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管不了了。
说着就自己上了楼。
看着江峰离开的背影,江良宇看着她妈,担忧道:“妈,我爸好像生气了,那我怎么办?”
“不是还有我吗,你爸不帮你我帮你。”
虽然林若梅说的信誓旦旦,但江良宇总有些不踏实感。
“妈,你一定要替我报仇。”
“行了,我现在就去给江湘湘打电话,我就不信她敢连我的电话都敢挂。”
说着就上楼打电话去了。
客厅只剩下沈悦和江良宇,看着对方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尤其是他受伤她竟然一句关心的话都没说。
“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说?”
许久,沈悦抬起头,疑惑道:“你在跟我说话?”
“沈悦你什么意思?我娶你来江家不是为了让你给我脸色看的。”
江良宇吼了出来,刚刚他不敢对他爸发火,至于沈悦他才不在乎。
“江良宇你不觉得你很幼稚吗?”
江良宇听了她的话,咬牙切齿,尤其是那眼神恨不得要吃了她,“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沈悦抬头看了一眼,对于他的怒火并没放在心上,“我说你幼稚,你受了委屈那次不是不是回家告状,你如果是个男人就应该自己找补回面子,而不是现在对着他妻子撒气。”
沈悦嘲讽的眼神刺伤了他,直接起身冲向她,双手牢牢掐住她的脖子。
沈悦觉得呼吸越来越不畅,看着掐她的男人眼里的恨意挡不住,她明显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他想杀了她。
想到这个可能,双手拼命的拍打他,可惜她的力道就跟挠痒痒一般。
她不想死啊,她还有大把的青春,想着,满是祈求的看着他。
江良宇看着对方脸上的变化,只觉得体内的细胞都在跳动,大脑有个声音一直告诉他,再用力,用力。
江峰刚出书房就察觉到不对劲,往下一看,瞳孔皱缩,快步下楼。
直接一脚把江良宇踢开。
江良宇一时没察觉直接摔倒在地。
沈悦立刻得到解脱,不停的咳嗽着,江峰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怒不可遏起来。
如果自己晚来一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直接看向江良宇,“江良宇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爸,我刚刚就是一时冲动,她刚刚一直嘲笑我,我没忍住,爸你相信我。”
江良宇也知道怕了,尤其是看到他爸的样子,小时候的阴影让他更加害怕。
“爸,我没有。”沈悦突然出声,拽了拽江峰的衣袖,楚楚可怜道。
江峰看到她这般模样,不知道为何心底竟然有一丝异样。
江良宇听到她的话,直接站起来,指着她,“沈悦,你——”
“够了。”
“爸!”江良宇不敢置信的看湘他爸。
江峰咳嗽一声,“你刚刚做了什么是不争的事实,现在立刻给我反省,这段公司也不用去了,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说。”
江良宇也不敢再说什么,他倒是没有到沈悦这个女人竟然倒打一耙,果然他妈说的是对的。
而那头的江湘湘看到她妈来的电话倒是没有接。
可紧接着第二通电话再次响起,她知道她妈如果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无奈的叹了口气,接了起来。
不用猜她都知道她妈找她的原因,无非就是江良宇,反正从小到大每次都是关于他的。
“妈,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刚刚为什么不接电话!”
江湘湘起身慢慢走到窗户前,看着外面的花园,“我刚刚在忙,有事吗?”声音冷淡至极。
林若梅被她的语气原本就有的火更大了,“当然有事,我也不跟你兜圈子,良宇她是你哥哥,你亲哥哥,他被人欺负了,你不帮忙也就算了,你竟然帮打人者。”
“那你怎么不问问江良宇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朋友只是看不惯他编排我而已,我如果帮他不是寒了我朋友的心。”
“他不就是说了你几句,兄妹之间怎么可能会真的有仇,可你这事不是让人寒心吗。”
江湘湘听着她妈的语气,反正无论她说多少个理由,她妈根本不会听,只会觉得你在狡辩。
“妈,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直接说吧。”
“你这孩子,有这么跟你妈说话的吗?”林若梅不情愿的嘟囔着。
“妈。”江湘湘直接出声,语气更冷了,但里头的警告意味更浓。
林母也没再墨迹,直接表明来意,只是那语气高高在上,好像施舍般,“湘湘啊,你因为帮朋友这件事情算是上了你哥哥的心,你改天给你哥哥道道歉。”
“不可能。”让她给江湘湘道歉,嫌弃她命太长了吗,都想什么呢。
她也知道对方的来意,不想搭理她妈,直接找了个借口,“妈,阿风叫我了,有事再聊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林若梅没想到江湘湘竟然敢挂她电话,这是赤裸裸打她的脸啊。
但想到她儿子的要求,再次拨了过去,却发现手机已经关机。
“你妈打的?”
闫风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进来,只隐约听到最后一句话。
江湘湘直接用牙签插了快苹果吃了,不忘解释,“就是我跟你说的,江良宇跟小书打架的事情,不知道江良宇说什么,竟然让我给他道歉,你说她想啥呢。”
“大概觉得你是她女儿吧。”
“管她呢,反正她想的什么事情我都不可能答应。”
半个月时间一晃而过,江湘湘报名的游戏大赛,线上比赛要开始了。
闫风看着殷勤的江湘湘,“你怎么这么热情,是不是有事瞒我?”
江湘湘心里一紧,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后,抬起头瞪了他一眼,不乐意道:“怎么我热情还不好?行,下次你自己弄吧。”说着立刻放下手中的动作,直直走向沙发。
闫风捏了捏鼻子,满是无奈,“我去上班了,你在家里注意点,如果无聊了就给我打电话或者发消息也行。”
听着对方每天不重样的唠叨自己很是烦躁,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
闫风也没说什么,他也不想天天说这些让她烦,但他害怕自己不提醒对方就放飞自我,只能不厌其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