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梦梦听完江川的理论课程，准备开始实际训练。
但当她站起身的那一刻，昨天遭遇丧尸的画面突然涌入脑海。
她的后背立即冒出一层冷汗。
“怎么了？”江川注意到她的异常。
叶梦梦摇摇头，“我突然想起昨天在便利店外的事。”
“你是在想那群丧尸？”
“是的。”叶梦梦说，“当时我踩碎玻璃的声音引来了它们。
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我现在已经......”
她说不下去了。江川走到她面前：“这说明你开始有危机意识了，这是好事。”
“我以前从没想过会遇到这种情况。”叶梦梦说，“在现代社会，最危险的可能就是遇到抢劫或者车祸。
但在这里，随时都可能丢掉性命。”
江川点头：“末世和现代完全不同。这里没有法律，没有秩序，只有生存法则。”
叶梦梦叹了口气：“我现在才明白，我在现代养成的那些习惯，在这里都是致命的。”
“比如说？”
“比如遇到危险时第一反应是找人帮忙，或者躲进建筑物里。”
叶梦梦说，“但在这里，人群意味着更大的危险，建筑物里可能藏着丧尸。”
江川说：“你能意识到这一点很重要。”
“我必须改变。”叶梦梦说，“我需要学会在这里生存的技能。
不能总是依赖你的保护。”
“你想学什么？”
“所有能让我活下去的技能。”叶梦梦说，“格斗、射击、野外生存，甚至是如何杀死丧尸。
我都要学。”
江川说：“这些技能不是一朝一夕能掌握的。”
“我知道。但我必须开始学习。”叶梦梦说，“我不想再像昨天那样无助。
那种感觉太可怕了。”
江川看着她：“你在害怕？”
“是的。”叶梦梦承认，“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在这里，我就像一个手无寸铁的孩子。”
“这种恐惧会让你活得更久。”江川说，“但不要让恐惧控制你。”
叶梦梦点头：“我明白。我需要学会控制恐惧，而不是被恐惧控制。”
“对。”江川说，“恐惧会让你保持警惕，但过度的恐惧会让你失去判断力。”
“那我该怎么做？”
“首先要接受现实。”江川说，“接受这里的危险，接受你目前的弱小，然后一步步变强。”
叶梦梦沉默了一会儿：“江川，你说实话，我真的能在这里生存下去吗？”
“能。”江川说，“只要你愿意学习，愿意改变。”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
“所有人最开始都是这样。”江川说，“包括我在内。
重要的是你有学习的决心。”
叶梦梦说：“我确实有这个决心。我不想再做一个需要别人保护的弱者。”
“那就从基础开始学起。”江川说，“我会教你，但你要保证认真学习。”
“我保证。”叶梦梦说，“我会把你教的每一项技能都学好。”
江川说：“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慢慢来，一步一步学。”
“可是我们的时间不多。”叶梦梦说，“我随时可能回到现代。”
“那就抓紧每一分钟。”江川说，“我会尽可能多教你一些。”
叶梦梦问：“如果我突然回去了怎么办？”
“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江川说，“然后继续教你。”
这句话让叶梦梦感到安心：“谢谢你，江川。”
“不用谢。”江川说，“教会你生存技能，也是在保护我自己。”
叶梦梦不解：“什么意思？”
“如果你出事了，我会内疚。”江川说，“所以教会你保护自己，就是在给我自己省心。”
叶梦梦笑了：“你总是这样，说话不肯露出温情。”
江川没接这个话题：“准备好开始训练了吗？”
“准备好了。”叶梦梦说，“我要把这种无助感变成学习的动力。”
“很好。”江川说，“第一课，我教你如何正确使用小刀。”
叶梦梦认真地说：“好。我一定会认真学。”
“记住，在末世没有人会一直保护你。”江川说，“你必须学会保护自己。”
叶梦梦点头：“我明白。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把每一项技能都学好。”
“但在你学会之前，我会保护你的安全。”江川说。
这句承诺让叶梦梦感动：“谢谢。不过我不会让你保护太久的。”
“希望如此。”江川说，“现在，让我们开始训练吧。”
叶梦梦握紧了手中的小刀：“好，我准备好了。”
“记住，”江川说，“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要放弃。
适应这里需要时间，但你一定能做到。”
叶梦梦深吸一口气：“我会的。为了活下去，我什么都愿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