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郡主在外面的呼声高,很受民众拥戴,她功劳也确实大,皇帝陛下有心想封她为公主,就招了近臣们来商议。
早朝过后,景康帝专门留了几位近臣到泰清殿商议,并为众人详细说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关于册封福康郡主为公主的事情,大臣们没有一人反对的,郡主确实救了他们,救了这个国家,这公主封得他们心甘情愿,心服口服。
皇帝陛下对她也非常的喜爱,看样子也早拿定了主意,只是心情好,给大家提前讲一下。
于尚书他们怀疑,皇帝陛下有向他们炫耀的意思,上次洪灾救援就是这样,说他们没有福康郡主用心,爱国爱民。
以后皇帝陛下要赏那小丫头,他们都不反对,说起来,他们这些在官场混久了的人,就是有些心眼小,私心重,没有人家小姑娘赤子童心的热诚。
爱国之心他们也有,只是被官场斗争给消磨的有些心细,遇事喜欢多想多占,这点确实不好,后来他们也都反思了,该改。
虽然还没有下诏书,但太子殿下也很快听到了消息,特意去见了景康帝,不知外面传言是真是假?
皇帝陛下道;“当然是真的了,如果现在有人传这种流言的话,肯定是报有恶意的,朕怎么会允许,在这种关键时刻出这种意外?
封唐一肜为荣昌公主,是民众的意愿,也是为将来她出访欧州各国方便,出去震慑西方国家,还是身份越高行事越方便些。”
太子殿下有些惊讶道;“父皇竟然让她出访欧州,不担心她年纪小,而且还是个女孩子吗?”
皇帝陛下也有些惆怅道;“年纪确实小,到时候多派些女侍卫保护她,其它的,倒不太担心。
这出访陌生的国家,最好了解他们国家的风俗,语言沟通流畅,要胆大心细,一般人也胜任不了,朕思来想去,没有比唐一肜更合适的了。
她以前生活的地方,经常见到外国人,对他们比我们了解的多,说话行事胆大也不怯场。
现在一时半会儿,我们也找不到比她更合适们人选,到时候,朕可以先选两个合适的人,去跟着她学习二年,培养几个外交人才。
首先出访的国家,就定在周边的小国家,不去太远的大国家,慢慢实力增强了,有经验了再去远航。
欧州那边,都有女王了,女人在那边地位一点儿都不低,你的妹妹们,以后也不能只是学些琴棋书画。
应该学些实用的真本领,朕看唐一肜学的那些就不错,一旦离开了宫女侍卫,照样能自已找出一条活路。
宫里以前教她们的那些,不实用,学的五谷不分,六畜不辨,很难自立自强。”
太子殿下听到这里,也替几个妹妹
高兴,虽然几个妹妹他都不太喜欢,最小的妹妹,他都没见过。
但到底是血脉亲人,他也喜欢她们将来能生活地好,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想起上次阿尔斯楞对三公主玉湘妹妹的提亲,到底有些不喜,他看不上那个阴险的黑蛮子,真心不想自已的妹妹嫁给他。
于是就问皇帝陛下,上次蒙古阿尔斯楞的提亲,我们应该怎样应对?
提起阿尔斯楞,皇帝陛下一肚子气,上次因为他胆大包大,竟然敢祸乱后宫。
皇帝陛下之前念着阿拉坦仓亲王,这些年也算安份,就放过了他的长子,只处分了不守妇道的平贵人。
这次他亲自来提亲后,又专门让人,去打探了一番阿尔斯楞的行为,真是庆幸他幸好之前谨慎,这阿尔斯楞,真不是个东西。
之前他用权势计谋,威胁诱惑了有草原第一美人之称的平贵人,后来平贵人听了阿爹阿娘的话,进宫选秀。
阿尔斯楞又让人给她捎东西送礼物,表示理解她,不怪她,搞得平贵人对他心有愧疚。
每次去秋猎,不但给父母带礼物,也悄悄给他见面,透露皇宫里的各种消息,希望有能帮上他的忙。
结果平贵人被处死不到半年,他就不念一丝旧情,频繁地去骚扰平贵人阿爹的部落一一郭锡林浩特,抢走了几千只牛羊。
郭锡林浩特部落郡王,也就是平贵人的阿爹不堪其扰,打又打不过,只能上书给皇帝陛下,请求他给主持公道。
皇帝陛下既然做了天下共主,当然不能处事太偏颇,就下了斥责诏书给阿拉坦仓亲王。
阿拉坦仓立即上奏表,表示悔过,并归还了郭锡林浩特几千只牛羊,于郭锡林浩特部落郡王握手言和。
但据皇帝陛下了解的消息看,阿尔斯楞所做的一切,他的父王阿拉坦仓也不知道。
都是他和他们母妃筹谋的,而且他们在外边,另外组织了几千的人马,隐藏在偏僻的地方。
等待着时机,准备抢了阿拉坦仓的位置,然后一统草原,恢复蒙古汗国联盟的辉煌。
当时在朝堂上,阿尔斯楞请求赐婚时,皇帝陛下还有些犹豫,毕竟他的身份,的确有资格让皇帝陛下下嫁一个公主联姻。
如今皇帝陛下确定,他不适合他的女儿下嫁,他准备和阿拉坦尔商议下,准备改立亲王世子。
也许这样做,会引起草原动荡,但阿尔斯楞的狼子野心,已经不能让人容忍了。
他不希望自已扶持起来的亲王世子,将来在战场上兵戎相见,还把自已亲生女儿赔进去。
见太子殿下关心起妹妹的婚事,皇帝陛下也不好意思说,阿尔斯楞和平费人的事情。
只是告诉他,那是一个心狠无情地白眼狼,赐婚的事情,稍后再说,草原上也许会打仗,此时赐婚并不是好时候。
太子殿下已经帮皇帝陛下处理朝政一年多了,当然知道草原上人心复杂,形势也比较乱。
他们就像草原狼一样,野心勃勃,又心狠手辣,从来就没安份过,所以才会让草原总是外处于紧张混战中。
内族很难统一,对外族也只是搔扰,无法使他们臣服,是一个很难管理的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