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馆长心里一喜。
看来,他真的要行大运了。
他果断押了十亿缅币的筹码,得意地看向几位华人矿主。
徐锋顺便看了另外几个矿主的底牌,坐在金馆长对面的家伙是三个Q。
这一把,他们已经做好了要收割金馆长的准备。
“金馆长,这一把我押二十亿,你跟不跟?”
坐在对面的家伙,嘴里叼着雪茄,目光阴森地盯关着金馆长问道。
荷官朝着金馆长又祭了一道符咒。
有了这道符咒的加持,金馆长的情绪更显亢奋,立马将剩下的钱全押了上去。
看着这么冲动的金馆长,还有笼罩在他身上的符气,徐锋悄然换掉了坐在对面那个家伙的一张牌。
处理这种事情,对他而言也就一念之间。
降维打击,从向弹无虚发。
另外两个矿主一看自己的底牌,直接弃了,不敢跟进。
牌桌上,只剩下金馆长和对方在对决。
“金馆长,买定离手,开牌吧!”
对家看着金馆长,得意地提醒道,目光贪婪地盯着他眼前堆积如山的筹码。
二十亿缅币!
马上就要到手了。
这可是金馆长目前能够拿得出手的全部身家。
金馆长抓起手里的牌,甩在了牌桌上。
“三个J,豹子,你能大得过我?”
金馆长得意地看着对家,示意他别再逼逼,赶紧地开牌。
对家一看三个J,哈哈大笑起来。
“三个J,还想赢,你输定了!”
说完,对家抓起手里的牌,甩在牌桌上面。
“两个Q,一个A,你也想赢?”
金馆长大笑不止,将对家押的二十亿缅币的筹码拢到了自己面前。
荷官愣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
明明他发的是三个Q,怎么就成了两个Q,一个A?
金馆长被符气笼罩,神智混沌,他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
四周除了几个华人矿主,剩下的只有服务生和叠码仔。
这些全是自己人。
难道有鬼?
一股寒意从脚后跟直接飙到了头顶。
金馆长双赢了二十亿缅币,回本有望了,精神显得极为亢奋。
朝着几位华人矿主吆喝道:“来呀,今晚必须陪我玩通宵。”
几个华人矿主交换了一下眼神。
他们将目光投向荷官。
只见荷官眼神迷离,像是打瞌睡的样子,怀疑他是不是太困了,体力不支,这才给了金馆长可乘之机。
“邱老板,要不别玩了?我们都有些犯困了。”
金馆长的上家决定保留战果,担心被金馆长扳本。
荷官要是不能帮他们出千,他们哪来的胜算。
更何况把把玩得这么大,哪来这么厚的家底陪玩?
好不容易赢走了金馆长这么多钱,不如别贪了。
“没错,我也困得连眼皮动快睁不开,要不先回房休息,明天再继续?”
金馆长的下家赶紧附和。
他也觉得有必要止赢。
要不是赵老板太贪心,非要将金馆长所有的资产一网打尽,也不至于被他扳本几十亿缅币。
赵老板岂会甘心。
他刚才输掉二十亿,心里一万个不服。
朝着荷官轻咳一声道:“荷官,再赌一局,开牌吧。”
“赵老板......”
“胆子大一点,格局打开,不就二十亿缅币,下一把咱们再玩大一点。”
赵老板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弃。
荷官先前能够帮他们赢走金馆长百亿缅币,接下来依旧能够帮他们赢更多。
刚才让金馆长赢两把,才能激发金馆长更大的赌性,让他放手一搏,押上全部的身家。
比如:金馆长和好莱坞大导共同投资的这部新电影。
据说金馆长注资超过一亿美刀。
这才是他今晚的目标。
看见赵老板这么有信心,另外两位矿主只好叫侍应生端来浓咖啡提醒。
大家中场要求休息几分钟。
金馆长生怕几位矿主止赢,好在赵老板赌兴这么浓,这才放下心来。
他也喝了一杯咖啡来提神。
荷官摇了摇头,觉得脑袋怎么昏昏沉沉的,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他掏出一个玉瓶,服了一颗金丹来提神。
随着金丹入腹,大脑似乎清明了许多。
为了避免再出岔子,他仔细洗了洗牌。
徐锋不得不佩服荷官洗牌的功力,似乎不比加了特效的电影逊色。
一把牌经过重新洗过之后,已经为金馆长接下来的惨败埋下了注脚。
徐锋俏皮地盘旋在荷官的头顶。
他已经将这套洗牌技术烂熟于心。
中场休息过后。
大家重新打起了精神。
这一次荷官发出来的牌,全是豹子。
赵老板的是三张A,金馆长的上家是三张K,下家是三张Q,只有金馆长的是顺子 9,10,j。
三位矿主翻完底牌之后,无不心中窃喜。
金馆长摸到了顺子,同样觉得胜券在握。
大家动很满意自己的牌。
徐锋轻吐一口清气,悄无声息地再次替金馆长换掉了手里的牌。
原本的顺子,变成了豹子:三个A。
三位矿主手里紧紧握着牌,坐等金馆长押注。
金馆长想了想:“这次押三十亿!你们跟不跟?”
“当然跟,不过三十亿未免太少了点,我们动困了,要不这一局定生死?”
手握豹子三个A的赵老板,野心瞬间膨胀到了极致,他想速战速决,就靠这一把来定生死。
金馆长有些犹豫。
毕竟只是顺子,万一对方是豹子,他岂不是稳输不赢?
“赵老板,你准备押多少?”
金馆长看向赵老板问道,心里有些发虚。
看着金馆长发虚的表情,三位手握豹子的三位矿主开始起哄。
“金馆长,输不起是吧?”
“输不起就别玩了,我们动想睡了,这可是陪你玩的最后一把,你跟不跟嘛。”
“我们都困了,你跟不跟我们只玩最后一把。”
三位矿主相继笑道。
他们决定在这一局,逼着金馆长押下所有身家,包括投资的新电影股份。
金馆长心里有些忐忑起来。
怎么办?
一个这么小的顺子,胜算还是小了一点。
一旁的荷官见金馆长似乎没打算跟进,默念咒语,再次激发了他的贪欲。
金馆长的眼神再次迷离,神智逐渐混沌。
“当然得跟,而且要玩大一点,这一把我敢押一百亿,你们敢吗?”
金馆长看向三位矿主,大声叫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