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特森爵士麻药散去后,发现自己的腿居然没什么事儿,他又惊又喜,激动的像个孩子。
他打电话给顾宇,感谢他在自己生命垂危的时候给自己秘药,让自己保住了性命。
顾宇也很高兴,客气的说等回国后会去探望。
“我很期待和您的见面。”
沃特森爵士十分激动的说。
“我也是!”
顾宇笑着回答。
挂断电话后,天已经大亮了,他只好穿了衣服起床。
做为原告,他其实是可以让公司法务律师代替自己出席听证会的,可他还是想要自己去。
因为在布鲁斯,国人是很被人瞧不起的,顾宇这一次,要把他们的脸面按在地板上使劲磨擦!
……
沈建刚查了整整一夜,终于在查到天使医护中心的时候听到了一丝异常。
医护主任跟同事交接班的时候,沈建刚正好在护士站查找入院伤者。
“那个人送进来的时候看着就像是要死掉一样,可是就那一碗药下去,人没过多久就活过来了,你说,那是不是奇迹?”
医护主任绘声绘色的说着,沈建刚悄悄竖起了耳朵。
“我告诉你啊,这种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药,可是我们医院的大秘密,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
同事资格老一些,一再提醒医护主任不要到处说。
因为这药太少了,不是顾宇批准,谁也拿不到。
沈建刚见医护主任要走,立刻拦住她,“江主任是吧?”
“你是?”
医护主任谨慎的看着沈建刚。
沈建刚拿出证件,“我是警察,想问你一点儿事儿。”
“哦,你想知道什么?”
医护主任有点紧张。
“昨晚你们医院收治了一位病人,你能跟我说说他当时的受伤情况吗?”
沈建刚很认真的问。
医护主任有点为难,她不知道是该回答,还是不该回答,因为这个问题涉及到患者身体恢复的情况,她刚才被同事提醒过,现在很难抉择。
“你去问副院长吧,手术是他做的,具体情况,我都忘记了。”
医护主任尴尬的匆匆跑走。
沈建刚只好去找副院长。
副院长也不好说,又把球踢给顾宇。
……
顾宇此时正在法庭上,亮出证据,律师一顿质问King,他只好交代自己收到了一封泄密信,但是自己并没有收买薛艳。
顾宇此时又爆出一个大冷门,“薛艳死了,你现在说的话,有没有人能帮你证明?”
没有!
King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指着顾宇激动道,“是你,是你陷害我的。”
“我犯不着这么做。”
顾宇骄傲的说,“沃特森爵士就在我入股的医院里,他身体恢复的很好,所以,我想,他会更看好我的方案。”
是啊,顾宇对沃特森爵士有救命之恩啊,哪怕不是要涌泉相报,好感度也会是顾宇比较高吧。
顾宇真没理由做这样的事情。
King绝望了,他没想到一封泄密信,竟然成了自己失败的原因,简直是太不幸了。
法官当庭宣判,这次竞标结果不算,三个月后重新竞标。
顾宇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一局,总算是赢了。
这时,他手机响了,一瞧是沈建刚打来的,笑着说,“找我有什么事儿?”
“是这样的,天使医院昨晚收治了一位病情很严重的病人,我想要知道他入院时候的状态。”
沈建刚很严肃的说着。
顾宇脸色一凝,“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知道他是不是跟一起离奇车祸案有关。”
沈建刚觉得天使医护有秘密,不过是一个病人的病历而已,不管是医护主任,还是副院长,都是讳莫如深,至于吗?
他们究竟想要隐瞒什么?
沈建刚百思不得其解。
顾宇淡淡问,“离奇车祸?那是怎么回事?”
沈建刚把情况说了一遍。
顾宇边听边点头,“我明白了,我可以答应让你翻看病人的病历,但是你必须严格保守秘密,我们医院是不允许泄露病人的隐私的,尤其是沃特森爵士这样有身份的人。”
“我懂这个,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就是想验证一下,他受伤的情况符不符合车祸现场的情况。”
沈建刚这么一解释,顾宇就明白了,他给副院长打了电话,同意让沈建刚调查,但是必须签订保密协议,免得引起纠纷。
副院长是明白这些规定的,挂断电话后,就让沈建刚签了份保密协议,然后才把资料交给他。
沈建刚看到透视片子后,脸色都变了。
骨骼碎裂的情况,完全是被碾压出来的,在跟现场照片比对后,可以证实沃特森爵士就是那个受害者。
沈建刚兴奋的问,“我能见见沃特森爵士吗?”
副院长皱了皱眉头,“我可以帮你问问,他要不要见你。”
沈建刚连忙道谢。
副院长带着沈建刚来到特护病房,里面的设施很齐全,沃特森爵士躺在病床上,正和一个朋友在煲电话粥。
等他挂断电话后,副院长才敲门进去。
沃特森爵士问副院长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副院长很认真的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您至少要休息三个月,不过看您腿伤的恢复情况,一周后不恶化,就可以回家休养了。”
沃特森爵士很惊喜的大叫,“天啊,这是真的吗?您的技术真是太厉害了。”
副院长趁着沃特森爵士正高兴的时候,对他说,“有位警察先生想要见您,您有时间吗?”
“警察先生找我做什么?”
沃特森爵士很不解。
副院长认真道,“他大概是想了解一下,您突然生病的原因,您知道,当时的情况很混乱,酒店也害怕承担责任……”
沃特森爵士很明理的说,“我明白了,你让他进来吧,他想要问什么,我都可以回答。”
沈建刚得到同意,进入病房中,他客气的跟沃特森爵士打了招呼,然后开始查问,他是几点出现不适,当时的情况是怎样的。
沃特森爵士一一回答。
“您最近有没有告诉谁,您的生日是哪天?”
沈建刚拿笔认真记录着。
沃特森爵士眉头微微一皱,“这个问题和重要吗?”
“当然,这很可能关系着您突然生病的原因,若是您不想说也可以,但谁知道这种事情还会不会再发生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