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为什么这么做,我可告诉你,你今天败坏了我的名声,是要付出代价的。”
从来没有人见过高娟的眼神如此的可怕。
高母感觉到心都碎了,如果今天这个事情解决不清楚,从此以后还不知道人家怎么对自己的女儿指指点点呢。
她是一个非常要面子的人,今天丈夫变成这个样子,而且女儿也这样,让她情何以堪呀。
最后,高娟就提出来,如果不相信她可以到医院里去做鉴定,到现在为止她还是一个处子之身,怎么可能会和对方有染呢?
燕子这一刻就害怕了。
“你别这样,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高娟这才把它给放开了,并且说道:“从此以后如果谁要是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别怪我对她不客气。”
接下来,她就来到了吕友德的面前。
“我承认我爸爸砸你的车是不对,可是这事出有因,你也不用给我抬杠了。”
她说父亲早晚会有好起来的。
到时候该赔多少钱赔就是了,他们一分也不会抵赖。
吕友德还想说什么,可是看到了高娟的眼神,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算了算了,总之这个事情必须早日给我一个交代。”
而周昊就劝他们还是赶紧回去。
大家也就慢慢的回去了。
但对于高母而言,现在一天的烦恼又重新开始了。
她对周昊说:“先吃完饭以后再说吧。”
周昊吃完了饭,对她们母女说:“你们不用太过着急,我今天说什么也要把这个幕后的鬼给破了。”
他同时说昨天晚上,自己已经进行了周天的运行,大致能够确认这个鬼所在的方位。
“真的吗?哥,你真的能够找到他吗?”
“是的,我想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
吃完了饭以后,周昊就暂时离去,并且对高娟说道:“警方肯定还会打电话来,一定要加强联系。”
他就在空中飞翔了起来,结果导致很多的村民都感到十分的诧异。
“天哪,这人是谁呀?他怎么竟然会飞?”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高连生的问题他应该能够解决吧。”
“咦,我好像看出来了,昨天夜里好像就是他从高娟在房间出来的。”
“这个事情别说了,如果被高乱听到的了,她又不乐意了。”
周昊很快就来到了一片山脉之中,这个山周围原先有几个村子,不过基本上都已经空置了。
因为他已经确认了,那个家伙现在就在这附近。
很快,他就看到了一道身影往一个土房子里而去,他想这一定就是高连生,于是便快速的跑过去。
这里住着一户人家,是老两口,都在七十多岁之间。
老两口忽然看到天上掉下来了一个异物,他们正大吃一惊的时候,却见竟然是一个人。
高连生冷冷的看着他们。
“两位老东西,你们好呀。”
两口子再次一惊。
老头问道:“喂,你是什么人?怎么如此的没有礼貌?”
话音一落,却见高林生已经火速的抓住他的脖子。
“老骨头,我现在就把你捏碎,你信不信?”
“喂,你干什么?你是什么人呀?”
就在这一刻,周昊猛然的来到,弹起了一个石头,快速的打在了对方的后脑勺上。
高连生却感受到了,于是快速的一躲。
“周昊,你果然是阴魂不散,想不到你也到这里来了。”
“什么叫我阴魂不散,这话用在你的身上才合适,明明是一个鬼魂却附在别人身上算什么?”
那老头不断的挣扎,老太太听了两个人的对话也是感觉到莫名其妙。
他们这个地方很少有人到来,想不到今天一下来了两个。
周昊要冲过来的时候,高连生冷冷的说道:“你赶紧走,你要是敢过来,我就弄死他,你信不信?”
“你放了他,你如此这个样子算是怎么回事?”
“哼,想让我放了他?怎么可能?”
老太太哭泣了起来。
“你们会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呀?”
“老人家,你不用害怕。我会让你们安全的。”
周昊双掌齐挥,立刻就喷出了一股火焰,那火焰立刻就打在高连生的手腕上。
高连生快速的把老头给放开。
他啊的一声大叫。
“周昊,你知道吗?这个身子不是我的,你难道把他手弄残废吗?”
“畜生,我如果不这么做,你怎么可能会放了老伯呢?”
接着,周昊又挥出了一股水,终于把那个火焰给浇灭,并且快速的来到他的身边,掐住他的身子。
当他再猛然吐出黑水的时候,却发现周昊冷笑了一声。
周昊的脸上忽然变出了光。就像是有一层铁墙在自己的脸上护着。
但是黑水却全部又反弹了回去,喷在了高连生的身上。
高连生急切的大叫了起来,很快那股黑色的身影便逃离。
周昊于是就猛然的去追。
醒过来的高连生看到这是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于是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是在哪里?”
那老头就非常的生气。
“你个畜生,你还问我在哪里,你不知道吗?你刚才差点把我给掐死。”
老太太却走了过来。
“老头你不要怪他,这件事情不这么简单,我刚才怎么听说什么鬼上。身了呀?”
老头隐隐约约也好像记得有这回事。
“难道说刚才你真是鬼上。身了吗?”
高连生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老头于是就把刚才的事情给他说了一番。
“看来那个追过来的人就是周先生了,好像我女儿也是这种情况,是他把我女儿给救好了。”
老头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既然如此,看来是我错怪你了,先生,先进屋喝杯茶吧,一会儿再说。”
高连生点了点头,随后他看到手机还在。
“等一下,老伯,我给家里打个电话。”
高娟和她的母亲得知他平安的时候,心情特别的激动。
也把昨天所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番。
“什么,我昨天晚上居然砸了人家的车?”
“你如果砸的是一般人的也好,那是吕友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就是一个倔驴,到时候你还得给人家赔偿呀。”
高连生现在却是心乱如麻,他认为这是自己在意志不清醒的情况下做的,按理说应该免于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