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表现的足够疯狂，本宫就放了你。”
“不然的话，按照大魏王朝的律法，你可是重罪，要被砍断四肢，成为人彘。”
苏长歌轻轻的捏了下苏长歌的鼻子，“你明白吗？”
雪雁是个聪明的女孩，又怎么能不明白这意思。
人彘。
是大魏王朝比较残忍的酷刑，对付这种偷看皇室贵族的人，最为适用。
所谓的人彘，就是砍断四肢，再用草木灰止血之后，把人的舌头用短刀割下来，最后再把眼珠子挖出来，扔到猪圈之中，与猪同吃同住。
实在是一种生不如死的酷刑。
“南王爷饶命，我……我一定会好好表现。”
雪雁呼吸急促，害怕之下，心跳加快，脸蛋都变得微红。
“好！那本宫就有的看了？”苏长歌跟李牧大战了一个时辰确实非常累，平时她也没少看之前的男贵人跟其他宫女搞羞羞的事情。
要是雪雁弄不出点花样来，苏长歌可饶不了她。
李牧看着惊吓的如小兔子般的雪雁，都想笑。
不过。
这也没办法，皇宫之中，苏长歌一句话，杀了雪雁还是绰绰有余。
“我来帮忙，现在咱们就开始了。”李牧轻轻说道。
雪雁浑身难受，惊吓之下手本来就不听使唤，身上的软战甲都脱不下来。
“牧哥哥，你不要。”雪雁不知所措，李牧怎么这次来个突然袭击。
苏长歌口中含着荔枝，轻轻的咀嚼，李牧还真是有一套。
“我来帮你。”李牧轻柔的脱下雪雁身上的软战甲。
李牧的动作粗暴中，带着一些男人细腻度温柔。
这一幕幕，都被苏长歌看在眼里。
李牧真的是个几乎完美的男人。
可是一想到，李牧要献给太上皇，苏长歌非常不情愿也没办法。
太上皇那个老变态，还有半个月就要出关。
李牧是死是活，完全由太上皇说的算。
在太上皇闭关，还未出关的这段时间，要尽量跟李牧再一起研究乐曲乐器，晚上再作些羞羞的事情，多美好啊。
最好能怀上李牧的孩子。
那样一来。
即便是李牧被太上皇给玩弄致死，苏长歌也有个念想。
雪雁救了李牧，挡下了南梁国武藤山的一箭倒钩刺箭矢，胸口的伤已经痊愈，但还是留下了伤疤。
雪雁胸口的伤疤，有种特殊的美。
苏长歌忍不住心潮澎湃。
接着。
李牧开始胡作非为。
雪雁身体的柔韧性非常好。
卯时三刻。
天已经有点蒙蒙亮。
李牧和雪雁大战了很久，直到最后，雪雁几乎是跪地哀嚎求饶，李牧才肯放过她。
李牧和雪雁并没有丝毫的龌龊，反而是一种美轮美奂尽情释放的感觉。
“很好，我太满意了。”苏长歌轻轻的扶起雪雁，“雪雁将军，今天事情，就当没发生，你和我都没有跟牧贵人发生关系，你明白了吗？”
雪雁脸红的像一块红布，“明白了，谢谢南王爷。”
“时候不早了，我要休息。”苏长歌算是下了逐客令。
“南王爷快些休息吧。”雪雁无比激动的眼神看着苏长歌。
李牧穿好衣服，“长歌姐姐，我走了。”
“嗯，以后晚上记得来我这里。”苏长歌不想让李牧走，但是这样的风险太大。
李牧雪雁出了南王爷府。
雪雁身体有点虚弱。
使劲的掐了一下李牧的胳膊，“牧贵人，你想弄死我啊。”
“怎么，不习惯？我要是不这样，苏长歌能放过你？这些王爷们口味都很重，看都看腻了。”李牧笑了笑。
“你真行，能把南王爷骗到手。”雪雁还是有点吃醋。
“别吃醋了！你看看人家苏长歌，丝毫都不介意。”李牧问道：“打探的怎样？杜二娘现在人在何处？还有藩王郑淳罡。有灵霜的下落吗？”
“牧贵人，我打探到你妹妹李灵霜，很可能在杜二娘身边当贴身丫鬟！杜二娘实力很强，手下有山贼还有各方残兵差不多一万多人，目前在黑风峡占山为王。”
“我试了两次想去黑风峡打探，戒备森严，我进不去。我倒是打探到，杜二娘最近在乌城买了一批小姑娘。”
李牧对雪雁的消息不是很满意，“那藩王郑淳罡呢？他跟杜二娘不是一伙？”
“好像是郑淳罡想收了杜二娘的人，还有兵马，杜二娘是个非常风骚的漂亮女人，两人似乎还有点矛盾。”
“去西王爷府吧，我小睡一会，估计喜大富建造的马桶工程应该快要完成了。”李牧没有责备雪雁，雪雁做的已经很不错了，要找机会抓紧离开皇宫，去黑风峡找李灵霜。
不管其他的。
越早去找李灵霜越好。
马桶？
雪雁瞪着大眼睛，这是个什么东西。
喜大富把工程图纸交给了石匠之后，监工到半夜是在是困得不行，回家睡觉了。
日上三竿。
西王爷苏云姬垫，上了李牧给她制作的姨妈巾之后，晚上睡觉踏实多了。
“西王爷，想要出恭吗？马桶已经准备好。”
李牧只是小憩了一会，便精神抖擞。
“嗯，你一晚没睡？”苏云姬昨天茶水喝的有点多，憋了一小肚子尿，还想大便。
“是啊，我去了南王爷那边，演奏了洞箫，给南王爷画一幅画像，我就回到这监工。”
“你还很用心。”苏云姬还是对这个，叫马桶的新鲜玩意有点陌生不会用。
李牧打开马桶盖子，“王爷请脱掉内裤裙纱坐下来。方便之后，盖上马桶盖子，按一下这个方形石头按钮，哗啦一声冲水，一点腥臊恶臭气味都不会有。”
李牧隔着一层屏风，在一旁守着，却能看到苏云姬的一举一动。
哗啦，水响了。
苏云姬看着清澈的水不停向上翻涌，马桶干干净净，一点臭味都没有，非常满意。
喜大富睡过头了，风风火火的跑过来。
趴在马桶上面检查。
看到如同溪水般清澈的水，“王爷，此地有甘泉水啊。”
喜大富捧起来一捧水，咕咚咕咚喝个干净。
“哇，好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