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泽用行动表达着他的爱意和思念,楚兮月给予了他热烈如火的回应。
直到她香汗淋漓,娇声求饶,苏瑾泽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
他餍足的搂住楚兮月,闭上了眼睛。
她如果能够一直留在他的身边,那该多好啊!
楚兮月起身穿衣,才一动没那个,就被苏瑾泽按倒在床上。
“陪我睡会儿。”他低声挽留。
“咱们来日方长,若是被他发现了,就不好了。”楚兮月轻轻拨开他的手。
苏瑾泽虽然很好,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她日后,仰仗的还是齐王李睿。
“怕什么?大不了我就带你回上宁,我们做名正言顺的夫妻。”苏瑾泽一本正经的说道。
楚兮月笑笑,男人的话,不可信。
尤其是酒后和在床上的甜言蜜语,那都是哄蠢女人开心的。
与义女行了苟且之事,还把人拐回去做正头娘子,这是要遭人非议的。
怕是,脊梁骨都能被戳弯了。
男人,可以给女人荣华富贵,但是,绝对不允许你毁了他的前程和名声。
“王爷,齐王前来拜访。”房门外冷不丁的响起侍卫的声音。
苏瑾泽的瞌睡一下子就没了,慌乱爬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衣服。
楚兮月暗自腹诽:看吧,他慌了不是?
哎呀,若是真被李睿捉奸在床,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就没有未来了。
“义父,怎么办?要不,您就说身体抱恙,不便见客?”楚兮月紧张起来。
苏瑾泽摇摇头:“你的车马在外面呢,他能不认识?”
“那怎么办?”楚兮月快要急哭了。
飞快的整理着服饰,又抬手梳理着云鬓。
只是,她身上残留着特殊的味道,来不及清理了啊!
“别慌!”苏瑾泽到底上了几岁年纪,比她沉稳很多。
“你从后窗离开,我就说你去更衣了。”
楚兮月点点头,这倒是一个好主意。
她是孕妇,上茅厕的次数比正常人多。
只要荣王这边拖住李睿一刻钟,她就能把自己打理的清清爽爽。
苏瑾泽抱起楚兮月,纵身跳出窗外,把怀里的人放下,又跳了回去。
楚兮月假意向茅厕走去,很快折身回来,去了驿站的一座假山附近。
“义父,兮月呢?”李睿一进屋子,就四处张望着。
面对李睿的亲热,苏瑾泽有些心虚。
他如果知道自己跟楚兮月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夫妻之实,大概,会被活活气死的吧?
“啊,兮月她身体不舒服,去更衣了。她这身子,是不是要好好调养啊?若是有什么想吃想用的,西宁没有的,你尽管开口。”苏瑾泽请李睿坐了下来。
“义父对兮月真好,她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能遇到您这么一个出手阔绰,又真心疼爱她的人啊!”李睿对他们的私情毫不知情,还,拍了一顿马屁。
“本王照拂她,是分内之事,齐王不要客气。”苏瑾泽微微一笑。
楚兮月真心爱慕的人是他,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他能吝啬吗?
“义父,这驿站条件虽然很好,到底比不得家里。不如,您就住到齐王府去?”李睿热情相邀。
一口一个“义父”喊得特别亲热。
如今,这是他唯一的靠山了。
谁都有可能被楚凝抢走,但是,苏瑾泽绝对不会。
他比楚云峰更疼爱楚兮月呢!
“不,本王此次是为公务而来,住到你府上多有不便。”苏瑾泽摆手拒绝了。
住到他家里去,自己和楚兮月就没有办法随时享受鱼水之欢了。
自己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已经有些愧对于他了,还要,亲手摆正帽子的位置?
楚兮月把自己打扮齐整,这才缓缓的走了过来。
荣王的侍卫猛然瞪大了眼睛。
楚兮月自从进到王爷的房间,一直没有出来啊!
她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眼前的?
楚兮月一手扶着腰,慢慢踱步去见李睿。
“你家侧妃娘娘是什么时候出来的?”那侍卫一脸懵的问红杏。
红杏眨巴着眼睛,哼,不用想,楚兮月在屋里又干那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出来有一会子了,她示意不要我跟着。有身孕的人,难免脾气古怪些。她在王府里也是神出鬼没的,我们都见怪不怪了。”红杏瞪着眼睛撒谎。
她能怎么办啊?
她也很无奈啊!
那就顺嘴胡扯吧!
至于有没有人相信,并不重要。
那侍卫更懵了,孕妇还有这本事,会飘?
算了算了,他保护的是荣王的安全,别人的事情与他何干?
看到楚兮月进来了,李睿赶忙起身相扶。
“你就是个急性子,等我下朝回来一道来看义父不好吗?路上也有个照应。”他含笑摇摇头。
“王爷回府之后,还舍得出来吗?”楚兮月轻哼一声。
自己辛辛苦苦怀着孩子,他却趁机与那几个小妖精寻欢作乐,真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没人撑腰了是吧?
“齐王府上又添新人了?”苏瑾泽一皱眉。
这是人家的家事,他不便插手。
但是,他替楚兮月委屈。
难怪,她刚才如饥似渴的。
李睿,这是冷落了她多久?
“没有!只是高侧妃想把自己的丫鬟给本王做通房丫头,我一直没有答应。兮月,等回去了,我就让高明蕊把人给打发了。”李睿立刻表明态度。
几个又不能帮助他青云直上,又不能给他生孩子的小丫鬟,为了她们伤了跟楚兮月的情分,失去了荣王的帮扶,不值得。
若是有了富贵名利,女人,他还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想要谁就是谁?
江山和女人,孰重孰轻他还是知道的。
“倒也不必,毕竟我如今身子不方便。王爷身边若是无人服侍,倒显得我心胸狭隘,是个不容人的。义父尽管放心,齐王待我是极好的。您这次来,是为着两国合作愉快而来。这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如就想办法把这功劳给了齐王吧!”楚兮月软语相求。
她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长袖善舞,左右逢源,把他们都哄得十分开心。
李睿认为,楚兮月只是在荣王面前使使小性子,借此为他谋求一份功劳。
而苏瑾泽认为,楚兮月之所以有着容人的雅量,全是为了他。
“咱们是一家人,即便你不开口,父王也不会把好处给了别人。”苏瑾泽买了楚兮月一个人情。
李睿眉开眼笑,楚兮月才是相夫教子的典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