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陈涛见她任性,懒得说什么。
什么叫哦啊?
安以柔气的跺脚,见好友忙着做饭,贤惠的像一个温良恭俭让的妻子,更是难以忍受,压了压怒气,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以主人的姿态看着陈涛:
“你坐下,咱们谈谈!”
陈涛看了安以柔两眼,思考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不为别的,这个女生虽然说不上多么美貌,清新的气质让人挺舒服的。
“你是哪里人?多大了?有房子吗?有车子吗?”安以柔和陈唯玲的关系显然是好到了一个程度,是以亲人的角色在面对陈涛。
“你管得着吗?”陈涛可不会接受她的审问。
“你……你无耻!你是怎么欺骗唯玲的我不管,但你不要想让唯玲嫁给你,陈叔叔让我看着点唯玲,我绝对不会让她上你的贼船!”安以柔嫌弃的看着陈涛。
接着,对着陈唯玲劝道:
“唯玲,你爸妈已经给你找好相亲对象了,是咱们老家的中学老师,有编制的,多好啊,你现在和一个流氓装卸工混在一起,要是被人家知道了,你怎么办啊?”
安以柔家里也不富裕,所以格外懂的嫁人的重要性。
所谓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不是没有道理的!
像她们这样的女工,实在是太多了,趁着年轻她们可以日夜颠倒的做工,等到年龄大了,就不成了。
所有需要熬夜的工作都是在吃青春饭!
这个道理她们也懂!
所以趁着年轻嫁个好人家就格外重要了,尤其陈唯玲算是美女,更有这个资本。
陈唯玲原来和唐正龙在一起,她就不同意,因为唐正龙虽然混的还行,可家里也是农村的,穷的叮当响!
至于眼前的这个陈涛,明显更加不靠谱。
“以柔,我会和我爸妈说的,我不想相亲了,因为我已经有男朋友了!”陈唯玲却还是沉溺在幸福之中,说着还给陈涛抛了个媚眼。
“你!你知不知道,这周的周六周日,那个中学老师就要来找你了?今天周五,就是明天啊!你怎么办啊?”安以柔都焦急了,实在为好友惋惜,这个中学老师不光有学问,家庭也好,在县城有房的。
“哎呀,我忘记了!待会我告诉他不让他来就是了!”陈唯玲一心在陈涛身上,根本无法顾及其他。
“疯了,你真是疯了!”安以柔叹气,上上下下的打量陈涛,还是想不通。
陈唯玲怕好友惹怒陈涛,趁着熬汤的空挡,把安以柔拉进房间,小声道:
“你别乱说了,陈涛脾气不好!”
“啊?你怕他吗?”安以柔都惊了,陈唯玲多强势她是了解的,现在竟然怕一个屌丝装卸工。
“不是怕,你知道唐正龙吧?陈涛把唐正龙都打败了!”陈唯玲一脸骄傲。
“所以呢?再会打架不也就是一个混混?你真要和你一个混混过一辈子?”安以柔更加看不上陈涛了,会打架的混混有什么未来?进监狱吗?
陈唯玲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安以柔疑惑道:
“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啊?”
“霸道,霸气,强大,还有,你知道他……他那个的时候多厉害吗?”陈唯玲一脸崇拜。
那个的时候?
安以柔想了想,脸马上红了!
外面的家伙很厉害吗?
她也是交过男朋友的,从来没觉得那种事情有多大乐趣。
“你是不懂啊,要是你和陈涛待一晚上,你也会爱上他的!”陈唯玲更是吃吃笑了起来。
“胡说,我才不会喜欢这种混混呢!还是个力工,一看就是穷鬼一个!”安以柔一直喜欢的都是文化人,因为她自己没啥文化,所以总觉得文化人很高大上。
“行啦,不和你说了,我要让涛哥好好尝尝我的手艺!”陈唯玲急忙出来做饭。
安以柔不服不忿,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一会儿饭好了,陈唯玲像个服务员一样的,给陈涛打饭夹菜,忙的不亦乐乎。
安以柔皱眉,难道是陈唯玲在追陈涛?而不是相反?
“嗯……不错,家常的味道!”陈涛是个懂礼节的人,虽说饭菜一般吧,他还是夸奖了一句。
“涛哥,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天天做给你吃!”陈唯玲吃着饭也是紧靠着陈涛。
她话中意思已经有托付终生的意思了,陈涛没回话,他不喜欢承诺,何况,他根本就没打算在陈唯玲这里待太久。
“涛哥,你多吃点肉!”陈涛不回答,陈唯玲有点尴尬,急忙夹菜。
一顿饭,基本就是陈唯玲在秀恩爱,安以柔已经无语了。
之后,则是两个女孩一起收拾,完事后,陈唯玲拉着陈涛进了自己的卧室休息。
保不准这俩人又会做什么,安以柔只好离开了。
卧室内,陈唯玲把腿攀在陈涛身上,眼睛期期艾艾,温温柔柔!
过一会更是趴在陈涛的身上玩摇啊摇!
欠!
陈涛服气,这妞太主动了,不过,他也挺享受的,对拜小旭,江婉儿这种大家闺秀,都是他主动,现在倒是新鲜。
见陈涛不动,陈唯玲慢慢的进攻,使用一切温柔手段服侍陈涛。
一时间,鸟语花香,巫山云动,风光旖旎,乐不可言。
事毕!
陈唯玲靠在陈涛的胸口,商量着给虎哥买什么礼物。
对这个陈涛不太懂,甚至认为这不是太重要,赵劲虎会重视他,那是因为他能打,不是因为他会送礼物,可陈唯玲却不同意:
“涛哥,你是不知道,咱们装车组现在正好缺一个班长呢,要是虎哥愿意重用你,说不定你就能当上班长,这样的话,我就不怕我爸妈逼迫我相亲了,到时候我也可以带你见我爸妈,班长怎么说也是管理层,我想他们也不会说什么的!”
陈唯玲说的很认真,把内心的忧虑的都说出来了,很明显,在她眼中,一个装卸工也是不够体面,而班长则好的多。
这就是现实了,那就是一分钱不能当两分钱来花,在陈涛看来,班长还是工人可能差别不大,可在陈唯玲及其父母看来,却是阶层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