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梦梦走出仓库大楼，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市中心。
她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张老板，我是叶梦梦。今天珠宝展结束后，我想去找您鉴定几件东西。”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男声：“叶小姐，我这边很忙，恐怕......”
“一颗红宝石，水头极好，至少二十克拉。”叶梦梦打断他的话，“您要是没空，我就找别人了。”
“等等！”张老板的语气立刻变了，“叶小姐什么时候来都行，我亲自接待。”
叶梦梦挂断电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张德山是上海最权威的珠宝鉴定师，出身老字号金店，在业内名声极响。
只要他点头，任何珠宝都能轻松变现。
出租车在一栋写字楼前停下。叶梦梦走进大堂，直奔化妆间。
她从包里拿出一套衣服和化妆品，开始精心打扮。
半小时后，镜子里站着一个贵气逼人的千金小姐。
香奈儿套装，爱马仕包包，卡地亚手表，浑身上下都透着富贵气。
“完美。”叶梦梦满意地点点头。在这个圈子里，外表就是最好的通行证。
珠宝展在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举行。叶梦梦走进大厅，立刻被琳琅满目的珠宝晃花了眼。
各大品牌的展台上，钻石、红宝石、蓝宝石闪耀夺目。
“叶小姐。”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我是主办方的陈经理。”
叶梦梦微微点头。这个陈经理她认识，是圈子里有名的掮客，专门给富豪们牵线搭桥。
“张老板让我照顾您。”陈经理压低声音，“他说您手上有好东西？”
“先看看展览吧。”叶梦梦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听说这次有几件压轴的珠宝？”
陈经理殷勤地带路：“是的，都在贵宾区。请跟我来。”
贵宾区设在二楼，戒备森严。两个保安仔细检查了叶梦梦的请柬才放行。
这里的展品明显比楼下高档，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这颗蓝钻是今天的重头戏。”陈经理指着中央展台，“十克拉，无瑕级别，市价两亿。”
叶梦梦扫了一眼，心里暗笑。这颗钻石确实不错，但跟末世那边的宝石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她在展台间穿梭，时不时停下来仔细观察。这些珠宝的切工、品相都是一流，完全可以作为她倒卖末世宝石的参考。
“叶小姐对哪件感兴趣？”陈经理问，“我可以给您争取最优惠的价格。”
叶梦梦摇摇头：“我今天主要是来学习的。对了，张老板现在在店里吗？”
“在的。”陈经理笑道，“要不要我现在带您过去？”
“不急。”叶梦梦看了看表，“再逛一会儿。”
她走到一个偏僻的展台前。这里没什么人，展示的都是一些小件珠宝。
叶梦梦的目光落在一枚红宝石戒指上，这种大小和切工，正好可以用来试探张老板。
“这枚戒指怎么卖？”她问。
“三百万。”陈经理说，“五克拉缅甸红宝石，品相上乘。”
叶梦梦点点头：“包起来吧。”
陈经理愣了一下，没想到她这么爽快。赶紧叫来销售开单子。
叶梦梦直接刷卡付款，连价都没还。
“叶小姐出手真是大方。”陈经理奉承道。
叶梦梦把戒指收进包里：“现在可以去见张老板了。”
张德山的店在外滩，开了三十多年。店面不大，但在业内地位很高。
很多富豪都喜欢找他鉴定珠宝。
“张老板。”叶梦梦推开店门。
柜台后坐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戴着老式眼镜，手里握着放大镜正在看货。
听到声音抬起头，眼睛一亮：“叶小姐，快请进。”
叶梦梦走进内室。这是张德山的工作室，四周都是精密仪器。
一个年轻女孩站在角落，是张老板的助手小林。
“听说叶小姐有好东西要给我看？”张德山搓着手，眼中闪着期待的光芒。
叶梦梦从包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不知道张老板觉得这个怎么样？”
张德山戴上专业放大镜，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
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静静躺在黑色丝绒上，在灯光下闪烁着血一般的红光。
“这......”张德山的手微微发抖，“这是从哪来的？”
叶梦梦靠在椅子上：“张老板觉得值多少钱？”
张德山调整了一下台灯，仔细观察着宝石的每一个切面：“成色极佳，水头十足，完全没有内含物。
这种品质的红宝石，我这辈子只见过两次。”
他拿起电子秤：“重量二十三克拉，切工完美。”
“张老板给个价吧。”叶梦梦淡淡地说。
张德山放下放大镜，擦了擦额头的汗：“按市价，至少两个亿。
但这种级别的宝石，有价无市。真要拍卖，说不定能翻倍。”
叶梦梦笑了笑：“张老板要是喜欢，我可以便宜点卖给你。”
“叶小姐......”张德山犹豫了一下，“冒昧问一句，这宝石是从哪来的？”
“非洲。”叶梦梦早就准备好说辞，“我家在那边有矿。”
她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这是采矿许可证和出口证明，都是合法手续。”
张德山接过文件翻看。这些都是叶梦梦花大价钱找人做的，做工极其精细，连纸张都是真品。
“没问题。”张德山点点头，“不过这种宝石，我一个人吃不下。要不这样，我介绍几个买家给你？”
叶梦梦摇摇头：“我只跟张老板合作。您要是不方便，我就另找门路。”
“别别别！”张德山赶紧拦住她，“叶小姐稍等，我打个电话。”
他走到角落打电话。叶梦梦趁机打量着工作室，目光落在墙上的证书上。
张德山确实是圈子里最权威的鉴定师，有他背书，自己的生意就好做多了。
“叶小姐。”张德山回来了，“我可以全收了，不过价格......”
“一亿五千万。”叶梦梦直接开价，“现金交易，不留痕迹。”
张德山倒吸一口冷气。这个价格已经比市价低了很多，但对一颗来路不明的宝石来说，已经很公道了。
“成交。”他咬咬牙，“什么时候交货？”
“明天。”叶梦梦站起身，“不过我有个条件。”
“叶小姐请说。”
“以后我还会带更多宝石来。”叶梦梦盯着他的眼睛，“张老板只负责鉴定和收购，其他的事情不要多问。每笔交易，您能拿三成差价。”
张德山眼睛一亮。三成差价，这可是天文数字。
他在圈子里混了大半辈子，还从没见过这么大方的客户。
“叶小姐放心。”他拍着胸脯保证，“我这张老脸在圈子里还是有点分量的。保证给您找到最好的买家，绝对守口如瓶。”
叶梦梦满意地点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对了，小林。”
角落里的女孩吓了一跳：“叶小姐。”
“你也听到了不少。”叶梦梦笑眯眯地说，“每个月给你五万块，算是封口费。要是走漏一点风声......”
小林赶紧摆手：“叶小姐放心，我什么都没听见。”
叶梦梦从包里拿出一叠钱：“这是定金，明天见。”
走出珠宝店，叶梦梦长出一口气。有了张德山这条线，以后倒卖末世的宝石就方便多了。
至于他会不会起疑心，只要给够钱，就不用担心。
叶梦梦看了看时间。离和张德山约定的时间还有一天，正好回空间准备一批宝石。
她转身走进一条小巷。四下无人，叶梦梦打开空间，轻轻一跃就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