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俞连轺的解释,俞女士的担心也慢慢放下,想到什么,又宽慰道:“不用担心我会介意,你母亲对我有恩,我很希望她的家人可以和你相遇,团聚!不管你在哪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女儿。”
听完俞女士这番推心置腹的话,俞连轺眼里都是感动,眼泪又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忽然,她扑倒俞女士怀中,情深意切道:“妈妈,你真好,你也永远是我的妈妈!”
“傻姑娘”俞女士摸着怀中人柔顺的长发,一下又一下,泛着母爱的光辉。
过了一会儿,俞连轺从俞女士怀里抬头,她牵着俞女士的手,往几个男人之间走去。
本在聊天的几人见到她的身影,都是下意识的停下继续的动作。
目光不约而同看向她。
傅庭礼眼里是一片了然,他依旧保持高贵冷离的坐姿,等俞连轺开口。
俞连轺又将俞女士带来中间几步,向俞老和俞京墨隆重介绍:“外公,小舅舅,这是养大我的妈妈,俞叶心女士。”又转头对俞女士道:“妈妈,他们分别是我的外公,小舅舅。”
很快,几人相视一笑。
俞老却是久久的不能回神,愣怔的看向一傍的俞京墨:“京墨,听到了吗?轺轺刚刚叫我外公了,她叫我了!”
看着老人就要喜极而泣的模样,俞京墨神情放松,亦难掩愉悦:“是,我听到了,现在你老可以放心了吧!”
俞连轺有些不好意思,她带着俞女士坐在傅庭礼身旁。
过了一会儿,俞老终于回神,他首先对俞女士感激道:“谢谢你,非常感谢你这么多年精心的照顾轺轺。”
话落又是深深的一鞠躬。
俞女士哪让,她赶紧起身,扶着老人的手,“不用谢,当年是轺轺的母亲救了我,一切都是因缘际会。这孩子,乖巧懂事,我也喜欢的紧。”
见两人客套,俞连轺适当出声:“外公,妈妈,你们都坐下,歇会。”
两人呵呵的笑,果真听话的不再客套,又坐回自己的位置。
吃过午饭,俞老本来还想带俞连轺去他那玩玩,但是考虑到她还有重要的事要忙,就暂且搁置了,只道来日方长。
等俞老一行人离去,傅庭礼牵着俞连轺的手在花园散步,随意的说着话。
“是不是觉得没有想象中的难?”
俞连轺呆愣一秒,随即反应过来傅庭礼指的是什么,她放松神色,缓缓道:“是的,开始我真的很担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他们,那种紧张的心情很快就没了,一想到他们是我的亲人,我内心就有股莫名的亲近感。”
“嗯,这就是骨肉亲情,血缘关系!它们会让你不由自主的想靠近。”
两人走在草坪上,满园的绿色,姹紫嫣红的花,美不胜收,就好似俞连轺此刻的心情一般,满满的都是甜。
俞连轺点点头,想到什么,又偏头问:“傅庭礼,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去索马里?”
“等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就出发”垂眸,看了眼俞连轺“不害怕?”
“不怕!一想到师傅还在那里受苦,我就心疼。”
俞连轺眼里布满担心,见她这么急切想要去索马里一探究竟,傅庭礼知道,她完全是因为担心她师傅,亦是她的母亲。
换了一个方向调查,进度果然快了许多,古默已经查到那群暗中的人在主要在索马里一带活动。
想到那些人的做事手法,傅庭礼眼中又是一抹暗沉阴鸷闪过。
不过很快被他掩饰,对俞连轺说出的话也是春风和煦:“好,你想去,老公定会保护好你。”
“谢谢你,傅庭礼”俞连轺深深的注视着傅庭礼,饱含热情和爱慕。
傅庭礼刮了刮她的鼻翼,看着她扑闪的长睫毛,道:“傻瓜,你是我老婆,我为你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心甘情愿的,而且,那也是老公的责任,懂?”
“知道了”傅庭礼太好了,俞连轺有些羞,她垂下眸子,掩饰她的羞涩。
看着女认娇羞连连的模样,傅庭礼只爽朗笑出声:“呵呵……”
……
柴儒军本以为给了俞连轺名片,给她透露了必要信息,她定会很快给自己打来电话,可是等了四五天,都不见有陌生号码电话进来。
他急了,他可以等,可公司不可以等,离公司收购方案就剩一周了,如果再筹不到钱,他的公司就要等着拱手让人了!
男人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急的团团转。
正化好妆,穿着性感的柴屏夜从楼上走下来,看见爸爸来回走动,她不甚在意的问:“爸爸,你干嘛呢?晃得我头晕。”
柴儒军回头,就见柴屏夜打扮的花里胡哨,他顿时气血上涌,怒指着她道:“你看看你,成天不务正业,公司都要破产了,还想着出去玩!”
突然被指责,柴屏夜不开心了,她顶撞道:“我担心又有什么用,又帮不了忙!况且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我何不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你……你”柴儒军气结,见小女儿这副样子,他恨铁不成钢道:“你少和那些狐朋狗友出去玩,学学你姐,你看人家嫁了显贵人家,多争气!你呢?每天只知道瞎混!”
见爸爸将自己和俞连轺比较,柴屏夜立马不干了,她也气愤道:“姐姐既然嫁的好,那你让她帮你呗,也不用每天在这愁眉苦脸的!”
“你,你给我住嘴!”
柴屏夜并不想再理她父亲,只见她往门外走去,一句话也不说。
“你干嘛去?”盯着女儿嚣张的背影,柴儒军气死了!
柴屏夜回头,一副你懂得神色:“你叫我闭嘴的,我出去了,正好让你清净清净。”
“滚吧滚吧”柴儒军摆摆手,不欲多说,眼里的嫌弃溢于言表。
等人走后,客厅又恢复一片安静。
他又是一顿干着急。
岳父年纪大了,公司全权交给他处理,如果这次自己处理不好,他怕自己董事长的位置难保。
已经干了这么多年 ,早已适应了高处的位置,他定是不可能贸然就下台的。
既然俞连轺不来找他,那他就主动上门了,虽然被拒绝过几次,但为了公司,他还是得硬着头皮往上。
说到底,还是不舍得那个位置罢了。
说走就走,说出发就出发。
然而,一小时后,柴儒军只得到俞连轺她们全部搬家的消息,至于搬到哪里去了,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