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韩飘飘的身份就更不能受到怀疑,因为要获得大王信任,引领着大王一步一步走向陷阱,当然得让大王相信韩飘飘十分的可靠。
这时,广海又笑嘻嘻的凑近仓空海,说道:“兄台,再借我一些银两如何?”
可能仓空海刚刚给了他一块价值不菲的玉石,已经觉得血亏,这还没有一天半载,广海又来第二次要钱,气不打一处来。
“你又上赌场赌博了?把那么好的玉,都输掉了?我算瞎了眼,交了你这么个朋友,
我再也不会给你钱了,要命有一条,要钱没有!”
眼见仓空海一口回绝了他,广海急红了脸,现在他吃饭都成了问题。
如果仓空海不给他钱,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情急之下,他说了自己的怀疑:
“这女子的口音根本就不是我们这里的,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我天天在这里呆着,太熟悉以前的贝雅莎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听了他说的话,所有的人全都傻了。
韩飘飘在别的地方说话可能十分注意,回到仓空海的家里,可能就放松了心情。
说话也不再刻意说出那些练习过的语句,这细微的变化,让广海发觉了。
怎么办,仓空海不愿意给他钱,韩铭只好站起来:
“仆人兜里还有一些碎银子,拿来孝敬大人还是足够的。”
作为主人的朋友,却要拿仆人的钱财,广海有些脸上挂不住。
韩铭一把抓过他的手,把手里的银子塞过去。
故意的把广海的手拉得过了头,按在了秦始皇拍进自己胳膊晶片的地方。
韩铭把恶鬼的念头,输入到了广海的脑海里。
在项羽身上出现的景象,瞬间又在出现在广海身上。
广海哆嗦,瘫软的坐在地上。
拍着自己的大脑门子:“饶命鬼爷爷,我再也不去赌博了。”
种在广海脑海里的恶鬼,同时把他这阶段的记忆全都抹杀掉。
韩铭拿着碎银子问仓空海:
“这些碎银子,够他花到领俸禄的那一天吗?”
“不赌博就够。”
同时,韩铭又想听到广海对韩飘飘的评价,看看那晶片都起到了什么作用。
“咦,这女孩练习的不怎么地啊”韩铭故意的说道。
也不知广海将要说些什么。
韩铭看着广海,广海脸上出现了单纯神色。
那晶片起作用了吗?这么快?
广海脑海里已经没有了之前赌博的记忆,心里面呈现出来的都是仓空海出使中原之前的记忆。
记忆里的自己是一个很好的人,上朝做自己的那一份工作,回来就上仓空海的宅院中,看他们师徒练习柔道。
这会的思想完全接续了那时的情景。就对韩飘飘说道:
“莎莎会努力练习好的,你不要总是打击她。
哦,你这刚刚找来的仆人,还不熟悉这里的情况,我一会要领你好好认识认识这里哪里是厨房,那里是饭堂......”
仓空海看向韩铭,寻思在他接触你那一刹那,吓得坐在地上,就完全变了。
韩铭可是知道,广海的记忆又回到了仓空海出使中原之前。
他已经不再怀疑韩飘飘的身份,从他叫韩飘飘为莎莎就可以看出来。
一起都搞定,就等着夷人的大王来叫仓空海和韩飘飘把中原路线图画出来。
他们好沿着这条路线一路攻打到秦始皇陵,反正秦始皇已经死了,中原已经成了无本之木,成了无头的苍蝇,到处乱撞。
韩铭和仓空海都在猜想着大王将会在哪个日子出击。
仓空海出去上早朝,回来的时候,脸色大变。
韩铭看见他到了家里,脸上的肌肉都在不停的痉挛。
这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但是仓空海出于自身的考虑,没有告诉韩铭。
他把朝服脱下来后,换上了普通的装束,从家里走了。
仓空海很怕身后有人跟踪他,不时地往后面瞅。
韩铭喝过绝地球上资源里的能量饮料,又打过肾上腺素。
身体壮得很。
这期间,秦始皇为了让他打退项羽,又赋予了他神奇的能力。
现在,他想脚不沾地的往前跑,不让脚下有一丝声音出现都可以。
当仓空海想要回头看看身后有人没有,韩铭就知道了他这个动作。
马上就把身体隐藏起来。
仓空海来到一处破败的祠堂。
有人在那里端坐着,好像就等着他来。
秦朝管理监狱的官吏叫延尉,夷人也沿袭这一制度。
那延尉坐在那里,很严厉的看着仓空海:“老实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广海在赌博场说你师徒俩不像之前的样子。”
韩铭在心里惊道:这广海在赌场不经意说漏了嘴,让古代的监察知道了,现在正在对仓空海进行逼供。
这仓空海要是架不住威胁,全都招供了,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可都玩完了。
想到这里,韩铭按住了胳膊上的晶片位置。
瞬时,一股难以忍受的痛苦在仓空海的全身绵延。
仓空海大惊,看向自己的身后,也没有看见韩铭的背影。
那么为什么我到了这破祠堂里,毒药就发作了?
是不是那神秘的韩铭,知道我在和延尉官吏会面,就早早的把毒药催醒了?
想到这里,苍空井捂着肚子,忍着毒药发作带来的万虫噬咬的痛楚,说道:“广海把钱都输光了,上我那里借钱,我没有给他,他才故意编造谎言,败坏我的。”
司法延尉站起身来,看到仓空海捂着肚子痛苦的摸样,问道:“看你这么痛苦,是有人在威胁你吗?”
仓空海已经痛得说不出来话,只好摇头。
“那好,过一会,你觉得好一些,我再找你问吧。”
说完,司法延尉走了。
韩铭也慢慢退出破旧祠堂,转身在夜幕掩护下,脚不沾地几乎是飞跑着回到了仓空海的家里。
他拿着一把破扇子,装作如无其事的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摇着。
好一会,仓空海神情痛苦的回来了。
韩铭叫韩飘飘上前招呼他。
“师父,深更半夜的,您上哪里去了?”
仓空海听见韩飘飘的问他,神情很是慌乱,支吾道:
“没干啥,老朋友好久没有见面,他要见我,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