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跟着庄静雅来到了她的公司。
出乎他意料的是。
庄静雅的公司并不是什么野鸡公司。
恰恰相反,光这一栋写字楼,就足以证明她的实力了。
“莱雅集团……”
张天想了想,好像在韩家跟韩老爷子下棋的时候,有听他说到过。
檀市第一的化妆品集团。
在全省也是数一数二的角色。
往国外销售的份额也不小,甚至有些国外地区,极其推崇这个品牌。
而这一切,这个商业帝国,全是由眼前这个二十六七岁的女人一步步打拼出来的。
敬佩。
张天第一次听到庄静雅的事迹的时候,心中便升起一股浓浓的敬意。
不是说他是玄学中人就看不起俗世的东西。
相反,生于商贾之家的他,能深刻意识到白手起家做到这个程度是有多厉害,更别说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了。
见张天看着自家集团的标志出神,庄静雅不禁打趣道:“小天,怎么,你听过?”
张天轻轻笑了笑:“莱雅集团,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只是我没想到,小雅姐你口中的小公司竟然是这么一个庞然大物。”
在来时的路上,两人已经聊了不少。
庄静雅自然是知道,他不过是一个山里长大的孩子,最近才来檀市投奔亲戚上大学。
而一身武艺,也是山里有缘碰到的一个老道士教的。
而一头长发,也是学的老道士的习惯。
“让你见笑了,只是我怕告诉你是莱雅后,你会有些拘束……不过现在看上去,你很自然嘛。”
庄静雅以为他只是进城后在哪听过这个名字,不了解它的实力,所以才一点都不紧张的。
然而她哪知道。
无论是自家小时候的资产,还是最近接触到的唐家盛唐集团、韩家龙祥集团,都是她的数倍资产。
所以心里毫无波澜,更别说紧张了。
他好歹是龙虎山小天师,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庄静雅跟前台打过招呼让她记住张天的脸后,便带着张天上电梯,来到了她33楼的办公室。
然而这里却早已有人等候。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斯文男人。
和一个化着浓妆的狐媚女子。
女人见到庄静雅便开始用着酸酸涩涩的语气阴阳怪气地说道:
“哟,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才女强人庄静雅?乍一看也不怎么样嘛,这仔细一看啊……”
“还不如乍一看!”
“旗哥,你以前是怎么会喜欢上这种女人啊。”
男人自嘲一笑:“还不是当时吃错药了,不然怎么可能昏了头。”
“这种货色,现在就算丢到我脚下,我也会一脚踹走。”
“啧啧,又带个男人,还是个穷酸小白脸,上次我记得可不是这个人啊,换的可真快!不愧是破鞋!”
张天顿时眉眼一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庄静雅连忙拉住他的手,将他往自己身后带,让自己挡在前面。
她低声解释道:“你不要冲动,那个男的是檀市萧家的大少,你得罪不起。”
“以前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他一直疯狂追求我,我没有答应,他又追着我回国了。”
庄静雅眉头紧蹙。
“现在知道我死了心不答应后,就开始恶心我了。”
她拍了拍张天的手:“这件事不是你的职责范畴,你看小雅姐自己解决就是了。”
话音落下,庄静雅便迈着小步走了出去。
一脸肃穆地看着两人。
“萧旗,你如果来这里只是为了恶心我的话,那好,你的目的达到了,如果再不走,楼下的保安大队随时可以上来提你走。”
“虽然你的行为极其的下贱败坏,但我也能理解,毕竟你是从臭水沟一样的家族长大的。”
“至于富有,我弟弟虽然金钱上不富裕,但是道德上,你就算再活个十辈子都拍马难及。”
虽然一个脏字都没有,但是却字字珠玑。
庄静雅也不屑于跟他们在这里像泼妇一样骂街。
还容易败坏自己在张天眼中的形象。
“呵呵。”萧旗冷笑一声,强忍着怒气,“恶心?我追了你那么多年,花了多少钱,奉献了那么多,你说我恶心?”
庄静雅皱着眉头:“如果你所说的奉献,是用你的意志来搅乱我的生活,将我的朋友都赶走,那你的大脑皮层也是挺光滑的。”
“好——好!”萧旗咬牙说道,“那我花的钱你总该还我吧?”
“既然不嫁给我,那至少把钱还了。”
庄静雅又气又好笑,但是秉着破财消灾的想法,她毫不犹豫地说道:“多少钱,说。”
萧旗哂笑一声,吐出几个字眼:“我要——你莱雅集团的两成股份。”
庄静雅顿时气得眼睛都瞪大了:“你疯了吗?你知道两成股份是多少钱吗?”
萧旗轻笑一声:“不就是四十亿吗?这个算数我还是会算的。”
“你在痴心妄想!”庄静雅咬牙切齿道。
萧旗玩味地笑道:“你最近难道没感觉到特别倒霉吗?各种要你命的意外都连串发生?”
庄静雅瞳孔微缩:“是你!”
“你个疯子!”
“疯子?”萧旗点了点头,“不错,我喜欢这个称呼。”
一旁的胡茜也笑道:“贱货,刚才跟你好生说话你不听,非要听威胁是吧?”
“两成我觉得都少了,起码得三成!”
“你为鱼肉,我们为刀俎,现在可不是你说了算了。”
“到时候不仅仅是你,你的那个什么姘头弟弟也得死于非命!”
“然后我们就把你打断手脚丢进窑子里去,让最脏最丑的老男人狠狠蹂躏你,再把照片发给你全家……”
话还没说完,胡茜的头直接被狠狠地砸在了木桌上。
顿时蛛网般的裂纹出现在了桌子上。
胡茜整个人都傻了,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头部剧烈的疼痛,告诉她刚才的事并不是幻觉。
“你敢打我?”妆被弄花的像鬼一样,她瞪大眼睛质问道。
张天嘴角一扬,伸出右手,朝她抬了抬:
“难不成你以为我长这么大个手掌是为了跟你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