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之下,傅桐煜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抱着陆华浓走进了电梯。边上认识两人的人看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像是见鬼了一样。
“老大啥时候整了个女朋友啊?”
“原来老大喜欢这一口。”
“身材好的?”
“闭嘴吧你,活腻了。”
而小刘这边也差不多。那男的他也认识,那不就是公司出了名的帅哥?这两人一个上司一个下属在一起了?
哎呀妈呀,傅桐煜这哥们儿是真厉害,女魔头都降得住。改明儿学两招,至少不被女魔头骂呀。
陆华浓不说自己住在哪一层,傅桐煜也不问第二次干脆直接抱到自己的房间里。“胃疼?还是生理期疼?”傅桐煜将她放在沙发上,温和地问道。
“两个都疼。”陆华浓没好气地说道。
“别乱动,我给你揉揉。”傅桐煜说着挨着她坐了下来,一边拿出手机拨打服务电话。“两份晚餐。我女朋友胃不舒服,你看着办。”
“谁是你女朋友?”陆华浓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算是教训。
“你。”傅桐煜低头,声音软得不像话。“不要动,不疼吗?”
傅桐煜说这话的时候情绪莫名,若是陆华浓感受的不错,那大概是心疼?她抬头看了看认真又虔诚给她揉肚子的某人,觉得有些人不可思议。
“我要换……那个什么…。。”陆华浓支支吾吾地说道,最后脸色有些微红。
“等着。”说完,傅桐煜到房间里拿出了一包东西扔给她。“去吧。”
“你为什么……”陆华浓脸红得像夕颜映射下的晚霞。她想问什么又觉得好像有些不妥是不是太私密了。
她一直在想傅桐煜怎么这么了解她,甚至连这种小事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她从厕所出来抱着肚子,弯着腰,一来肚子疼二来胃疼,果然是老了,身体大不如以前了。想到老这个字下意识的看了两眼傅桐煜。却见他已经起身朝着她走过来,脸上的神色严肃认真又好像很着急。
“很疼吗?”傅桐煜问道。
“还行,不严重。”陆华浓苦笑了两下,脸色难看得很。
傅桐煜起身烧了一壶水,又坐过来继续给她揉肚子。这架势和男朋友也没差别了。
女人在虚弱地时候总是特别的脆弱,这个时候也更加感性。不管陆华浓平日里多么理性的一个人,到了节点也忍不住动心。至少她二十八岁的生命里没有出现过哪一个男人像他这般上心。
他看似温软实则强势,否者也不会千方百计总要和她扯上关系。说得好他是固执,说得不好就是偏执。他能在太阳底下等十几个小时就为了送一只药膏给她,也能胡搅蛮缠尾随跟踪各种作天作地,只为了让她去他家里住,他一个一米八的男人蹲下来居然只是为了给她揉肚子。
送餐的服务员敲了敲门,傅桐煜走过去开门。进来的不只是服务员还有一位经理。他似有似无的看了几眼沙发上斜躺着的陆华浓,笑得意味深长。
“祝您用餐愉快。”服务员恭敬地说了一声,然后礼貌地退了出去。
“还不走!”傅桐煜对那个男士说道。
“咳……还行。”那人奇怪的说了一句之后也跟着出去了。
“你认识?”陆华浓问道。
“酒店经理。”傅桐煜简单的回了一句,转身就去倒水,晾着。然后又将陆华浓抱起来放在餐桌前。“吃饭。”
“你别老是抱我。我又不是腿瘸了。”陆华浓抱怨道。
傅桐煜充耳不闻,只是细心了的给她挑菜,放了一碗比较软的米饭到她的跟前。
“我不吃这样的饭,太软了。”陆华浓皱眉,语气生硬。
“浓浓,你胃疼。”傅桐煜坚持递给她软和的那一碗。“听话。”
“傅桐煜,你找抽是不是!”陆华浓掌权习惯了,不喜欢听话。
“你听话,我给你抽就是。”傅桐煜平静地说道。
“傅桐煜!”陆华浓吼了一声,结果就被喂了一口米饭。
砸吧了两下,嗯,味道还可以。似乎不是一般的米饭,反正软糯香甜。
用完餐,自然会有人前来收拾。傅桐煜把她安放在沙发上,转身拿了她的房卡和自己的房卡放在西装的夹层里。将热水端过来放在茶几上,这一系列的动作像是演练了千万遍。
“你干什么去?”陆华浓觉得疑惑,或许是因为不舒服她到是比平日里要柔软许多。
“给你拿电脑和资料,你晚上一个人睡觉,我不放心。”傅桐煜说完就穿着鞋鞋子出门了。
陆华浓还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原本就不舒服,思考觉得太累了,只想这样躺着,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傅桐煜回来的时候,看见陆华浓靠着沙发垫,捂着肚子缩成了一团,眉头紧皱,看起来睡得不是很舒服。他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想要放到床上。可刚刚放床上她就醒了。
“浓浓,再睡一会儿。”傅桐煜哄了哄她。
“不行,我还得写报告。”说完她迷迷糊糊地跳下床,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瞬间清醒了不少。“电脑给我。”她又恢复了往日的强势。
“浓浓……”傅桐煜心疼地很。
“这件事情很重要,不能拖。”她严肃地脸色像极了在办公室里。
傅桐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是这样,陆华浓的性子就是如此。他将电脑和她的包包以及资料递给她。很快,陆华浓进入了工作状态。
分析了一番各方资金差距,她抓破脑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傅桐煜走过来,塞给她一个暖手袋,放在小肚子上,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身后,脑袋搁在她的肩上。
“别闹。”陆华浓正在冥思苦想,下意识地耸了耸肩。
“浓浓,让厂家出钱吧。虽然银行不允许,但只要不泄露风声就不会有问题。”傅桐煜小声地建议。
“你说的我也想过。直接转账是肯定不行的,必须要通过商家的账户,当他们清票的金额几百万,风险很大。再有,这笔钱最后花落谁家也是个问题。”陆华浓认真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