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小孩把大夫带回来了,大夫把了脉说暂无大碍,开了几副药,让他们熬了。
完了,望着洛依依,“这位姑娘的功劳,如若不是姑娘出手相救,老婆子怕撑不到我来,小姑娘挺厉害的啊。”
洛依依笑笑,“不敢当,不敢当,斗胆一试罢了。”
“姑娘救人手法相当罕见,不知道师承何处。”
洛依依摆摆手,“我随便学的,没有何承这一说。”哪里敢说她师承堂堂有名的程太师啊。那不是丢程老头的脸。
没事了,洛依依拉了拉周煜准备离开,没想到那老翁却开口道,“你们留下来过了夜再走吧,夜里多豺狼虎豹不安全。”
洛依依一听连忙道谢,能有地方让他们落角再好不过。
老翁央来小孩把他们带到一处阁楼,环境很差,除了一张破旧的木床什么都没有,只是跟在外头风吹露打比已经很好了,小孩怕生,把他们带上来便跑了。
过了一会,又爬了上来,伸出一个小脑袋,把一碗红薯放在楼梯上就跑了。
虽然只是一碗红著,但怕也是人家挤出来的余粮,怎么好嫌弃,端了过来,两人莫莫无言地吃光了,吃完后,洛依依拿出刚刚从大夫那里拿来的药,说道,“给你换药。”
脱了衣物一看腰间那两道伤口被裹得泡发了在流脓,有腐烂的预兆,上头还残留了沙子,不行啊,他们这样赶路,他的伤根本没有时间去治理,打算先把沙子给挑出来,望着他道,“忍一下,会痛。”
虽然说了,当她上手的时候,那人还是疼得条件反射缩了一下,“疼吗?”抬头看了他一眼,“给你吹一下。”说完嘟了嘴,要替他吹吹,哪料,那人猛地低下头来吻住了她才刚刚微微嘟起来的嘴,这人攻城掠地地进攻,撬开她的嘴唇,舌头钻了进来强取豪夺地扫荡,身体与离她越来越近,最后干脆把她抱在腿上,方便他为所欲为。
洛依依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脑子在犯懵,一直到他的手钻进了衣服里才反应过来,推开他,“干嘛你,发什么神经。”
那人在低低地喘着气,目光灼热地回道,“是你的错。”
“发什么疯,药你自己上吧。”说完翻身上床,背对着他,睡觉。
周楚无耐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她生什么气,还不是她来撩拨自己,只是她在气头上也不敢惹好,只好自己上药。
洛依依躺在床上了睡不着,注意身后那人上完药后,悉悉索索地下了阁楼,不知道干嘛去。
她躺在床上,两天没洗澡了翻来覆去难受得厉害,过了好一会,听到那人上阁楼的声音,立马翻身过去装睡,那人上楼来好像在她床边站了一会,接着叫她,“起来。”
洛依依装睡不应,那人继续叫,“起来。”
“干嘛!”被他吵得有些烦了。
“下来洗澡。”说完自己先下了阁楼。
洗澡?洛依依跟在身后下了楼,那人把她引致旁边一间破烂的小草屋,这草屋又矮又小,点了一支蜡烛,中间的放着一个浴桶,里头装满了热气腾腾的热水,他哪来的热水,不会是他烧的吧。他下来是为了给她烧洗澡水?
也难为他还记得她的坏习惯,那人道,“你洗吧,我在外头守着。”说完走了出来。
这么冷的天,经历两天的风餐露宿后能洗个热水澡算得上一种奢侈享受,虽然环境不好,还黑,说起来外头怎么这么安静,他人不会走了吧,叫了一声,“喂。”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