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昊天狂笑道："可你能吗？你配吗？你敢吗？你做啊？我就在这里，等着看你做。”
叶凡呵呵一笑：“这么说，你同意我弄死你两个舅舅？”
牛昊天笑得更开心、更放肆了：“弄，现在就弄。我就喜欢看你们这等毫无能量的屁/民满嘴跑火车，无能狂怒，空口威胁，再把你们踩入泥土之中，看你们绝望的眼神。这世界，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越说越是激动，亢/奋，脸上浮现出无限病态：“这世界，这北宸，是属于我牛家这样人家的。我们想要风，就来风，想要雨，就来雨。而你们这些要钱没钱，要势没势的，统统只能仰望我们。”
“夏一倩，是你的高中初恋吧？”
他突然闪过一丝诡异笑容：“你知道我最喜欢的是什么？”
叶凡如同看一个傻子，静静看他装/逼。
“我其实对女人，也就那样。”牛昊天冷哼一声，自命不凡冷笑道：“女人长得再漂亮，崩坏了之后，也不过是个人形自走玩具而已。我玩多了也会腻歪。顶多是家里多一个收藏品，相当于人偶娃娃。”
“比如这样。”
他打了个响指。
从门口，鱼贯走出一队少女/女仆。
这些女仆，人人化装精致、穿着高跟黑丝女仆装，训练有素如同一队职业模特，走着一寸不差、整齐划一的猫步。
但她们，每一个眼里，都充满了灰败之气。
仿佛一个人形的玩偶，只懂得机械执行主人命令，在本能的驱使下做事，却毫无自己的视线、思想、感情。
一个个，都是莫得感情的人形玩偶。
她们走到牛昊天面前，齐声躬身道：“给主人少爷请安！”
“好，很好！”
牛昊天得意洋洋，如同一个熊孩子向同学展示自己的收藏品，傲然一挥手，向叶凡道：“看，让你看看，你这辈子都不能享受到其中任何一个的极品美少女。都是被我调/教很久的玩具娃娃。她们每个人都如同夏一倩般，在高中、大学时代都是著名校花，男生心目中的白月光！”
叶凡的目光，从一排麻木少女/女仆的脸上扫过。
她们虽然职业微笑，穿着女仆装，但叶凡的慧眼看到的，却只是一个个痛苦的灵魂。
她们都是如同夏一倩一般，因为长得漂亮，各种理由被牛昊天看上，成为收藏品。
叶凡能从她们的表情中看到，每一个少女都饱经折/磨，也曾经激烈反抗，但终究抵不过牛家和牛昊天的恐怖能量、滔天恶势力，为了自己和家人能生存下去，不得不委曲求全，选择成为他的母狗收藏品。
她们在长期的拷打、折/磨和调/教过程中，人格都已经破碎、崩坏，整个人生都彻底晦暗下去。
哪怕将她们现在救出去，每个人都患有严重的心理疾病，需要接受治疗和回复，才能有希望回到正常人的生活。可即使如此，叶凡也知道很多人一辈子都不可能走出这阴影，被救出后甚至会自杀。
但作为这一切罪恶的始作俑者，牛昊天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傲然道：“看到她们的颜值没？看到她们身材没有？看到她们的气质没有？这才是一个个的极品啊。当然，她们跟夏一倩一比，都是黯然失色。夏一倩比她们加起来，更能让我有调/教的感觉。”
“只是····她们都是你玩不起的女人！”
牛昊天呵呵狂笑，挑起了一个女仆的下巴，傲然道：“你这种屌丝，再怎么梦里魂牵梦绕，想要视线这种人间极品后宫，也负担不起这等成本。她们的腿这么长，除了个别天生腿长的，更是需要骨科专家打断她们的腿，再接上一截，才有这个夸张的效果。”
他故意拉起一个女仆的黑丝，向叶凡得意展示自己的“作品”。
“看，这腿！是不是你从来没见过？这长度、这比例、这骨相、这曲/线、这肌肉，就算是网络上那些所谓腿模网红，是不是也没有这百分之一的完美？”
牛昊天冷笑不止，炫耀道：“她们之中，也有腿模，开直播间的。我打赏成了榜一大哥，见面之后，觉得自己被骗了，美颜滤镜和长腿滤镜开的太过分！我一生气，就直接抓过来打断了腿，给她们重新做了腿，才有与网络和照片一模一样的腿型。”
他粗暴抓出两个少女，呵呵一笑：“就是你们两个吧？”
两个少女疼得眼泪直流，频频点头：“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是我们骗了您。”
牛昊天冷笑道：“不过，你这屌丝也算艳福不浅。毕竟不是每一个人他都有艳福，能看到我这盛/大的女仆后宫，如此完美的腿型的。其实，我这么多极品收藏后宫，要是没人欣赏，富贵不还乡，如同锦衣夜行，索然无味！还是让你在死之前，深刻体会一下我的能量才好。”
“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虽然夏一倩的腿型非常完美，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天然腿型，几乎不需要做任何修改，但我依旧决定，将她抓过来之后也要打断腿！”
牛昊天冷酷笑道：“没办法，谁让你和夏杰，都一个个来找我麻烦呢？我要是不让你们痛苦，灵魂被折/磨，怎么都不爽。夏一倩还是太清纯了，不够风/骚，我喜欢骚一点的女人。嘿嘿，我会一点点改造她、调/教她的，都要在你们的眼皮底下。让你们抓狂绝望，却又无能狂怒，才是我享用女人最好的调味剂。”
他拍了拍手。
女仆们麻木地转过身去，一个个解开裙子，毫无羞耻感地在叶凡面前露出一条条尾巴。
这些尾巴，有狐狸、有狗、有恶魔、有奶牛，甚至还有恶趣味的猪尾巴。
叶凡目光平静，毫无波澜。
这让牛昊天有些不爽。
颇有一种重拳出击却轻飘飘落在棉花上的感觉！
让他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