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诅咒,均因我而起。”
“那你们为什么不离开村子?”
我有点奇怪的问道,既然他儿子孙子从孙子都能离开村子而无恙,为什么其他的村民不能离开村子呢?
这让我感到很是奇怪,既然这个地方有诅咒,那你走不就好了?
“呵呵,先祖有所不知,之前也不是没有这种情况,可是他们离开之后都死状极惨,据说,他们的头都被按在了肚子里,整个人甚至被揉成了一团肉 球。”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又要将你的子女给放出去?”
方二娘奇怪道,反正都是死,为什么要选择那种惨状的死法?
“二位有所不知,被选中的老人的子女,是可以肆意外出的,就算一直居住在外面,也不会受影响,可以说是免疫诅咒了。”
“可是其他的普通村民,却一直受到诅咒的侵扰,时间一久,自然是必死无疑的,而这个时间,超不过三天。”
听到朱二牛这么一说,我顿时明白了过来,原来竟是会如此。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其他人自然也不敢逃离,留下还有可能活着出去那是必死无疑。
“原来如此,那上一个老人,他的子女?还是说他没有子女?”
我十分好奇,对于这种事情我也没权评价,但也着实好奇,现在才出现孩子消失的诡异情况,那岂不是说明上一个人,他的子女根本没有,或者是被杀了?
“实不相瞒,他有子女,而且还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还有三个孙子,最大的49,最小的才10岁,全死了,一个也没剩。”
朱二牛微微说道,他气愤的捶胸顿足,“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其实他当时也准备将他的子女给送出去,可却被人给堵住了,最后疯狂的村民们,将他的子女给杀了!”
“对,我永远没有忘那个场景,他的所有子女,全都被人砍了,用菜刀砍死了,当时的那个鲜血,全都被人给倒了……”
说到这里,他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似乎事情就发生在昨日一样,所以他就提前做好了打算,将他的后人偷偷的送了出去,不然一旦被村民们发现,那也是免不了一死。
“你们这些村民,这还是人吗?”
方二娘突然愤愤不平的说道。
“其实这没有什么对与错的问题,要说真正的错,还要怪在下诅咒的人的身上,如果没有这种诅咒,相信你们也不会选择杀人。”
我缓缓说道,将这件事情看得很透,毕竟那些人之所以选择杀人,还不是因为他们的自身安危受到了威胁?
如果是在自身安危没有受到威胁的情况下,相信没人愿意平白无故的杀人吧。
“可是……”
“先祖说的很对,其实我仔细想了一下,事实也的确如此,这就是考验的人性了,他们终归是要为自己的子女后代考虑的,之后才能轮到别人。”
朱二牛也是紧跟在我的身后说道。
“那你能不能把他们给叫出来?”
我问道,毕竟丢失了那么多的孩童,我们在表明目的的情况下,他们居然都还不出来,这就让我们有些难受了。
关键是那门还锁的特别紧,我就算想要强闯,也没那个本事,所以我就只能将希望放在了朱二牛的身上。
“我们这个小地方,原本也是有学堂的,但是因为我的缘故,导致先生不敢教书,大人不敢外出,丢失的孩童也不敢去找。”
“那我们岂不是进入一个死胡同了?”
我皱了皱眉头,听朱二牛这么说了,我瞬间意识到我们好像一直在里面绕着,根本就出不去!
“ 差不多……”
“他们都不敢出来,其实也不是不敢出来,最主要的是不信任我们。”
我缓缓说道,没人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孩子丢了,当父母的比谁都担心,而他们之所以不敢出来,其主要原因还是害怕!
怕被骗,怕找不到,怕他们也步入孩子的后尘!
而且,都丢了那么久了,孩子有没有活着还犹未可知。
在一个不确定的因素下,都纷纷自私的选择了自己。
其实也不叫自私,为了自己这么做,也无可厚非的。
“如果孩子始终找不到,长此以往下去,我们整个村落就会灭绝,所有人都会死,诅咒,诅咒会越来越严重……”
朱二牛仿佛是想到了些什么惊恐的大叫起来。
“老先生,那我有一事还不明,你这里为什么会有蛊?”
蛊这种东西足以追溯到远古时期,就比如周王朝,先秦时期,在那个时期,就有对于蛊的记载。
“这个,其实还主要是因为一个术士,当年先祖逃命,还带了两个术士,而这蛊也是从那个时候传下来的!”
听他这么说,我挑了挑眉头,然后又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看来,这个蛊的确不简单!”
我微微沉吟,其实我对这东西也不理解,但不懂装懂,我还是知道的,虽然我还是将求助似的目光放在方二娘的身上,毕竟他懂得比我多,让他来说更好一些。
方二娘一脸无语的白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说,既然你不懂,你为什么要装懂?
我尴尬的笑了笑,也不作答。
“那术士可在这世上留有传承?”
方二娘问道。
“有,他们有一项规矩,他们会在我们这里挑选孩童,能够被挑选的就有资格成为下一任的巫师,也就是术士!”
“就这样强词以往下去,在规则的束缚下,所有的巫师,只要生儿育女,那就让他们传承下去,只不过,他们只是一脉相承!”
“到了我这里,继承蛊术的,就是一个男孩,他也是我们这里唯一的术士了,至于给你们下的蛊,那也是他的受益。”
“在我们这里,巫师术士就类似于村长,我们所有人都必须要无条件听命于他,否则就要死,而且他也有那个本事。”
“如果先祖你们能够将那巫师给抓住的话,兴许就能打开门了!”
朱二牛就好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一样,积极的说道。
“那男孩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