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中宇会钻营,尤其擅长讨女人的欢心,本来是被其他兄弟看不上,但现在却特别招人恨。
他志得意满地离开,转着钥匙圈,思索一会儿,给贺丽雅打了个电话,将人约出来。
蒲中宇看的明白,贺丽雅对他也很感兴趣,而他正好也对给季凌渊戴绿帽子的事情蠢蠢欲动。
贺丽雅自从上次得知季凌渊可能不会醒来的消息后,就不怎么往医院跑了,一听到蒲中宇的邀约,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很快,两人到达约定的地点,鲜花美食,蒲中宇很讲究这些小浪漫,用餐的地方布置的温馨又暧、昧。
灯光摇曳,蒲中宇将他查到的消息告诉贺丽雅。
“尚骥最后见到的人是曲眠,贺小姐和她是同事,可以去问问她。”
贺丽雅听到“曲眠”的名字本能的皱眉,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还和曲眠有关!
“怎么了?”蒲中宇明知故问。
贺丽雅回过神,微笑着摇了摇头,轻声叹道:“没事,就是有些诧异,小眠怎么会和尚骥扯上关系。”
“他们本来就是表亲,有关系不也是正常吗?”蒲中宇笑着举起酒杯,朝贺丽雅示意。
这些事情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只要一查就很轻易能够根据蛛丝马迹查到。
蒲中宇唇角微勾:“我还知道了一点其他的事情……比如,曲小姐是季总的前妻。”
这话一落,贺丽雅脸上的表情已经变了好几变,她被蒲中宇查了个底朝天!
“不过是个前妻,贺小姐作为季总的现任女朋友,自然不必忧心。”蒲中宇伸手,在贺丽雅放在桌上的手,轻轻拍了拍,“后续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贺小姐随时可以联系我。”
他的语气暧/昧,给人无限遐想。
贺丽雅垂眸,睫毛颤了颤,都是成年男女,她自然听懂了里面的暗示,她没接话,笑的娇羞:“你帮我这次的忙,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呢。”
“谢我?这个好办呀!我想想……”蒲中宇左手支着下巴,右手晃着酒杯慢悠悠道。
没想到蒲中宇还正的一本正经地开始想“谢礼”,贺丽雅嘴上的笑容一僵,心里懊恼,自己多说这一句话干什么!
她怕蒲中宇直接提出过分的要求,现在她还没有放弃季凌渊那边,并不想真的跟了蒲中宇。
“过几天有一位女性长辈要回来,你陪我一起去接她吧,你们两个都是女性应该会很有共同话题。”蒲中宇思考了一会儿,笑道。
他听说他这个姑姑的继子也是个明星,他叫上贺丽雅,聊聊娱乐圈,肯定会有不少共同话题。
这算是什么谢礼?
贺丽雅心里松了口气,毫不犹豫地就点头答应。
“她喜欢娱乐圈里的一些东西,到时候请贺小姐陪她多聊一会儿。”蒲中宇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办法很好,看贺丽雅的眼神越发温柔。
两人愉快的用完晚餐,蒲中宇将贺丽雅送回家。
一离开蒲中宇的视线,贺丽雅脸上温婉大方的笑容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掏出手机给董冉打电话,眼底全是讽刺和嘲弄:“你儿子的下落我有线索了。”
“他在哪里?”电话那边是董冉迫不及待的声音。
贺丽雅勾唇笑道:“这个你得去问问你的侄女,曲眠了。最后见到你儿子的人,是她。”
董冉一听这话就险些炸了:“什么?!”
她之前明明找过曲眠,但曲眠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尚骥的下落!原来自己的宝贝儿子失踪和那个小贝戈人有关吗!
“你要想知道你儿子的下落你就去问曲眠,她的住处还有保姆车的车牌号我告诉你……”贺丽雅洋洋得意地挂了电话,对后续发展非常期待。
——
给MN拍摄手游宣传照的摄影棚,是MN亲自搭建的,今天是拍摄第二天,这个场景,摄影师希望有个男人能和曲眠的角色搭一下。
曲眠扮演的角色是手游里天机阁的阁主,属于又美又飒的角色,摄影师想要一个教众的崇拜和炙、热目光,来体现她的角色魅力。
本来选好的男性扮演者,突然临时出了状况,吃坏了肚子,摄影师正在影棚里发脾气。
这时,一群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正好摄影师找不到灵感,就停止了拍摄。
曲眠歇下来,才注意到一旁站了不少人,还都很眼熟。
江翌正和公司负责人交谈着什么,见曲眠过来,负责人笑着朝她招手:“曲眠,来见一下,这位是MN的负责人江先生。”
“江先生。”曲眠过来跟江翌打招呼,虽然觉得意外,但是这也在情理之中。
一个手游代言人的拍摄,江翌这样子的大忙人也会过来亲自监工。
“曲小姐。”江翌看了曲眠这身打扮好几眼,他一直觉得曲眠气质偏柔,美的没有攻击性,但今天一见就知道自己错了。
天机阁阁主的衣服充满神秘炫彩的元素,一身绯色为主的衣服上全是奇异诡谲的花纹,她的脸上也绘制了衣服上的图腾,皮肤雪白,体态轻盈,仿佛敦煌中飞跃而出的彩绘,美的目眩神迷。
他下意识朝后看了一眼,冲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大佬使了个眼色。
男人那张平凡的脸,本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就越发泯然众人,但随着他抬起黑眸,那双深邃的眸子卓然不俗,本平凡的人,霎时间有了光彩。
本来只以为这男人是江翌跟班的东升娱乐负责人,不经意瞧见这一幕,愣了一下,不由问出口:“这些是……”
他话音未落,曲眠也注意到江翌身后的男人,脱口而出他的名字:“孟宁?你怎么在这里?”
孟宁的目光在触及到曲眠身影后,眸中的所有锋芒敛尽,黑眸脉脉,他嗓音低沉:“我过来看看。”
说着,他自然而然地走到曲眠面前,夸道:“你今天很漂亮。”
曲眠脸颊微红,有些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抿了下唇:“谢谢。”
江翌在一旁看的牙疼,只觉得自己被人塞了好大一口狗粮,撑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