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梦梦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一串串代码在屏幕上闪过。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迷你硬盘，插入解码设备的接口。
“这是什么？”江川问道。
“破解程序。”叶梦梦眼睛盯着屏幕，“我找人写的，专门针对军方的加密系统。”
江川笑了：“你早有准备？”
“做生意要未雨绸缪。”叶梦梦轻轻敲下回车键，“程序开始运行了，大概需要十分钟。”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拉上窗帘。夜色中，远处的霓虹灯光若隐若现。
叶梦梦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老陈。”她压低声音，“帮我查一下今晚那伙人的来路。”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男声：“叶总，我已经在查了。
那些人很专业，没留下任何痕迹。不过......”
“不过什么？”
“我从监控看到，他们用的车是军区的牌照。”
老陈说，“而且枪支也是制式装备。”
叶梦梦眯起眼睛：“军方的人？”
“八九不离十。”老陈说，“叶总，您这是惹上麻烦了？”
“没事，你继续查。”叶梦梦说，“重点关注军区最近的动向。”
挂断电话，叶梦梦走回电脑前。程序还在运行，进度条缓慢移动。
她打开保险箱，取出一把手枪，检查弹匣。
“你那边安全吗？”江川问。
“放心，我住的是高级公寓，安保系统很严密。”
叶梦梦把枪放在触手可及的抽屉里，“而且我在楼下安排了人。”
江川点点头：“那就好。对了，你让人查的那个卖家......”
“查到了一点线索。”叶梦梦说，“他用的是军方内部的通讯系统，这个句子中的IP为英文缩写替换后的句子为互联网协议地址显示在京城军区。”
“内鬼？”
“应该是。”叶梦梦冷笑，“这种设备根本不可能流入市面，肯定是军方的人偷偷卖出来的。”
电脑突然发出“滴”的一声，程序运行完成。
叶梦梦凑近屏幕，看着跳出的数据。
“成功了！”她兴奋地说，“密码系统被破解了。”
江川也露出笑容：“太好了。我这就去......”
“等等。”叶梦梦打断他，“先别急。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
她打开一个文档，开始快速记录：“首先，军火库的位置必须保密。其次，搬运过程要分批进行，避免引起注意。最后，我们得准备后手，以防万一。”
“你有什么想法？”江川问。
叶梦梦正要回答，手机突然震动。她拿起来一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东西已经到手了？】
“谁发来的？”江川看到她脸色变化。
叶梦梦没有回答，而是快速回复：【你是谁？】
对方很快发来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她今晚在废弃工厂的画面，角度刁钻，显然是有人在暗处拍摄的。
【我们谈谈。】对方又发来一条信息。
叶梦梦冷静地删除短信，关掉手机。她打开另一部备用机，给虎子发消息：【今晚有人跟踪我们，查清楚是谁。】
“出什么事了？”江川问。
“有人想分一杯羹。”叶梦梦说，“不过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
她打开电脑里的监控系统，调出公寓周围的画面。
几个可疑的身影正在楼下徘徊，看起来像是在观察情况。
叶梦梦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王队长。
是我，叶梦梦。记得上次说好的事吗？现在需要你帮个忙......”
“明白了，叶总。”王队长的声音透着一丝兴奋，“我马上带人过去，保证让那些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叶梦梦挂断电话，转头对着视频那端的江川说：“我找了几个警队的老朋友，他们会帮我解决麻烦。”
“你在警队也有人？”江川挑眉。
“做生意嘛，总要打点各方关系。”叶梦梦打开抽屉，取出一叠文件，“这是我准备的备用方案。
如果军方真要查，就说这台解码器是从国外黑市买的仿制品。”
她翻开文件，露出一份做工精良的假合同：“我已经让人伪造好了购买记录，就说是从缅国一个军火商手里买的。”
江川笑着摇头：“你还真是未雨绸缪。”
“这叫职业素养。”叶梦梦合上文件，“对了，你那边准备得怎么样？”
“人手已经安排好了，就等你这边的信号。”江川说，“不过我建议先等几天，看看有没有人盯梢。”
叶梦梦正要回答，手机突然响起。是虎子发来的消息：【叶总，发现可疑人员，正在靠近您的公寓。】
她快速切换到监控画面，看到几个黑衣人正从地下车库进入电梯。
“有人来了。”叶梦梦迅速关掉电脑，“我先挂了。”
她刚挂断视频，门铃就响了。透过猫眼，看到外面站着两个穿制服的人。
“叶小姐，我们是军方安全部门的。”其中一个人亮出证件，“有些事想和您谈谈。”
叶梦梦没有开门，而是按下对讲机：“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事关重大，请您配合。”对方的语气变得强硬，“否则我们只能采取强制措施了。”
叶梦梦冷笑一声，按下手机上的紧急按钮。几秒钟后，楼道里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叶梦梦再次看向猫眼，发现王队长带着几个警察出现在走廊上。
“我们是......”那两个军方人员还没说完，就被警察按住。
“有人报警说这里有可疑人员。”王队长冷着脸，“请跟我们回局里接受调查。”
“你们没有权力......”
“我们有权对任何可疑人员进行盘查。”王队长打断他们，“如果你们真是军方的人，相信很快就能查清楚。”
叶梦梦听到外面传来手铐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渐渐远去。
她打开门，王队长正站在门口。
“搞定了。”王队长笑着说，“那两个人身份有问题，证件是假的。”
叶梦梦点点头：“辛苦了。”
“叶总太客气了。”王队长压低声音，“不过这事恐怕没完，我建议您最近小心点。”
“我知道。”叶梦梦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这是答谢费。”
王队长接过支票看了一眼，眼睛一亮：“叶总太客气了。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送走王队长，叶梦梦重新打开电脑。她调出地下车库的监控，发现还有几个可疑人员在徘徊。
“看来得换个地方了。”叶梦梦自言自语，拿起电话拨通一个号码，“喂，小张。帮我订一间酒店的总统套房，就今晚。”
挂断电话，她开始收拾东西。解码器被小心地放进特制的箱子里，其他重要文件也都装进了防水袋。
“叶总。”虎子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楼下已经清场了，您随时可以走。”
叶梦梦提着箱子走向电梯，按下负一层。电梯门打开时，她看到虎子和几个手下正在车库入口把守。
“那些人都处理掉了？”叶梦梦问。
虎子点头：“都赶走了。不过他们好像在等人，估计还会有后手。”
“无所谓。”叶梦梦钻进车里，“你们跟着我去酒店。”
车子驶出地下车库，沿着深夜的街道疾驰。叶梦梦透过后视镜观察，确定没有人跟踪后，才放松下来。
车子停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虎子亲自开门护送叶梦梦进入大堂。
酒店经理早已等候多时，亲自带她上楼。
“叶小姐，这是我们最好的套房。”经理打开房门，“安保系统都已经调试好了。”
叶梦梦环视房间，满意地点头：“很好。让人送点吃的上来，我饿了。”
经理退出去后，叶梦梦打开箱子，取出解码器。
她把设备接上电源，屏幕立刻亮起。
“让我们看看这个小东西到底值不值这个价钱。”
叶梦梦喃喃自语，开始输入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