,燕清羽也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只是两人却不愿多说。
她大概能猜到是和太子有关的事情,不知如今究竟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不过不管如何,她绝不会放任太子欺负燕妃雪不管,墨晏她都已经修理过了,再多一个皇子又如何?
送走了燕妃雪,甘闻又给自己放了两天假,直到算算日子实在不能再拖了,才终于去信给了墨疑——当然,不是凉王马甲的墨疑,而是神诫楼楼主丰寂。
毕竟丰寂才是她的病人。
其实她早几天就想联系墨疑了,只是每每一想到他在这里住的那一晚,她就下意识不敢见他。
只要一靠近墨疑,她好像就会变得奇怪,那种奇怪让她陌生。
一拖再拖,终于拖到了今日。
墨疑来得很快,仍旧戴着那张黑金面具,坐着竹轮椅。
他进门时,看见甘闻躺在躺椅上,正唉声叹气,手中还捧着一本账本。
像是手里的是什么世纪难题一样。
墨疑微微挑眉:“什么东西这么难?”
一听见他的声音,甘闻猛地坐起身:“你……怎么来的这么快!”
神诫楼不忙了吗?
凉王府没事了吗?
丰家不用管了吗?
怎么她信前脚送出去,他后脚就出现了?
这感觉就好像——他一直在等她一样。
甘闻心脏倏然加快了一跳,有些不自在,然后她就听见墨疑的声音。
“你约我,我自然要来的快一些。”
他戴着面具,甘闻看不见他的表情,却听得出他声音里的温柔和笑意。
心脏顿时就跟不受她控制似的,砰砰砰跳个不停。
甘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给我正常一点说话!”
“我有不正常吗?”
墨疑委屈地歪了歪头,笑着推着轮椅靠近,微哑的嗓音低沉道:“我一直这样,是你太久没见我,只闻新人笑,忘了旧人了。”
甘闻白了他一眼,嘟囔了句:“胡说八道什么。”
墨疑轻笑,那笑声仿佛带着魔力似的,直往人心底里钻。
甘闻在他的笑声里渐渐耳朵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