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意思问,老娘我是一个外科医生,竟然让自己的室友,从自己的家出来,上救护车,就分分钟是在打我自己的脸啊,而且,我还是一个刚刚值完夜班的人。”
顾思言抬头,嘲讽的看了一眼林安琪:“活该。”
“卧槽!你竟然敢如此的对老娘说话………”顿时,林安琪就拿过来刚刚顾思言扔过去的枕头,朝着顾思言的身上,又扔了过去。
然而,让陆遥给接了过来,林安琪整个人都愣住了,奥,她好像是忘记了首席夫人一直在旁边来着,那她刚刚就这么一直自称老娘………她现在尴尬的想要捂脸,看着陆遥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她想要死一死了。
一向温柔的不像话的陆遥,根本就没有看到过一个淑女,竟然还能够如此说话,惊讶的不行,
“咳咳,那个………刚刚都是气话,不能当真。”林安琪冲着陆遥,摆出来了一个特别迷人的笑容。
“还是应该温柔一点好,言言她刚刚才醒过来,经受不了这么闹挺的环境。”
陆遥刚说完话,顾思言的眼神就看向了林安琪。
林安琪瞬间就明白了过来顾思言的意思,顾思言她现在最不想要面对的人,估计,就是陆遥了,虽然说,她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继母什么的,估计,也是八九不离十的。
本来顾思言的身体就不舒服,她不能够让她的心里,也不舒服的。
看着顾思言消瘦的身体,林安琪心疼的不行,怎么吃都吃不胖,体质还不好,还总是如此的折腾自己,唉,这可怎么办才好。
“你现在身体没事了,可以出院了。”这应该就是顾思言想要的结果了。
也确实是这个样子的,顾思言现在是拼了命的想要出院,陆遥在她的身边,她想要呼吸,都根本就呼吸不上来。
压抑的很,而且,她一来的话,就代表着,顾天彻很快就会过来,这是她最不想要面对的场面。
“真的现在就出院么?言言她刚刚才醒过来,不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么?”陆遥听到林安琪说可以出院了,愣住了,这么快么?
“我可是一个正经的外科医生,从国外回来的,我的专业水平毋庸置疑的那种。”林安琪说到这里的时候,就特别的有底气。
“那只能这样了,言言,需要我去照顾么?”陆遥看向顾思言。
“不用的,林安琪就可以。”林安琪把顾思言手上的针头,拔了下去,拿着顾思言的衣服,领她去另外的一个房间换好,直接就走出了病房。
顾天彻这个时候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刚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就看到陆遥从医院的门口,走了出来。
“言言呢?现在身体怎么样了?”顾天彻紧张的问到,自从他知道顾思言病倒之后,整个人都紧张的不像话。
“言言出院了。”
“出院了?”
“医生说,她的身体恢复的不错,可以出院了,我拦不住啊。”陆遥无可奈何的说到。
顾天彻松开了自己的手,叹息了一声,当初真的是自己做错了,让自己的孩子,离家这么多年,对这个家真的是一点也不亲近了,只能够一点一点的再用亲情去打动她了。
…………
林安琪请假,和顾思言一起回了家,嘴上说着顾思言的身体恢复的不错,但是,还是需要人照顾的,可谁知道,顾思言一回来,整个人就直接扎进了书房之中。
恨的林安琪的牙痒痒的。
自己的邮箱里面,已经堆积了好多没有处理的邮件,看着安迪传过来的第一个置顶的文件,顾思言的心情,可以说是非常的复杂了。
点开,才知道,陆氏集团的特助说明,张驰准备出售自己手中的股份。
刚想要回复,安迪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喂。”
“顾总,现在陆氏集团的特助已经坐在咱们的会客室了,所以,您现在要来见一下么?”
顾思言顿了顿,拿过来椅子上面放置的西装外套,拿起来桌子上面放置的车钥匙,跟林安琪匆匆的打了一个招呼,就开着车,离开了这里。
林安琪:“………”
吃着薯片的手都停了下来,奶奶的,这个女人的身体是不要了么?这么冷的天,病还没有好,就给我往出跑,奈何,自己还拦不住,真的是扎心了。
等到顾思言到了的时候,张驰已经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
“久等了。”
“不久,能够传达到我们老板的意思,才是最重要的。”
说着,张驰就从自己的手中,递过来了一份文件,放在了顾思言的面前:“顾总,请你看看这份股份转让的文件。”
但是,顾思言无动于衷。
张驰看向顾思言:“不管顾总你同不同意,接不接受,这都是我们老板的意思,他的决定,说一不二,而且,老板说过一句话,只要是你想要的东西,他都会双手奉上的,即使是他的命,他的陆氏集团,他也能够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给你。”
顾思言看着那个文件,真的是觉得碍眼的很:“替我谢谢你们的陆总,还有,麻烦你再带回去一句话,他的命,我顾思言,还真的是不稀罕要,而且,这些股份我会以市场的价格,买下来的,不需要他送给我。”
张驰听着顾思言的回答,只觉得,他家老板的一番苦心,白费了。
忍不住想要替自家老板说上那么两句话:“从一开始,我们家的老板就没有像跟您对着干的意思,他的本意,就是想要买下来送给你,请顾总不要误会,不要浪费我家老板的一番苦心,而且,三天前的那件事情,我希望,不要有下一次了,我们老板也是人,您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顾思言冷笑,看啊,这又是一个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指责她的人,他们有什么资格,如此的说话,如此的评论,真的是应该怎么形容呢?为什么在他们的眼里,陆景行做什么都是对的,她做什么就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