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宣称则是:天机不可泄露。
每天十人。
当然,这是任南飞现场定下的规矩,他的目的只是把自己的名气打出去,让廖老爷子听到动静就行了。
至于算命,他才懒得整天耗在这里算命。
现在,就等廖老爷子亲自上门了。
晚上,任南飞带着众女在附近的酒店开了房,算是过夜了,当然,除了韩莎莎之外,其他的女孩各自分到了其他房间。
作为任南飞的合法夫妻,韩莎莎和任南飞住一个房间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但任南飞自己,却忽然有些紧张起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和韩莎莎住在一起,而且,任南飞自己就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很正常的男人。
既然是正常男人,脑子里自然会想一些正常男人才会想的东西。
今晚,会不会……
任南飞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扭头看了眼韩莎莎,后者正坐在床边看着任南飞傻笑着。
任南飞心里咯噔一下,走了过去,挨着韩莎莎坐了下来。
今天的韩莎莎穿着简单的休闲装,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衬衫,但也许是因为衬衫的尺码有点小,又或者根本就是紧身衬衫,被她穿在身上还。
看的任南飞狠狠的咽了口唾沫,以前怎么就没发现韩莎莎的身材这么好呢?
“飞飞哥哥,莎莎想睡觉了。”韩莎莎揉了揉眼睛,说道。
“嗯,啊!啊,对对对,睡觉,睡觉。”任南飞呐呐的点了点头。
“莎莎想抱着飞飞哥哥一起睡。”韩莎莎继续说道。
任南飞再次咽了口唾沫,脑海里自动脑补韩莎莎抱着自己睡觉的样子,当然,脑补出来的画面两人都是不穿衣服的。
他更加紧张了。
答应了一声,韩莎莎自己就钻到被窝里去了,然后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任南飞,天真的说道:“飞飞哥哥,你帮莎莎脱衣服好不好。”
噗!
任南飞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他浑身都在颤抖着。
这种情况,脱还是不脱?
他一想,自己怎么说也算是韩莎莎的老公啊,而且是合法老公,做那种事情,难道不是正常夫妻之间就会做得事情吗?完全没关系啊!
他一变自我安慰着,一边朝韩莎莎伸出一只手。
因为颤抖,他解开韩莎莎衣服扣子的时候,手指不小心碰到了,立刻浑身狠狠的一颤。
他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粗气,打算继续。
但忽然,他听到了韩莎莎轻微的鼾声,诧异的抬头,却看到韩莎莎已经甜甜的睡去了。
那美丽而恬静的脸庞,长发缭绕着,任南飞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畜生一样,心里的火热也瞬间就消散的干干净净。
是啊,韩莎莎还什么都不懂呢,他却要那样做,虽然两人是夫妻,但那样做,他和那些男人有什么区别?
想了想,他深吸一口气,帮韩莎莎将已经解开的两个扣子给扣上了。
这一刻,任南飞的手已经不再颤抖了。
他撩开韩莎莎的头发,在韩莎莎的红唇上轻轻的亲了一下,这才呢喃道:“等到老公把你的病治好了,我们再……”
说完,他轻轻的钻进被窝,紧挨着韩莎莎躺了下来。
韩莎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直接一把抱住了任南飞,两人相拥而眠。
不过任南飞没有着急睡觉,而是将《浩然正气》的信息调了出来,在里面翻找起来,企图找到一些和算命有关的东西,这一找,还真被他找到了!
翌日。
任南飞醒来的时候,韩莎莎依旧还蜷缩在他的怀里,他以为韩莎莎还没有睡醒,可谁知,低头看去,却正看到韩莎莎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在看着他。
任南飞一阵哭笑不得,伸手刮了刮的小鼻子,道:“你这臭丫头,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阎天心等人也已经醒了。
大家一起吃过早饭,便立刻去了高桥镇的铺子里,在他们来的时候,铺子前已经围满了人。
大家都是闻讯而来的,任南飞神算子的名头算是彻底打响了,慕名而来的人是真不少。
可惜廖老爷子还是没有出现。
“别着急,以廖老爷子的秉性,相信他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一定会来的。”阎天心说道:“而且我已经安排了人在廖家附近,如果看到廖家有人出来,会通知我的。”
任南飞点了点头,问道:‘那张杰呢,现在什么情况?’
“张杰带着手下也守在廖老爷子附近,不过我觉得,他这种办法,应该见不到廖老爷子的。”阎天心说道。
“既然如此,就开工吧,希望廖老爷子今天会来。”任南飞说道。
门前聚集了太多的人了,但因为他一天只看十个人,大家就不得不排队了,甚至已经有人开始竞价了。
算命的酬劳,也一度被外面的人拔升到了一万以上!
这让其他的算命先生看的一阵眼馋,可惜没办法,他们都是骗,任南飞人家是有真材实料的。
一天是个名额很快就用完了,任南飞也立刻停止了算命。
等了一整天,廖老爷子还是每天,任南飞有些失望。
直到他们来到这里的第三天,事情出现了转机。
这天一大早,任南飞等人刚从酒店过来,开张没多久,任南飞才送走了两个客人,还有八个名额的时候,门外忽然走进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老头的身边一名中年人陪同着。
任南飞扫了对方一眼,顿时心头一凛。
这老头,内劲修为!
虽然比任南飞还差得远,但比一般的武者也厉害太多了,再看看老头身边的中年人,也是外劲后期巅峰的境界了。
他立刻猜到了什么般看了看不远处的阎天心,后者对他微微点了点头。
没错了,这老头,就是廖老爷子!
“天下第一神算子,先生的名头倒是挺响亮的。”廖老爷子神色威严的说道。
从他的神色之中,任南飞看出了一丝不屑和质疑。
“方才在外面排队的人中,我似乎并未见过您老人家。”任南飞不卑不亢的说道。
“的确,老夫来的是晚了一点,听闻先生你一天只接待十个人,老夫自然是排不上号了,但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付了钱,自然就该轮到我。”廖老爷子笑着说道。
任南飞双眼微微眯起,点了点头,道:“老爷子想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