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梦梦放下酒杯，拿起手腕上的空间通讯器。
这个小巧的装置已经开始发热，提示她可以再次进入末世。
“山猫，你先去休息。”叶梦梦站起身，“明天一早去接收军火库。”
山猫点点头离开了房间。叶梦梦锁好门，走进卫生间。
她已经发现，每次穿越都会在同样的地点出现，这让她能提前做好准备。
空间通讯器的温度越来越高，叶梦梦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经回到了末世基地的会议室。
“你来得正好。”江川站在窗边，手里拿着一份报告，“刚才发现的那群三级丧尸已经到了基地外围。”
叶梦梦走到窗边。基地的瞭望塔上，几个狙击手正架着狙击步枪，瞄准着远处的目标。
“要不要去瞭望塔看看？”江川问，“正好让你见识一下这些变异丧尸。”
叶梦梦点头。她还从没有近距离观察过丧尸群，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他们乘电梯来到瞭望塔。塔顶站着三个狙击手，为首的是个身材瘦小的年轻人，戴着迷彩帽，手里握着一把漆黑的狙击步枪。
“这是我们狙击小组的王牌，陈小虎。”江川介绍道，“三百米内百发百中。”
陈小虎转过头，冲叶梦梦点点头：“头儿说过您，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丧尸群在哪个方向？”叶梦梦问。
陈小虎递给她一个高倍望远镜：“西北方向，距离基地大约五百米。”
叶梦梦举起望远镜。透过镜片，她清楚地看到一群丧尸正缓慢地向基地移动。
这些丧尸和普通丧尸不同，皮肤呈现出青灰色，身上长满了鳞片状的突起。
“这就是三级丧尸？”叶梦梦问。
“对。”江川说，“普通子弹打在他们身上跟挠痒痒一样。必须用穿甲弹才能击穿那层骨质装甲。”
陈小虎突然开口：“头儿，最前面那只丧尸有点不对劲。”
江川拿起望远镜：“怎么了？”
“它的行动比其他丧尸更有目的性。”陈小虎说，“而且速度也快了不少。”
叶梦梦仔细观察那只丧尸。它确实和其他丧尸不同，步伐更加稳健，头部也会不时转动，像是在观察周围环境。
“这是不是在进化？”叶梦梦问。
“很可能。”江川说，“小虎，干掉它。”
陈小虎点点头，调整了一下瞄准镜。他的呼吸变得缓慢而均匀，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打破了寂静。那只异常的丧尸应声倒地，脑袋炸开一朵血花。
“漂亮。”江川说，“其他的也别放过。”
陈小虎和另外两个狙击手开始轮流开火。每一枪都精准命中丧尸的头部，将它们彻底击毙。
叶梦梦拿出手机，偷偷录下了这个过程。这些画面对她来说太震撼了。
她突然想到，如果把末世的真实场景拍成纪录片，一定能在现代引起轰动。
“在想什么？”江川注意到她的表情。
“没什么。”叶梦梦收起手机，“对了，这些丧尸的行动规律你们研究过吗？”
“研究过。”江川说，“它们主要靠声音和气味寻找目标。白天行动较少，晚上活跃。遇到活人的血腥味会变得极度兴奋。”
叶梦梦拿出笔记本记录下这些信息：“那它们的腐烂程度和威胁等级有关系吗？”
“有。”江川指着远处一只皮肉完整的丧尸，“腐烂程度越低，说明变异程度越高。这种外表完整的最危险，已经完全丧失人性，但保留了人类的智慧。”
“那这些丧尸的移动速度是多少？”叶梦梦问。
“一般是每小时三到五公里。”江川说，“但遇到猎物会突然加速，最快能达到二十公里。”
正说着，一只丧尸突然转向，朝着瞭望塔的方向冲来。
它的速度极快，几乎是其他丧尸的三倍。
“变异体！”陈小虎大喊一声，迅速调转枪口。
但这只丧尸的移动轨迹极不规律，左右闪避，让人难以瞄准。
其他丧尸似乎受到了刺激，也跟着加快了速度。
“用音波干扰器。”江川拿起对讲机下令。
瞭望塔下方立即响起一阵刺耳的声波。丧尸群顿时停下脚步，捂着脑袋在原地打转。
“这是我们最新研发的声波武器。”江川说，“能干扰丧尸的平衡系统。”
叶梦梦看着那些失去方向的丧尸：“效果不错，但是...”
“但是耗电量太大。”江川接过话头，“一次只能维持三分钟。”
陈小虎抓住这个机会，对准那只变异体连开三枪。
第一枪打中肩膀，第二枪击中胸口，第三枪终于命中头部。
变异体倒下后，其他丧尸也失去了目标，开始四处游荡。
叶梦梦注意到，它们的移动并非完全随机，而是会不自觉地形成一个包围圈。
“它们在试探我们的防线。”一个穿着迷彩服的中年人走上瞭望塔。
这是基地的情报主管赵德胜，之前在军方情报部门工作过。
“什么意思？”叶梦梦问。
“这些丧尸在进化。”赵德胜说，“它们开始有了简单的战术意识。每次进攻都会先派出几只探路，找到防线的薄弱点。”
他指着远处游荡的丧尸：“你看，它们始终保持在我们火力覆盖范围之外，这不是巧合。”
叶梦梦仔细观察着丧尸的动向。确实，它们虽然看似散乱，但始终没有越过某条无形的线。
“要不要引诱它们进入射程？”陈小虎问。
“不用。”江川说，“省着点子弹。等天黑后它们自己会来。”
赵德胜拿出一份地图：“根据卫星数据，西北方向的丧尸群越来越多。
可能是城里的食物耗尽了，它们开始向郊区扩散。”
“基地能守住吗？”叶梦梦问。
“短期内没问题。”江川说，“但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震耳的吼叫。
所有人都转头看去。一只体型巨大的丧尸出现在树林边缘，它的身高超过三米，浑身覆盖着厚重的骨甲。
“四级丧尸。”赵德胜脸色凝重，“上个月才出现的新品种。”
陈小虎立即瞄准开火，但子弹打在骨甲上只激起一串火星。
那只巨型丧尸纹丝不动，反而发出一声低吼。
周围的丧尸群立即向它聚拢。
“它在指挥其他丧尸。”叶梦梦惊讶地说。
“对，这是它们最可怕的地方。”江川说，“不仅有智慧，还能控制低级丧尸。”
赵德胜拿起望远镜：“它好像在观察我们的防御工事。”
确实，那只四级丧尸的目光在电网和机枪塔之间扫视，不时发出低沉的吼声。
其他丧尸则在它周围徘徊，像是在等待命令。
“要不要用火箭筒？”陈小虎问。
“不行。”江川说，“声音太大会引来更多丧尸。
而且以它的防御力，普通火箭弹未必能破防。”
叶梦梦突然想到什么：“我可以搞到穿甲火箭弹，就是价格...”
“多少钱都行。”江川打断她的话，“只要能干掉这些家伙。”
四级丧尸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转身钻进树林。
其他丧尸也跟着撤退，很快消失在视野中。
“它们会回来的。”赵德胜说，“而且下次可能会带来更多同类。”
叶梦梦看了眼手表：“我得走了。回去就安排人准备武器弹药。”
“路上小心。”江川说，“记得带些大口径狙击步枪，最好是能打穿装甲车的那种。”
叶梦梦点点头，在通讯器发烫的瞬间回到了酒店。
她立即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老王，我要订一批反器材狙击步枪，型号要最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