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走过去,秦放抬起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只是在这样的一眼之间,秦放居然幽幽一叹。
听着秦放的叹息声,秦牧的眉头拧了拧。
“二伯,你应该知道我来找你吧?”
秦牧望着秦放,再次开口问话。
“秦牧,我说过,你真的不应该来。”
“可是二伯,你说过的,你要告诉一些与我自己有着密切关联的事情。”
秦牧再次开口说话,说到这里,他干脆就蹲了下来,望着秦放。
“哦,这事啊,你现在不也已经知道了吗?”
听到秦牧的话,秦放微微一笑,说话间又轻轻点头。
“什么意思?”
“二伯,你这样就不太好了吧?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把我给瞒过去吗?”
“你说说吧,究竟是什么事,你又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秦牧望着秦放,继续说话。
“你说这事,我告诉你,就是秦正风,他是个混蛋,不配为我秦家人。”
秦牧话音一落,春风马上开口。
秦牧瞪大眼睛,紧紧地盯着眼前的春风。
“二伯,你是不是看我感觉到很好欺骗?”
秦牧冷哼一声,面对着眼前的秦风,此时的他越来越感觉到这事情有问题。
“秦牧,你不也看到了吗?秦正风做了那么多对我秦家不利的事情,他搞出那么多的事,现在被驱逐出了秦家,这完全都是他自找的。”
秦风开口解释,又望着秦牧微微一笑。
“二伯,可不可以告诉我,这事情是怎么样的?你究竟瞒了我什么啊?”
秦牧苦笑,连声说话。
“秦牧当心!”
秦牧说话间,秦风的口中,马上就冒出一句话来。
秦风的话,让秦牧为之一愣,只是就在这样的一个瞬间,马上就感觉到了一种强大的危险在靠近。
不好!
秦牧心中想着这事,秦风突然起身,一把就将秦风给抱住,往前一扑。
秦风的动作极快,带着秦风冲出了祠堂。
而就与此同时,轰隆一声响,祠堂炸开,一下子就被毁掉了。
这事情,发生太过于突然。
秦牧看到祠堂的情形,瞪大眼睛。
“这是什么东西造成的?”
秦牧看着祠堂,开口问着秦风。
“人力所为,一剑之威。”
秦风说话,秦牧瞪眼。
“二伯,你开玩笑吧?”
秦牧连声问话,秦风轻轻摇头。
“我曾经见到过一剑劈开一座山的人。”
秦风一本正经,开口说话。
现下这样的事情,让他实在是有些不太敢去相信。
如此事态,什么样的人,才能够做得到?
“二伯,你能够做得到吗?”
秦牧抬头,下意识望着秦风。
“我可以劈得开你。”
秦风伸手,敲了敲秦牧的脑袋。
“二叔,祠堂被毁,我怎么看不到你伤心?并且,你也没有担心会有更加强大的敌人来呢?”
秦牧望着秦风,开口问话。
“因为我没有办法啊,这样的人,是剑仙吧,我们秦家要是有这样的对手,有啥办法?打又打不过,不乐观一点怎么办?”
秦风笑了笑,说到这里又轻轻摇头。
“二伯,你和我说实话,这样的人,会是什么样的境界?”
秦牧再次开口,秦风一脸凝重。
“应该是洞墟之上。”
洞墟之上,那就是领域境,这样的一个人,又是怎么样的高人啊?
秦牧皱眉,自己遇上死路一条。
而现在最重要的是,想要搞个清楚,这样的人,是什么来头,又为什么要针对秦家。
“二伯,这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专门针对我们秦家的吗?”
秦牧开口,秦风摇头。
“不知,不知,一切都不知啊。”
秦风说话,脸颊上,似乎是在笑。
秦牧没有多问,秦风的态度有问题。
极有可能,他认识这人。
只不过,也许有什么其他方面的原因,才会让他不敢去多说吧。
“秦牧,你现在是秦家少主,多管管秦家的事。”
“秦家的产业,是对修士最重要的炼丹业。”
“这一点,你可要好好学学,这些东西,今后都是得交给你来管的。”
秦牧突然说着话,秦牧轻轻点头。
“发生什么事了?”
秦镇江带着秦家人匆匆而来,看着眼前祠堂化为了一片废墟,全都是一脸震惊。
“大哥,没事。”
秦风站起身来,对秦镇江说着话。
听到秦风的话,秦镇江愣了愣,然后也轻轻点了点头。
“快,把这里的东西搬开,我们重建祠堂。”
秦镇江迅速下令,秦家人就此动手,把废墟给搬开,将这里给空出来,要准备建好新的祠堂。
“快看,这里有字!”
突然间,有人叫嚷起来,秦牧凑过去一看,地面上“多嘴”二字,十分清楚。
看到这样的两个字,秦牧微微一愣。
这样的事情,又是几个意思呢?
秦牧不解,并且心头也疑惑。
再想到秦风的反应,此时的秦牧,心里边有更加多的不解。
现在这些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字?没有的事,只是东西砸下一砸到的痕迹,赶紧做事,别多嘴。”
秦镇江走了过来,口中说话。
在这会儿,他一边说话,一边脚下发力,力道过处,地面上的那些字迹就此被完全磨灭。
秦牧却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边,此时的他,心中却有着太多太多的疑惑。
这类事情,对他太意外了。
秦风和秦正风二人,又究竟是在掩饰些什么呢?
他们的心里边,有什么鬼?
秦牧的心头,也还是有着疑惑不解。
“秦牧,家里边有丹药坊,秦家也有丹房。”
“只是,我们自家人,却对炼丹不精通,丹药坊里边,都是请的一些丹师。”
秦放又走了过来,开口说话。
听着秦放的话,秦牧轻轻点头。
只是面对着这事情,秦牧心中,却越来越疑惑。
“对,秦牧,你去丹房吧,这里的事情,交给我们。”
“我们一定会很快就修好祠堂的。”
秦镇江也笑着说话,拍了拍秦牧的肩头。
“是,家主。”
秦牧恭敬应声,然后转身就走。
但此时的他,对这件事情,却内心当中,有着许多的疑惑。
祠堂的事情,是警告,还是要杀人?如果是要杀人,要杀的是谁?又是谁在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