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南飞将灵韵带到宿舍。
“躺下。”任南飞道。
其实不用给他多说,灵韵自己就坚持不住趴在了床上。
房间里,韩莎莎和花灵都在。
“衣服。”任南飞继续道。
啊?
花灵和灵韵齐齐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任南飞。
“大哥,你太直接了吧,就算是,也要等人家身体好了吗,她身受重伤,怎么经得起你折腾。”花灵贼兮兮的说道。
“嗯?”任南飞一愣。
连灵韵都一脸愤怒的看着任南飞,道:“人渣!”
“喂喂喂,你们搞什么?我要给你治疗啊!”任南飞哭笑不得的说道。
“治疗就治疗,脱衣服干什么?”灵韵冷冷的看着她。
“你的伤,来自心腹,后背的背阔肌被强大的能量腐蚀,需要优先处理,残留的能量不清除的话,你活不过三个小时,穿着衣服我要怎么给你治疗?”任南飞神色古怪道。
“可是……”
“没有可是,我还是那句话,你愿意让我治疗,就按我说的做,否则,就算了。”任南飞淡淡的说道:“忘了给你介绍了,她叫韩莎莎,是我的妻子,在我的妻子面前,你觉得我会对你怎么样?”
“妻子?”灵韵一愣,戒备的神色才略微缓和了一些。
任南飞忽然想到什么般问道:“对了,灵韵,你可认识她?”
他伸手一指韩莎莎。
“你这人很奇怪,你的妻子我为什么会认识?”灵韵虚弱的说道,身体传来的痛楚让她的脸色一场难看。
“当真不认识?”任南飞疑惑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凭什么要认识她?”凌云不耐烦的说道。
“这……算了,先治病吧,你要不要脱衣服?”任南飞问道。
“背过身去。”灵韵轻咬嘴唇说道,不管怎么样,她选择相信任南飞。
任南飞老老实实的背过身,顺便拉上韩莎莎也背了过去,花灵原本瞪着大眼睛看着呢,被灵韵狠狠的瞪了一眼,只能灿灿的也转过身去。
身后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
没多久,就听到灵韵细不可闻的声音:‘我……我好了。’
任南飞几人这才转过身来。
看向趴着的灵韵,任南飞猛地一愣,诧异道:“啊….…你,你怎么..也拖了?”
“什么?”灵韵一怔,随后怒道:“不用脱?”
“是啊,外面的衣服脱掉,其他的就不需要拖了。”任南飞尴尬的说道。
此时的灵韵........
她趴在床上,从侧面看去令人浮想联翩。
“算了算了,就这样,快点治!”灵韵不耐烦的说道,眼不见心烦,索性背过脑袋,看也不看任南飞。
任南飞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上前两步,看着灵韵的后背,心里又是一阵...但同时,一股凉意也从脚底直窜到头顶。
灵韵的后背之上,能清晰的看到一个手掌印,呈现淡黑色,周围的皮肤都有些龟裂了,不断的流出鲜血,周围的背阔肌也被黑色的能量腐蚀,看起来分外可怖。
好好的一个女孩被打成了这个样子,而且是这种特殊的攻击手段,当真是令人发指。
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吗?
他叹了口气,忽然看到身边花灵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无语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啥?”
“监督你啊,大哥,你可不能做对不起莎莎姐的事情。”花灵一本正经的说道。
“去去去,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任南飞无语的说道。
说完,扭头看向灵韵,道:“治疗的过程可能会有些疼,你稍微忍耐一下,如果实在疼的不行,可以叫出来。”
“我知道了。”灵韵冷冷的说道。
任南飞摸了摸鼻头,这才伸出了手,轻轻的放在灵韵的后背,轻轻摩挲着,一边用紫薇医经查看解决办法。
灵韵浑身一颤,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是她一辈子都未曾体会过的。
她羞的将脑袋死死地埋在枕头里面,不敢吱声,苦苦忍耐。
任南飞感觉到灵韵的身体也慢慢的开始发热,皮肤渐渐泛红,起初他还有些差异,以为是出现了什么变故,但随后才发现,这竟然是灵韵身体的自然反应。
这个女孩..............
任南飞强忍着心里,镇定心神,继续查看。
正在此时,灵韵忽然抬起了头,疑惑的问道:“你不是说治疗的过程很疼吗?我为什么没有感觉?”
“奥,我还没开始呢。”任南飞随口道。
灵韵登时一瞪眼睛,差点怒骂出声,合着还没开始?
“这就开始了,小心了。”
任南飞看的差不多了,提醒了她一句,掌心忽然加重了力道,直接按在了那个黑色的手掌印之上,体内浩然正气轰然爆发。
大力冲击之下,迅速的和她体内的黑色能量融合在一起,互相制衡,慢慢消耗。
从外面看去,能看到灵韵的后背皮肤逐渐泛起黑色的粘稠物质,附着在皮肤上,散发着淡淡的恶臭的问道。
这对任南飞来说不算什么难事,难就难在任南飞在清除后背残余能量的同时,还要一边用浩然正气修复滋养她体内破损的身体器官,否则,就算后背治好了,灵韵身体器官的衰竭也会让她痛不欲生。
一心二用之下,任南飞累的脑门上全是汗。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慢慢的,当那些东西清楚的差不多的时候,身体直觉逐渐恢复,疼痛感也忽然冒了出来,而且越来越疼。
灵韵这才反应过来任南飞之前说的是什么意思。
疼,非常疼!
仿佛有一万只蚂蚁趴在她的后背啃食着里面的血肉一般,疼的她眼泪珠子都差点掉出来。
起初她还能苦苦忍耐着,但到了后来,痛不欲生的感觉让她终于达到了忍耐极限。
嗯哼~
她轻吟出生。
可这原本是痛叫的声音,竟变的有点奇怪!
正在认真治疗的任南飞忽然听到这种声音,心里登时一颤,差点就此破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