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豪华的白色别墅里,月光初上,就开始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来宾各个带着自己中意的面具,游走在人中,举杯交盏,谈笑风生,大家互相猜测“你是谁”,各自卖着关子,开着玩笑。
就在这时,别墅前的甬道上出现了两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待车子停稳,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黑衣人打开车门,长腿跨出副驾驶位,转过身毕恭毕敬地站在后车门面前双手交叉体前,一丝不苟地护卫着车里的主人。
庭院里的所有宾客都被这气势吸引,齐刷刷地转过身来,刚才还热闹的场面顿时鸦雀无声,就连乐队也知趣地停止了演奏,大家屏住呼吸好奇地看着这两辆突然莅临的神秘车子,只见前面一辆车子停稳,主人并没有急着下车,而后面的林肯加长车里呼啦啦窜出好几位彪悍的保镖跑步来到前面,护卫着主人,人们心里不禁感叹来着一定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等保镖们各司其职,秦家的护卫也都聚集过来,严肃地站在那里和他们形成了警备对峙,从大厅里迈着优雅步伐走出来的正是身穿乳白色礼服的秦淮溪,步履稳健地走在前面,后面是老管家和十几位亚洲模样的壮汉保镖,各个精神抖擞,气势压人。
秦淮溪面带温和,就像之前接待各位贵宾一样的优雅贵气,双脚叉开,双手交叉体前,黑眸紧锁眼前的豪华轿车,站在金碧辉煌的门厅,迎候尊贵的客人。
这时,车前的黑衣保镖才转过身,伸出带着雪白手套的大手,一手打开车门,一手伸出去挡在车门上方,以防车门框碰到主人的头。
首先我们看到一顶男士巴拿马礼帽先探出来,脸上带着金色的狮王面具,威严森冷,不可抗拒的王者气派,当他长腿跨出车门,站稳脚跟,微微抬头的时候,忽然有些微愣,稍事他抬起有些苍老的左手对着宴会主人微微脱帽表示礼节,嘴角只是稍稍动了动算是打过招呼。
紧跟着,男人的身后,出现一位雍荣华丽的女士,从上到下珠光宝气,美丽的银狐面具恰到好处的遮去她犀利的水眸,可还是看到了那眼中微微泛起的晶莹,红艳唇膏格外耀眼,唇瓣微微颤抖,带动着松弛的脸部肌肉也在抖个不停,她赶紧从宴会包里取出香帕装作拭汗,掩住面颊,遮挡自己的激动情绪。
“欢迎先生女士莅临。敝人秦淮溪,现任秦氏集团总裁,代表秦氏集团全体职员,欢迎二位莅临秦扶淮先生的八十寿宴,秦老先生正在等着二位,请跟我来。”说着秦淮溪微微躬身做了一个很绅士的请的姿势,管家和后面的佣人保镖对面排开行鞠躬礼,形成一条夹道欢迎的氛围。
只见带着狮王面具的男人昂起头不可一世地走在前面,那位带着银狐面具的女士始终盯着秦淮溪,经过秦淮溪的时候,稍稍停顿了脚步,拿着宴会包的手哆嗦着抬起,好像要去抚摸秦淮溪的脸颊,手伸出一半,被走在前面的男人瞥见,他硬生生地干咳一声以示提醒,女人赶紧缩回手,一路小碎步赶紧跟上。
秦老先生的书房里,没有开启豪华的水晶吊灯,而是点燃鹅黄色的欧式豪华落地灯以及几盏款式相同大小差异的壁灯,将整个欧式的豪华装潢影射出尊贵奢华,深古铜色拉扣型古典真皮沙发在灯光的辉映下更加精光瓦亮,与沙发风格相得益彰的高背椅上端坐着一位身穿金黄色中式礼服的白胡子老人,他正襟危坐,好像已经等候多时了。
“二位客人请,这位就是我们秦氏集团的董事长,秦扶淮先生。”秦淮溪按照欧洲礼节很公式化做介绍。
“秦老先生,初次见面,我们兄妹俩给你老祝寿,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前面狮王面具的男人带头双手抱拳向老人祝福,眼睛的犀利神情,被老人微微抬头间扫过,缕缕胡须忽略不见。
“爸爸,给你祝寿,祝您福寿绵长活百岁,身体康健行如风。我知道,多年来您一直在恨我,秦剑如果不适合我在一起也不会早早离世,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始终都是秦剑的妻子,从没改嫁。在你八十高寿的时候能接到您的邀请函,雨痕十分感动,感谢你二十几年来培养教育了我和秦剑之子,应该叫秦淮溪是吧?现在竟然独揽集团大业,成为赫赫有名的集团总裁,谢谢你对他的养育之恩!我给您叩头了。”说着带着银狐面具的女人咕咚跪在秦老先生面前,在地毯上扣了三个头,被管家轻轻扶起。
“起来吧,不要这般客气,我老头子可接受不起赫赫有名叱咤风云的濮女士一拜,在我老头子就要入土之际,能见到秦剑的妻子,也好告慰秦剑和他母亲的在天之灵,等我见到他们的时候,我也能对他们有个圆满的答复。坐吧,伊凡给客人看茶。”
寒暄之后,秦淮溪站在了老爷子身后,房间里所有的人佣人和保镖一一退去,只剩下濮氏兄妹和秦氏爷孙,濮雨痕和濮雨甄这才取下面具再次微微颌首见过老先生。
秦老先生微眯着锐利的老眼,端详起这兄妹,濮雨甄年过花甲,头发灰白,脸上虽然神采奕奕,却难掩岁月的痕迹。
濮雨痕按照资料里讲,也已经超过五十岁啦,不过气色很好,肤色红润,脸上的皱纹也未见几条,看来是生活精致,注意保养的结果。
看着看着,老人心里忽然有些酸涩,想起了英年早逝的儿子秦剑,如果活着也应该有五十八岁了,岁月不饶人,他就这样忍着心痛,压着憎恨,活了三十年!
老谋深算的秦老爷子赶紧低下眼帘,顿时愤恨湮灭酸楚,平静湮灭不快,一瞬间,老人恢复温和,嘴角上扬,眼睛亮起来,借着佣人上茶,首先举杯略表心意,“各位,请!这是杭州早春的龙井新芽,尝尝鲜。”
说着,他一手举起精致的玻璃杯,欣赏着龙井茶在杯中的轻飘漫舞,欣悦的申请让大家都微微松了口气,濮氏兄妹也学着老者的样子,举着杯子饶有兴趣地欣赏着杯中绿叶慢慢伸展,时而如颗颗松针并排树立,时而叶面舒展彷如在倩女挥袖展姿,时而羞涩地慢慢沉入。
密室里,一行人正端坐在监视器的银屏前看着书房发生的一切,特别是岑晨和岑威、廖忆炜看到了濮雨痕的时候,浑身散发着强力的盛怒,那怒怨的气场之强大,通过咯咯作响的拳头不难体会,其他人也都紧锁眉头等待那拼死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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