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屏住呼吸。
这是南王爷苏长歌在为他解围。
果然不出所料,西王爷苏云姬耍赖皮,不认账。
苏长歌这么漂亮柔情的御姐,似乎是在被苏云姬这臭婆娘占便宜。
李牧拽了拽苏云姬的香肩,“西王爷,差不多就行了。”
苏云姬双眼迷醉,还在状态中没出来。
“哎呀,小牧牧,你干什么呢,人家还没享受够呢?”
苏云姬这也是第一次。
还上了瘾,根本停不下来。
苏长歌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有些失魂落魄,两腮殷红,半低着头,扭捏着。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李牧在心中暗骂。
苏云姬就是明目张胆的明骚。
“真有意思啊,很过瘾!”
苏云姬缓缓的穿上衣服,很满意的看着李牧,“很好,已经很久没有玩的这么开心了。”
“女帝有可能派我去对付司徒破天,我真的不想去。”
苏云姬几乎已经认定。
苏天玺会让她去攻打司徒破天。
无论是她赢了,还是司徒破天胜利,对于女帝而言都没有损失。
苏云姬输了,会被司徒破天擒获,皇宫中,苏天玺就少了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苏云姬赢了,那司徒破天的隐患被解除,苏云姬也会元气大伤,像是老虎被拔了牙。
苏云姬又何尝不知道女帝的手段,当初在竞争女帝之位之时,苏云姬和苏天玺竞争白热化。
太上皇很为难。
没办法采用了摇骰子猜大小的方法,确定谁是大魏王朝女帝,苏云姬并不是苏天玺的对手,所以苏天玺就成了大魏王朝的女帝。
虽然有点儿戏,但总算分出了高低。
“西王爷还不如去的好,去了你可以不跟司徒破天正面硬钢,打游击战。”李牧建议道:“女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你不去不合适。”
“切,你知道什么?如今太上皇在闭关修炼,你以为大魏王朝是苏天玺说的算,其实太上皇的话才最有分量,苏天玺只是个傀儡罢了。”
苏云姬摸着穿好衣服苏长歌的长发,“哎,还是长歌好,摆弄摆弄乐器,没有那么多竞争。”
“告诉你啊,小牧牧,你可千万不能欺负我们的苏长歌。”
“我不敢!”李牧急忙表态。
“还有,今天的事情,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若是其他人也知道了,那就是你李牧传出去的,那可是死罪。”苏云姬看了眼李牧,“还有,你那个东西很金贵,不要见到一个烂泥洞,也要进去试探深浅。”
“天色不早了,长歌,你和李牧去你府上,探讨音律吧,这可是我给你的特权,苏慕雪都跟我说了好多次了。”
“明白。”李牧除了这么说,还能怎样。
苏长歌的脸还是微红。
从苏云姬的寝宫后门,绕了无数圈,终于走出了像迷宫一样的建筑,苏云姬不愧是将军,迷宫布置了八卦阵法。
“牧贵人,坐我的轿子吧。”
苏长歌的官轿很简单大气,雕龙画凤,轿子杆都雕刻着横笛竖萧,还有其他乐器图案。
“那就多谢南王爷了。”李牧也不客气,坐进苏长歌的轿子中,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味,这味道还夹杂着苏长歌的体香。
“回南王爷府邸!”苏长歌只带着四个抬轿子的女轿夫前来。
这四个女轿夫一个个膀大腰圆,形似曹有容,但没有曹有容那么黑。
在封闭的空间内。
李牧脑海中又出现了龙象诀的种种姿势。
还有跟雪雁。
雪雁去打探女山贼头子杜二娘,顺便查一查李灵霜是不是在杜二娘哪里。
不知道怎样了?
“谢谢你,李牧。”
苏长歌的话,打断了李牧的思绪。
李牧正胡思乱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为什么要谢我啊,南王爷,要说感谢,还要谢谢你!”李牧故意把脑袋靠近苏长歌的身体。
苏长歌很显然是有点不适应,脸又红了,“李牧,你干什么呢?”
“没有什么啊,你谢我什么?”李牧笑盈盈的盯着苏长歌这个御姐范十足,却有点害羞的女孩。
“你先说,你谢我什么,我就告诉你。”苏长歌还跟李牧玩起了文字游戏。
“好吧,我让着你。要不是你,西王爷又赖皮,你帮了我。”李牧说的是刚才苏长歌主动愿赌服输的事情。
“人无信不立,这有什么好感谢我?”苏长歌一双大眼睛闪烁着温暖的光,“李牧,你平定了南梁国对我大魏国的动乱,还让西夏国跟南梁国相争,真是厉害。”
“按道理说,大魏南边境是我负责。”
“你这么说,我帮了你大忙,你要怎么感谢我啊,一般来说,女人感谢男人的方式不都是以身相许吗?”李牧勾勾搭搭的眼神看着苏长歌,这个女人真是太有味道了。
有御姐范,还有一丝丝的清纯懵懂。
要是能搞定她。
哎!
想想就非常美好。
“李牧,你别胡闹,被太上皇知道了,那可不得了。”苏长歌是有点不敢。
李牧透视眼之下,苏长歌像没穿衣服一样一览无余,坐在旁边,这个女人要是能生孩子,那绝对是贤妻良母。
“太上皇,很厉害?”李牧对这个恐怖的老婆子都快要有心理阴影了。
“那当然,你最好别逆着她来。”苏长歌脸色一变,有种谈虎色变的感觉。
到了南王爷府。
这里非常温馨,到处都是乐器。
“到我的乐器阁看看,我还真的不相信你懂音律。”
“我最擅长的是吹竖箫,不知道南王爷苏长歌怎样?”李牧似笑非笑。
吹竖箫的所指另外一层意思,苏长歌应该是不懂。
南王爷府不像是西王爷府还有小太监,这里清一色的都是十五六岁的小丫鬟。
这些丫鬟一个个长的都很水灵,随便拿出来一个都很美。
乐师已经在乐器阁就位。
排箫,古筝,横笛,编钟……
李牧粗略的数了一下,乐器多达十五种。
“李牧,你很擅长作诗,给我写一首情诗吧。”南王爷坐在乐器阁一架大古筝面前。
“嗯,这简单。”
李牧开口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苏长歌感动的又湿了,今晚,她想成为李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