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先生,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隐瞒您……“吴天晴的声音几乎听见了,她的脸侧到一边,像是在等待枭墨给的暴风雨。
砰的一下,枭墨从后面直接将吴天推倒在了地上。他满脸怒气,一只手死死地擤着吴天晴的胳膊,浑身蓄势待发的想要将面前的人撕碎一般,充满狂暴。
“你还想说什么,继续啊?”
“放开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只是单纯地想要看看沐晨,您知道,我们都是学生而,没什么钱,沐晨的医药费我们得凑……“吴天晴极其卑微,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突然间,吴天晴趁着枭墨不注意,索性低下头一弯腰从枭墨的臂弯里溜出来,吴天晴发誓,这是她用了这辈子最大的力气去做的一件事。
“你还敢跑,你还想跑?”
“不,不,不,枭先生,求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你从我身上得不到什么。”
头发被枭墨狠狠的撕扯着,枭墨蛮力一推,再一次的将吴天晴推倒在地上。吴天晴的脑袋一阵眩晕,尤其是刚刚被撞击的右额头实在疼得厉害,用手一摸,竟有几滴血渗了现来。
枭墨突然间将吴天晴拖起,一把把横抱了起来,扔进了他里面的专有休息室。偌大的空间,世界仿佛只剩下无助的吴天晴在那里哭泣。
枭墨的双手紧紧的钳住了吴天晴的下巴,让她被迫地抬起头看向了他。枭墨的目光充满了狠戾,眼神中有种除不去的阴霾。吴天晴吓得直打哆嗦,身子连连向后缩,偏偏枭墨的力大无比,吴天晴根本就挣脱不了。
枭墨的手又紧紧攥着吴晴的头发,吴天晴被迫仰着头,再次的蛮力让吴天晴痛不欲生,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枭墨三下五除二地就吴天晴的衣物尽数撕碎,从后而入……
“求求你,放开我。”吴天晴的语气顿时没了底气。
多么讽刺!
枭墨的手突然使劲在拍打着吴天晴的背部,猝不及防,吴天晴疼得叫出了声音。
“哈哈哈,终于肯叫了?”继续,给我大声地叫!“
枭墨离天的时候,潇洒地甩出了几张钞票,狠狠地砸在了吴天晴的脸上,那抹身影格格不入。
爱情,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符合理智的东西。
平时清高的吴天晴终于弯下腰,一张一张地捡起散落在地毯的红色钞票,为了沐晨的医药费……吴天晴泪如雨下,从此以后,她只能屈辱地活着。
哐当,很响的一声,门又被无情的踹开。枭墨脸上的阴霾好似不曾抹去,轮廓分明的脸上又显现出几分冷意。
“这是你的衣服,等等跟我去个地方。”扔下衣服,枭墨转身离去,没有一丝留恋。
一个小时之后,吴天晴略微收拾一直,穿着枭墨准备的衣服在公司大门等待司机来接她。
吴天晴低着头,在旁人的侧目中上了车。司机很快便发动了汽车,带着她飞快地滑入车道,在匆忙的人流中穿梭。
吴天晴一直都失魂落魄地低着头,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猛地抬起头来,才发现车窗外的景物看上去陌生却又似曾相识。
吴天晴愣了一下,忍不住开口问道:“司机先生,请问一直,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司机小李对吴天晴还算恭敬,微低了下头才对着吴天晴继续道:“吴小姐,总裁吩咐过,要带您过去”夜色撩人”找他。“
”找……他?找枭墨?“
吴天晴的心脏颤抖了几下,她还没做好这么快就见到枭墨的心理准备。但是枭墨已经发话了,却又容不得她拒绝。
”夜色撩人?”,吴天晴重复了下,脸色微变。
那是她恶梦开始的地方。在青门市,只要说起夜生活,恐怕就没有人想不到”夜色撩人”这个地方,纵然是像吴天晴一样的女孩,也对这个地方充满了好奇,要不当初也不会把“散伙饭”定在这里。
作为青门市最大的夜店,”夜色撩人”可谓是鱼龙混杂,包罗万象,传说中的集阴暗和高贵于一身,大抵就是浓缩在这个地方吧。
在这里,你能找到青门市身价与档次最贵的夜店公主,却也能见识到这个城市最不堪的一面。”夜色撩人”已经不只是一家夜店了,它分为地下两层,一到夜晚便仿佛陷入了狂欢之中,让身处其中的人能够忘记白天的一切烦恼。而地上的五层却又有着无限的神秘感,非重量级的VIP会员是不能入内的。
估计,枭墨就是”夜色撩人”的顶级VIP会员了。但是,吴天晴却怎么也想不通,枭墨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让自已去那里见他?
夜幕已经悄悄来临,窗外华灯初上,霓虹灯闪烁着。耳边似乎还能听到从楼下传来的一阵阵喧闹……
在这个灯光昏暗的包间里面,一切似乎都带着些说不出表暧昧。显然,吴天晴对这种环境有点儿排斥。
几个闲适的男人松松散散地坐在包间里的沙发上,且每个人的两侧都围绕着妆容精致的女人们。那些女人们神色魅惑地紧紧贴天身边的男人身上,唯恐自已的魅力不足以让身边的男人们迷恋。
阵阵耳语之际,好像充满了某种异样的暗示,如果不是现场的人太多,估计某些人都会把持不住自已了。即使现在有这么些人在,倒是有几对已经暧昧十足地紧贴在一起,大胆程度让吴天晴立马红了小脸。
就在这让人无法直视的画面之中,却是有两个人让人例外。
坐在最角落里的两个男人,一个剑眉星目,气势不凡,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逼人的寒气,而另一个人却是慵懒至极,眼角都能看出一丝丝惰性。
生来都不凡吧!
这两个男人虽然一直沉默不语,却也因为满身的气度,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这个房间里所有人的中心。
那些围着身边男人的美女们,几乎每隔几分钟就要有意无意的朝着他们瞄个几眼才放心。
但是很反常的是,整个房间只有这两个身边没有女人的踪影,这种反常,令他们跟这个房间这种所气氛格格不入。
那个慵懒的男人低头轻啜了一口杯中的红酒,勾起嘴角,脸颊上便多了一个不深不浅的酒窝:“枭墨,这是几个意思。新女人?”
泪像断了线的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