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陆千夕食髓知味,时不时的主动提出要再玩玩。
病娇果然有变态的潜质,对我胃口。
我和他感情稳定,并且逐渐升温。
虽然他不再限制我自由,但还是改不了跟着我的毛病,不过我在这个世界谁也不认识,我很愿意和他做连体婴儿。
最近陆千夕的电话有点多,有时候他会在阳台接听,有时候会挂断,情绪也略些焦躁,还时常发呆。
“千夕,你最近有什么事吗?”
“不要瞒着我,我希望了解你的一切。”
既然已经决定和陆千夕好好生活,我也希望经营好这段婚姻。
陆千夕沉声道:“是我的教授,他催我回去。”
“我不想和你分开,我打算申请退学。”
“你疯了吗?虽然我们是伴侣,但是你也要有自己的生活,不该完全和我绑定。”
陆千夕闻言,神色有些疯狂:“不和你绑定?你想摆脱我?”
该死,我又忘了他是个病娇。
我放缓语气,温柔的说:“宝贝,你误会了,我并不想离开你,我愿意时刻和你在一起。”
“我喜欢你闪闪发光的样子。”
陆千夕疑惑道:“闪闪发光?我买一件荧光萝裙?”
无语扶额,天才被我玩坏了。
“不是这个,我喜欢你在物理领域闪闪发光,我喜欢聪明的男人!”
“我明白了。”
陆千夕把我一起打包带到美国,普林斯顿大学。
他上学的空闲时间,顺手指导我,帮我申请了一个商学院。
两年后我毕业。
陆千夕获得了当年的狄拉克物理学奖,成为史上最年轻的华人得奖者。
八月艳阳高照,都不如站在颁奖台上的陆千夕,闪闪发亮。
他平静的致辞:“在这里我想感谢一位女士,是她,重新点燃了我对费米对称性的热情。”
“她是我生命里的光,点亮了我的物理之路。”
“林纤纤,我的一生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