硫酸？
我打了个冷战。
抬手摸上自己的脸，目中冷意如刀子一样，直射沈香凌！
沈香凌这会儿也不叫了，她脸色发白，狠狠看着我，那目光里依然存满了恶毒！
是！
我跟她之间的仇恨，真的已经不死不休了！
既如此，也没什么可说的。
拿起电话，刚要报警，楼上莫北归走了下来，身后跟着林霜霜。
我顿了顿，扫了林霜霜一眼，出声道：“莫总，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
莫北归的脸上带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风影集团，姓莫！”
所以，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我闭了嘴，不敢再出声，生怕再惹了他不高兴。
他视线从我身上扫过，目光里带着凉意，林霜霜朝我翻了个白眼，我没理她。
“莫总，这是刚刚搜出来的硫酸……泼到脸上，是要毁容的。”保安连忙上前，把手中的东西递过去，莫北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又把那瓶子扔开。
下巴一抬，对着保安说道：“把她放开。”
沈香凌一得自由，马上就揉着双手，冲着我叫：“顾瑶！你就是个心狠手辣的溅人，你不得好死！你把寒哥哥害得那么惨，你会遭报应的！”
大厅里有很多人。
沈香凌指着我这么一叫，无数人都竖了耳朵听着。
我默默看着她，考虑着要不要上前，直接把硫酸给她泼脸上算了……变成了丑八怪，总不会这么蹦跶了吧？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拿去。”
手边忽然被递了一个瓶子，莫北归半眯的眼底勾着慑人的寒意，声音极冷，“在我的地盘，还轮不到这种东西来蹦跶。瑶瑶，你亲自动手？”
我：……
瞧着这个能毁容的东西，抽了抽唇。
挺淡的说了声：“莫总，这是犯法的。”
还是算了吧！
“那你真是甘心？”知道我也没那个胆，他直接把瓶子又扔了出去，瞬间，引起一片惊呼，吓得人脸都白了。
沈香凌也吓了一跳。
她琢磨着，如果莫北归真要对她下手，是不会看秦寒面子的。
南秦北莫，不是说着玩的。
于是，下意识也收敛了几分，声音暗哑的道：“莫总，你还要护着她吗？这么一个恶毒的女人，她连秦爷都敢打……”
“我惯的。”
莫北归打断他，仅仅三个字，让沈香凌一瞬间目瞪口呆，满眼都是不可思议。
指着莫北归道：“莫总，你，你……难道真对这个溅人上了心？”
“嘴溅，是该打！”
莫北归擦了擦手，看向了身边像是透明人一样的舒晴。
舒晴上前，走到沈香凌身边。
沈香凌觉得不妙，连声惊呼：“你，你又是谁？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我是秦爷的女人，我……啊！”
一声耳光，一声惨叫。
就这么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风影集团的工作人员，兴冲冲都来围观，但不敢大声喧哗。
毕竟，自家顶头大BOSS还在呢。
啧！
打得挺狠的。
至少在我眼中看来，舒晴这出手的角度……相当刁钻。
每次都只打一个地方，绝不打偏。
直到沈香凌脸上被打的隐隐冒出了血，舒晴在莫北归一声“够了”的声音中，停了手，又退了回去。
我愉快的给她一个点赞的眼神。
舒晴面无表情，但唇角微微扬起。
我笑了，身心舒畅。
“叫秦爷来吧。领回他的女人……顺便再告诉他一声，以后，像这种货色，别再放出来丢人现眼了。”莫北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