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有能耐拿出三百亿的人为什么穿着如此简陋?
而张阳夏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先前自己被易天的一番话给激怒,差点就着了他的道,要是自己真的再狠狠一加价加到三百亿的话,那这损失可就有点太大了,本来二百一十亿就能搞定的事情,非要再多花一百亿。
而这个易天没准就是看他对这个加入月英会世家的名额极为看中,因此才会在这种时候跳出来恶心自己,就是想要激怒他,让他失去理智多砸一点钱进去。
于是张阳夏也向易天吼道:“冯兄弟说得不错,你怎么向我们大家证明你确实有三百亿以上的资金?!”
“呵呵,我自然可以证明,只是正所谓财不外露,我向你们证明了我又能得到什么样的好处呢?!”
“哼,你要是真的有那三百亿资金,那么本公子就继续和你耗到底,让你看看我们张家的底蕴到底实不实,我张阳夏确实可以被人称为公子,不过如果你证明不了,那么就在我们大家面前自裁吧,也省得等下脏了本公子的手!”张阳夏说出来了自己的条件。
“你似乎对自己的家族很有自信啊,和我耗到底?!”
“不过我证明不证明我拿的出这三百亿,你最终都耗不过我,不如大家都干脆一些,如果我证明我可以拿出这三百亿的话,那么你们张家就退出这次拍卖,怎么样?”易天说完这句话,便带着杜柏和谢泉二人一起下了楼。
“让我放弃拍卖?”
张阳夏闻言,不禁有些犹豫,要知道加入月英会的事情他们张家已经筹谋已久,要是因为自己真的丢了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那么回去之后自己肯定没法向父亲和岳父交代。
不过他又转念一想,或许易天三人只不过是在虚张声势而已,他有什么能耐可以拿出三百亿来呢,如果不是他们张家实现有所准备,再加上背后有耿家的鼎力相助,就算是他们也绝对拿不出三百亿来。
就在张阳夏下定决心想要答应易天这个条件的时候,耿乐生和张家族长都小跑着从拍卖会场的专属通道里冲了出来,然后对他说道:“张阳夏,不能答应他!”
而此刻见到自己的父亲和岳父,张阳夏不禁有些诧异?这两个人怎么现在就出来了?拍卖会还没有结束呢。
于是张阳夏向自己的父亲和岳父问道:“父亲,岳父,你们两个怎么现在就出来了,还有为什么不要让我这三个臭小子打赌啊,不过是三个乞丐,他们还真拿的出三百亿?”
此刻见到耿家族长和张家族长同时到场,温卢也殷勤地向他们鞠了一躬,然后说道:“张公子所言极是,两位族长这是什么意思,虽然这样肯定会妨碍拍卖会继续开展,但是这三个人此刻已经相当于骑在我们黄岩人头上来撒野了,为什么还要饶恕他们?”
“还是说两位族长真的认为他们可以拿出三百亿出来?”
“温兄所言极是,两位族长,我们在座的大家伙一致认为必须要给这三个人一点教训,这样他们才能知道得罪了我们是什么样的下场,让他们后悔今天来凯撒皇宫!”
“是啊,什么样的阿猫阿狗都能来我们黄岩撒野岂不是让别人看扁了我们黄岩,这要是传出去那丢的就是我们黄岩的颜面,两位族长慎重考虑!”
……
此刻见到两位族长同时出面阻止张阳夏动手,在座的这些黄岩人都想趁机在张阳夏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于是纷纷开口为张阳夏说话,那三个傻小子一看就是没权没势,也不怕得罪,而且很可能他们今天都不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而见到众人纷纷替自己说话,张阳夏心里更加得意,嚣张地看着易天,那表情仿佛是已经将易天的性命掌握在自己手中了一般。
“民情如此激愤,你认为你还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管他多少亿,你们三个不要在拖延时间了,乖乖束手就擒吧!”
“哈哈哈,看你们可怜,这样吧,如果你们现在向我们大家一人喊一声爷爷,然后再给我们每人磕头下跪,那么我们大家伙心里一高兴,可能就真的会放过你们三个呢!”温卢此刻也是嚣张地冲易天三人挑衅道,他心里是这样想的,现在说这话纯粹就是为了恶心恶心易天三人。
不过如果易天三人真的照他的话去做了,反正他说的前提也是大家伙心里高兴,那么高兴不高兴,还不都是他们说的算。
“呵呵,你笑得好开心,希望等一会儿你还可以笑得出来。”易天看着正在挑衅自己的温卢,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可真是有趣,都到这种时候了,竟然还这么大言不惭,看不清楚眼前的状况吗?我不仅一会儿还能笑,我以后生活也有的是地方笑,只是可惜,你是无缘消受了!哈哈哈!”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直皱着眉头的耿乐生终于开口说话了,他慢悠悠地走到易天的面前,郑重地问道:“易先生,你作为东游城的暗夜之王,如今北海一统,正是需要你的时候,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你不再东游城那边忙,怎么还有这种闲情逸致来我们黄岩城啊?而且这些人都只是家族中的小辈,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
“嗯?!”
听到耿乐生这话,张阳夏和温卢二人全部都吓了一大跳,浑身上下猛打了一个激灵。
耿乐生刚刚叫这个人什么?易先生?东游城的暗夜之王?
那个凭借一己之力灭掉江、何、齐三家的狠人?!
他为什么会突然来到黄岩这个地方,没有道理啊!
“自然是出来找点乐子。”
易天对耿乐生说完这句话之后便从耿乐生面前移开,然后径直走到了温卢和张阳夏两人这边,对二人说道:“我们继续刚刚的对话吧!”
易天这一句话顿时让张阳夏河温卢二人陷入了恐慌之中。
两人的后背不禁已经被冷汗浸透,二人此时此刻再也不敢发出什么声响出来,脸色也是十分地苍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