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渴望和自己有个家。
她歪过头,将小脸贴近他掌内,感受着他手里的温暖。
“你这算是求婚吗?”
傅谨言邪魅一笑,将她揽入怀中。
“你我已经订婚,我现在是在求你以后不要舍弃与我。”
他将她的指尖放在唇前轻吻,冰凉的小手因他嘴唇上的温度而忍不住的颤抖。
苏汐月觉得今夜的傅谨言与平时太不一样了。
怎么说呢。
现在的傅谨言就像话本里的狐狸精,妖艳又充满了魅惑。
只不过,他是只男狐狸精。
想到此处,她不由地笑出了声。
傅谨言掐着她的下巴质问她笑什么。
她反而笑的越发花枝乱颤。
好不容易收敛了笑意,正襟危坐的打算告诉他自己的想法。
屋外传来叩门声。
“何事?”
“小姐,奴才们想着给您和王爷拜年呢,您看……”
站在门口禀报的是墨北,可见是喝的高兴,憨笑着语气甚是高昂。
被打断恩爱的这位爷心情并不好,低沉的喊了声“滚”。
“哎!”
墨北夹着尾巴从门前迅速离开。
“完了,完了!好事变坏事了!都怨你们让我去请,这好了!饶了主子的兴致。”
真是苏小姐没有请来,说不定请来了主子的棍子。
墨北耷拉着脑袋,有些沮丧,惹的众黑甲卫一顿嘲笑。
苏汐月下巴枕在傅谨言的肩上,听着外面的欢声笑语。
听着外面的欢声笑语,不解问道。
“不出去和他们聚一聚吗?”
“无需。”
傅谨言美人在怀,把玩着苏汐月的手,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看着怀里的人儿闪着大眼睛,充满了渴望,不解皱眉。
“你想出去?”
苏汐月戳了戳他漏出的胸膛,这一举动似乎极大的取悦了傅谨言。
“要出去呀,哪有过年主子不赏奴才的。”
“再说,人家都上门请了,还能赖着不出去?”
傅谨言捉住那只不安分的在他胸口上点火的下手。
“你再撩拨,今晚就不用出去了。”
此言一出,吓的苏汐月一骨碌从榻上滚了下去。
姿势实在是不怎么雅观。
她站在一旁尬笑道:“下人们还是要赏的。”
对上傅谨言不快的眼神,讨好的上前扯了扯他的衣襟,挡住他春光乍泄的胸口。
“好歹你也是摄政王,哪有不出去的道理。”
“王爷,你就陪小女子出去一趟嘛。”
难得苏汐月撒娇,傅谨言很是受用,便起了身陪她到屋门口。
院里众人一惊,放下碗筷酒盅,跪了一院子。
墨北心里更是苦不堪言,这棍棒似乎来的太快了些。
苏汐月轻咳一声,扯了扯傅谨言的衣袖示意他说话,毕竟这里他身份最为显赫。
奈何人家清冷的瞥了她一眼,并没这个打算。
无奈苏汐月只得自己撑场面。
“各位一年辛苦了,今天除夕大家在望月居吃好喝好。”
“今天在望月居的都有红包。”
苏汐月望向绿锦示意她去准备,连着黑甲卫一起都有。
大家闻言有红包,气氛一下子又欢悦了起来。
望月居的下人挨个过来拜年,黑甲卫的更是跟在后面一口一个女主子。
绿锦带着两个丫鬟,端着两盘子的银锭子挨个的发。
望月居的奴才们一年的都拿不到这么多钱,兴奋的又跪了一地的磕头。
黑甲卫们俸禄虽不少,但这头一次拿到未来女主子发的钱,也是一脸兴奋。
墨北捧着手里的大银锭子,高兴的嘴列到了耳朵处。
傅谨言冷哼一声。
“初三过了,自己去领十棍。”
墨北还没反应过来,傅谨言便卷着苏汐月进了屋。
房门掩住,只听得一院的黑甲卫对墨北无情的嘲笑。
墨南看了看手里的银锭,揣进怀里飞身上了屋顶,隐入暗处。
院内一派喜庆,总得有人守护平安。
苏汐月喜欢这样的热闹,上一世她在陆府总是冷冷清清的,死的更是无人知晓。
现如今的场景是她以前不曾想过的。
进了屋,她依旧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
“这么喜欢过年,不如月儿也来拜拜我。”
苏汐月心情大好立马对着傅谨言便是一拜。
“小女子给王爷拜年啦,祝您福寿安康,心想事成。”
“心想事成?”
“我心所想便是你,月儿可愿成全?”
苏汐月没想他会说出如此没羞没臊的话,小脸一下红的更甚。
却不服输的将小手伸到他面前。
“年我也拜了,红包呢?”
傅谨言无奈的扯了扯唇角,他的小媳妇脸皮实在是薄,一句情话便红了脸。
忍不住的再逗逗她。
拉着她讨要红包的手便往自己怀里摸去。
苏汐月慌的只把自己的胳膊往回拽,架不住傅谨言的力道。
随着他的拉扯,傅谨言搂着她的腰,两人齐齐倒在贵妃榻上。
苏汐月趴在他的身上,手下是他衣襟里炽热的肌肤。
她涨红了脸,想从他身上起来,奈何那圈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像锁死了一样。
无奈之下,她气恼的捶了一下傅谨言的胸口。
“红包不给就不给嘛,还占我便宜。”
傅谨言好笑的看着趴在自己胸口动弹不得的人,张口魅惑她。
“好月儿,你再往里摸摸,红包在里面。”
苏汐月心里暗骂,狐狸精!
他果然是只男狐狸精!
脸上红的娇艳欲滴,这男色袭人,她一介女流确实难以招架。
苏汐月强忍着飞快的心跳,摇摇头,拒绝他的魅惑。
“人家不要了。你欺负我。”
“不要了?嗯……?”
傅谨言的手在苏汐月的腰上抚摸着,惹的人儿不由的颤栗。
苏汐月受不了这般的魅惑,傅谨言的眼睛像海里的漩涡般,将她卷了进去。
她不由的再次将手伸进了他的胸口,小心翼翼的摸索。
天知道她的心跳得有多快。
脸上烫呼呼的。
直到手指尖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不做多想立马拿了出来。
这是一个......
令牌?
苏汐月不解的看了看,觉得自己定是拿错了,又准备塞回傅谨言的衣襟里。
“或”月儿已经拿出来了,便拿去。“或”
苏汐月终于从他身上得以解脱,坐在一边看了看手里的令牌。
铜制的,一面是傅谨言独有的图腾,另一面是一个令字。
“我要这么个玩意干嘛,不要不要。”
说罢随手将令牌丢给傅谨言。
“你没有红包便没有,那个令牌的诓我。”
“拿着。”
傅谨言从身后拥住她,将令牌强行塞进她的手中。
“这是黑甲卫的调令,你要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