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蓝希脸色苍白,有种不好的预感。
尤其对上顾禹承那双充满侵略和占有的眼睛,她害怕的浑身发抖,一步一步往后退。
“你要干什么?顾禹承,我警告你,你不要胡来,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顾禹承慢慢逼近她,给人一种沉沉的压迫感。
“你都要离开我了,我还在乎你恨不恨我吗?”
“……”
顾禹承把霍蓝希抱起来,冷若冰霜的往床边走。
霍蓝希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非常害怕,她奋力反抗,求饶,“不要,顾禹承,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你放开……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重重的扔到床上。
顾禹承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正慢斯条理的解衬衣扣子。
霍蓝希想逃,却被他轻易的抓住脚腕,使劲拽回来。
“蓝希,你逃不掉的,你想离开我,除非我死了。”
话音落下,宣判了顾禹承对霍蓝希的惩罚。
夜,还很漫长。
对蓝希来说,噩梦才刚刚开始。
……
天边泛起鱼肚白,微弱的光芒穿破黑暗,晨风透过窗帘飘进了房间。
顾禹承睁开眼睛,目光触及之处,一片狼藉。
他脑子里“嗡”的一声,迅速扭头看向床的另一边。
当看到霍蓝希身上什么都没有穿,而且还以一种非常耻辱的姿势躺在床上,他心口一窒,急忙扑过去把她抱起来。
手碰到她的皮肤,冰凉的触感令顾禹承大惊失措,一下慌了神。
“蓝希,蓝希……”
“蓝希……”
顾禹承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终于找回了理智,意识到自己昨天失手了。
他满眼心疼,后悔至极,小心翼翼把蓝希抱在怀里,轻声唤她的名字。
“蓝希,醒一醒,蓝希……”
顾禹承的声音在颤抖,想起了自己昨晚疯狂又过分的行为。
霍蓝希迟迟不醒,顾禹承越来越心慌,急忙给她穿衣服,准备带她去医院,他无意间低头时,看到了床单上的血迹。
顾禹承除了震惊,更多的是心慌和愧疚。
蓝希的第一次早就给了他,昨晚怎么可能落红?只有一种解释,她昨天被他弄的受了伤。
“蓝希,对不起,你不要害怕,我马上带你去医院,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顾禹承颤抖着双手给蓝希穿好衣服,抱起她冲出卧室,开车直奔医院。
……
医院。
霍蓝希被医生推进检查室,妇科主任亲自为她检查,顾禹承在门外焦急的等着。
十几分钟后,妇科主任脸色凝重的从检查室出来。
顾禹承急忙上前询问:“医生,蓝希现在怎么样了?伤的严不严重?”
男人眼中的焦虑和担心是真的,向来高傲深沉的他几乎没在外人面前显露过这种表情,黑眸中全是茫然无措,还有深深的自责和愧疚。
妇科主任是个五十多岁的女医生,她没有马上回答顾禹承,而是侧头向跟班的护士交代,“霍小姐还没有醒,先把她送到病房输营养液,醒了以后第一时间通知我。”
“嗯,知道了。”护士转身走进检查室。
这时,妇科主任看向顾禹承。
“顾先生,请跟我去办公室一趟,有些话不方便在这里说。”
顾禹承配合的点了点头,跟着主任进了办公室,心里头惴惴不安。
“我昨天没控制住自己,不小心伤了蓝希,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主任,请快告诉我。”
“情况很不乐观。”主任语气沉重的说。
顾禹承心口传来一阵剧痛,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攥着,疼的差点喘不过气。
“能治好吗?”他没有察觉出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只要能治好蓝希,花多少钱我都愿意,需要我配合什么,我也没有任何意见。”
主任看着霍蓝希的检查报告,轻微叹了口气。
“治疗方面,我们肯定会尽力,让霍小姐尽早痊愈。只是,就算痊愈,病人心里也会留下阴影,或多或少会影响将来正常的夫妻生活。”
顾禹承听完更加内疚自责了。
他真是该死,竟然把蓝希伤成这样,庆幸能治好,庆幸他还有机会弥补自己的过错,不然他肯定会痛苦一辈子。
主任知道顾禹承的身份,但事到如今,有些话她不想再憋在心里。
“顾总,别怪我说你,你也太不知道分寸了。年轻人情不自禁,热情一些是人之常情的事,我能理解。”主任痛心的说不下去了。
顾禹承心如刀绞,眼前蒙上一层阴影。
他身体失去重心,狼狈的跌坐在椅子上。
“是我的错,我不该冲动,不该那样欺负她。”
主任看他诚心悔过,也就没再指责,而是给他讲了几点注意事项。
事关蓝希的健康,顾禹承不敢马虎大意,听的特别认真,一个字都不敢漏掉。
离开办公室之前,他突然想到一件对女人来说非常重要的事情。
“主任,请问蓝希痊愈以后,还能不能正常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