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气氛黑压压的一片。
一群人站在下方,头都低垂着,明明坐在首位的男人没有生气,但他们就是下意识的紧张,胆颤!
丝毫不敢与之对视,属于王者的气场在悄无声息的震慑着他们,让他们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坐在皮椅上的男人面容沉静,身姿俊朗,只一瞬不瞬的翻看手里的资料。
桌沿的一角有檀香从香炉烟雾袅袅升起,升腾缥缈的烟雾更是模糊了他的俊颜,高深莫测的让人无法窥探到此刻他的具体表情。
古默携带几个得力干将恭敬站在一傍,此次前来,是来汇报他们查询到的信息。
经过查询,他们已基本摸清背后人的底细。
不一会儿,只见傅庭礼抬头,男人浓眉如远山,眼睛深邃不见底,让人猜不透他此刻的情绪。
“希尔卡团队?”一道冷冽的声音从空气中幽幽传来。
古默抬头,迎上傅庭礼如利剑一般锐利的眼神,他微微压下内心的憷然,沉稳答:“是的,傅少,我们已经掌握了他们的基本动态,最近几次的事情,以及针对太太的事情,都是出自他们之手。”
傅庭礼不置可否,继续追问:“他们主要活跃在索马里北边一带?”
“是的,傅少,不过他们近一年海上抢劫的行为频率在逐渐减少,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他们在秘密研究一个项目,是关于新型药物方面的,但具体的内幕暂时还不得知。”
一说到索马里,人们最先想到的就是索马里海盗,他们的海盗之猖獗令人闻风丧胆。只要经过他们海湾区域的船只,无论是游艇、普通商船,还是带有火箭炮的军用船只,没有哪一艘是安全的。都无一幸免被海盗抢夺的风险。
索马里在早期由英国和意大利殖民统治,后来得到解放,他们分为南北两部。南部保持了说英语的传统,传承了英国文化;而北部保持了说意大利语的习惯,传承了意大利文化。
两大部落的人有不同的宗教信仰,谁也不服谁,虽然有政府,但这里的人民更忠臣于自己的部落,这导致索马里内部及其混乱,几乎相当于一个无政府状态。
海盗在他们那里更是最为平常的‘白领’职业。
“嗯,研究特殊新型药物?”
“是的,按理说海盗才是他们的主业,但是根据调查结果显示,他们制药方面在日益精进,甚至有进军国际制药巨头行列的打算。”
傅庭礼没有着急开口,只食指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红木桌面。
男人雍容高贵,自带睥睨天下的王着风范,让人不禁望而生畏。
不一会儿,只见他停止食指敲击桌面的动作,眼睛深不见底,水墨的眸子是一派漠然冷戾:“嗯,继续追踪,做好准备,我们这几天出发去一趟索马里。”
“是,傅少”
……
等古默带着一行人下去,傅庭礼又给孟特助去了一个电话。
电话一拨通,那边很快就接起:“喂,傅少”
傅庭礼直接开门见山:“孟勤,接下来几个月暂时由你坐镇MG,有特殊情况再和我报备,其他等我回来再说。”
“傅少,你……你要去哪里吗?”
电话那头的孟特助一头雾水,语气里的惊诧更是毫不掩饰,怎么傅少下达这么一个命令!他跟在傅少身边多年,这可还是头一回!
“嗯,我要去索马里一趟,对外宣布就说我去欧洲出差,MG的方向你把控好。”
听到傅少要去臭名昭著的海盗王国索马里,孟特助不禁担心,担忧的话也就随之出口:“傅少,索马里很危险,必须要你亲自去吗?”
孟特助希望傅少能再三考虑,毕竟那里枪支弹药都是家常便饭,他很不放心。
“嗯”
傅庭礼低沉冷凝的声音传进耳朵,察觉出傅少不欲多说,更知道傅少做下的决定旁人不容置喙。
孟特助擦了擦额头的汗,而后恭敬道:“傅少,你放心,我定会守好MG,等你归来!”
孟特助跟在傅庭礼身边多年,知道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
比如此刻,就是不该他问的时候,深谙老板的情绪和深意,这是一个总裁特助最基本的操守。
“嗯,行且坚毅”
“是,傅少”
和孟特助结束通话,傅庭礼又继续伏案工作,因低垂着眸,所以看不清他的面容。只看到五官面部线条流畅,下颌线顺着喉结往下,性感撩人。通身的气质卓然,属于上位者的气场一览无余。
*
再说俞连轺,此刻她外出有些事,自从前几次发生的事情,现在她都是直接由好几个保镖暗中保护,仔细观察,能看到后方不远处的距离有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在低调的跟在她后面。
距离不远不近,既能保护好她,又能免于她被打扰。
来到一茶语厅,一面容秀丽的女人坐在靠窗的位置等着她。
栗色长卷发,穿着一件水红的七分袖连衣裙,妆容偏日系风。
俞连轺几步上前,语态轻松道:“仇研,找我什么事吗?还特意邀我出来。”
说着就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
仇研看着对面的俞连轺,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惊艳。
今天,俞连轺穿了一件五分袖黑色连衣裙,小V领设计,将她精致的锁骨完美的呈现出来。
及膝的裙摆下是一双纤细笔直的长腿,本就是冷白皮的她,在黑色的衬托下,肌肤更是白的耀眼。让人在人群中一眼就能注意到她。
五官更是精致的无可挑剔,鹅蛋脸,远黛眉,琉璃般如水洗的双眸,含着秋水柔情。小巧挺翘的鼻翼下是一不点即红的朱唇。
娇艳欲滴,引人采撷!
看着这般明艳动人的俞连轺,仇研首先就情不自禁的夸赞起她的外貌:“连轺,你好美啊!我可是看出来你的底妆很薄,皮肤这么通透,真是羡慕死我了!”
其实俞连轺额头的伤还没完全好,不过她将刘海放了下来,薄薄的空气刘海,将已经好了八九分的伤遮盖住。
有了粉底和刘海的加持,那伤痕倒也看不见了。
“呵呵……”俞连轺笑了笑,而后继续道:“特意叫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仇研看了看她,又收回眼神,然后又看了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