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自己是太子党的人,何以见得?有什么证据没有?!”思考了一会儿,彭弘和还是觉得先确定这个人的身份,看他是不是在借太子党的名义来诓骗他们兄妹二人。
“哈哈哈,我们余家在帝都里也仅仅是个二流家族罢了,我也只是太子党里的一位小人物,没有入得核心,如果单说起我来,那么我自然是和你这位彭家的大少爷是比不了的。”
余水说到这里特意停顿了一下,紧接着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然后得意地说道:“但是,今天我之所以来到这个小小的破面馆,那可是遵从宿文彬宿大公子的命令过来的,只要我妥善处理了这件事情,那么宿公子便会推荐我进入太子党的核心,你们区区彭家,也敢坏我的好事?!”
宿文彬!
帝都一流家族宿家的小少爷,而且宿家的底蕴和实力是他们彭家远远无法相比的,宿家在帝都众多一流家族之中实力深厚,甚至隐隐都有超越之前九大传承世家向家的势头,在一流家族之中实力不容小觑。
可以说宿家几乎已经是帝都一流家族之中的战力天花板了!
而且这个宿文彬还是太子党的核心成员。
此时此刻听到余水这话,让彭弘和兄妹二人倍感尴尬,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之前大话彭向梦都已经说出去了,而且也信誓旦旦地说了也保下易天三人,但是如今余水爆出来了自己的底牌,却是他们彭家也招惹不起的存在。
彭向梦现在十分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好好等着这个余水说出底牌之后再说话呢,现在倒好,如果他们现在都保不住易天三人,还谈什么报恩?还说让人家今后遇到什么困难就来彭家找他们,人家会去?
“原来是太子党的人,难怪这么嚣张,那么说说吧,那个宿什么彬叫你今天来面馆做什么来了?”易天又开口问到了,既然如今余水已经说出来了此行的目的,那么他很快也就没有价值了。
余水见状,直接对着老林说道:“老家伙,这乌木湖旁边有处宅子一直是你在负责清理吧?!”
“今天本公子就是过来告诉你,劝你在今天一天之内将那处宅子之中的所有杂物清理干净,自然,你也可以选择不搬,不过那个时候造成了损失,你可别来找我的麻烦哦!”
“我们宿大公子,打算在乌木湖这边建一栋豪华别墅,专门提供给附近大学的妹子来住。”
“你要是也想享受享受,我看你这孙女模样长得就挺水灵,等这别墅修建完成,你给我点好处,我可以安排她住进去,到时候只要把宿公子给伺候舒服了,那么你还用开什么面馆,那钱是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宅子!
乌木湖旁边只有一处宅子是完全独立的,那里正是之前白飞鸿买来居住的地方。
但是现在余水竟然说要不经主人的同意直接将那个地方拆掉建别墅?!
该死!
易天三人的眼神全部凶光毕露,就连一旁的彭弘和兄妹二人在听到余水这话之后也是皱紧了眉头。
在场的人谁都没有想到,余水这群人竟然是在打白飞鸿生前住所的主意!
修建别墅?!专门提供给附近的妹子居住?
按照余水这话里的意思,看样子这宿文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恐怕是想要自己快活才整出来的这件“好事”。
看看余水刚刚的话里,还在强迫小谭头去那个地方,这摆明了是要去祸害女孩子,易天怎么可能会让这种垃圾去玷污白飞鸿曾经住过的地方。
“你这是自寻死路!”
易天被余水这句话给激怒了,饶是易天心性如此淡定的人尚且如此,可想而知谢泉和杜柏二人又会多么气愤,白飞鸿在他们三人心中都是他们的逆鳞,谁要是去触碰那么就准备迎接死亡吧。
白温瑜是他们麒麟战区的士兵们每个人都崇敬的战神,更是易天的老师,他老人家用尽一生守卫神夏,而且全部都是在无私地默默奉献,如果他一生的战绩全部曝光,也将受到万民敬仰。
现在竟然有人为了自己的心中龌龊的欲望想要毁掉白飞鸿生前居住的宅院,士可忍孰不可忍,他们毁掉的不仅仅是瓦砾,更是易天三人对白老的回忆,他们原本来到这里就是想来缅怀一下白老。
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让他们今日到来阻止余水这群人伎俩得逞!
而听到易天刚刚说话的语气,老林可是被他给吓了一跳,生怕他冲动和余水发生冲突,从而白白丢掉了性命,虽然他不清楚什么一流家族二流家族的,也不什么认识宿文彬,但是从彭弘和兄妹二人的脸色之中他已经看出,恐怕那个宿文彬是个难缠的角色,他不想因为自己让故人的徒弟无辜受难。
因此,他挡在易天的身前,劝道:“阿天,听我一句劝,现在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即使老林自己心里也十分气愤,不过为了自己的孙女,也为了在场的所有人,老林只好选择妥协。
“那处宅子我只是在替故人帮忙打扫,并不是我的宅院,我没有权利处置。”
“要不你们看看我这个面馆怎么样,你们大可以拆去盖成一栋别墅,不要动那处宅院。”
刚刚安抚完易天,老林便立刻扭头向余水说道,无论如何他也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保护好故人的宅院,哪怕自己的面馆被毁也无所谓,老林的声音十分决绝。
“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作的老东西,要是宿大公子看上你这面馆,你以为我会今天才来?!”
“要不是之前专门打听了一番这边宅院的主人是谁,什么身份,我会如此盲目的出手吗?!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现在乖乖照我说的做,没准宿大公子一高兴还会赏你十万八万的,不过如果你不配合……”余水恶狠狠地瞪了老林一眼,然后威胁道:“那么,一分钱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