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小微带着白语心到了48楼。
整个总裁办的气息都十分沉闷。
然后芦小微指了指总裁办公室门,跟白语心提醒道,“白小姐,总裁今天心情不大好,你……”
芦小微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让白语心说话谨慎一点。
随后又替她张望了一下办公室里面的情况,但今天百叶窗也被拉着呢,看不到里面的身影。
“……”
白语心稍微拧神,“泽霖他就算生气也不会对我发火的。”
芦小微表情微妙起来,“白小姐,你和总裁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呀,不会是已经……”
芦小微用两个大拇指轻轻碰了碰,挤了挤眼睛。
白语心笑,没说话,然后往办公室门口走。
一分钟后。
白语心开门走了进去。
芦小微按耐不住八卦之魂,立马小跑着去秘书室里面跟大家分享最新情况。
她拍了拍手,大家目光都被吸引过来。
“各位,看来我们总裁好事将至啊…”
一秘书推了推眼镜,坐在椅子上利用轮滑到芦小微跟前,一脸严肃又忍不住好奇,“你刚刚出去打探到什么了?”
芦小微指了指总裁办公室门口,嘟囔起嘴皮子,“刚刚那位来给总裁送早餐的,一口一个总裁的名字叫的十分亲切,用脚趾头想,关系都绝对不一般的。”
秘书转了转手指头上的圆珠笔,凝神分析起来,“之前公司不是乱传一些关于总裁私生活的事吗?”
“据说……”
就在大家耳朵根子恨不得贴到嘴皮子上去听的时候。
芦小微突然重拍一声桌子,一脸郑重的样子,正义凛然,“那肯定都是假的,你们居然信,不就是总裁为了不让女人倒贴在他身上的把戏吗!”
芦小微环着手臂,冥想刚刚白语心那表情里,微妙的寓意。
绝对,绝对不一般!
……
白语心推门进来时,商泽霖就站在阳台边,吞云吐雾。
清晨的太阳光照射进来,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完全笼罩在氤氲的烟雾之中。
他没穿外套,就上身一件一丝不褶的白色衬衣,下半身黑色西裤,手腕的衬衣袖子卷边,露出一小截手臂的小麦肤色,矜贵慵懒的气息实在让人无法忽视。
白语心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几秒,愣神看的有几分入迷。
从顾悠悠和他领结婚证的那天起,她就无时不刻想着替代顾悠悠的位置,她真的嫉妒极了。
明明她的家庭背景,包括人际关系全部都要比顾悠悠好上十倍,为什么是顾悠悠嫁了进去。
不过到如今商家都没有放出来一点消息来,看样子,始终是不够重视这个儿媳的,或许就是生子的工具。
只要一天不办婚礼,她就随时都有机会替代顾悠悠的可能。
见他将烟头甩了两下掐灭,白语心才踩着高跟鞋才走近了过去。
她贴心地将保温盒放在办公桌上,然后抬手,轻轻地碰到他的手臂,温柔道歉,“对不起啊,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来给你送早餐了。”
商泽霖没有说话,只是将口中和鼻翼之间的最后一缕烟雾,吐了出来。
只侧身用余光轻瞟了一眼。
白语心也不觉得尴尬,想要套住男人,就要舍得花时间和心思,像商泽霖这样的,即便倒贴也没有关系。
她要最大程度利用起他对她存有的感激之情来搞事情。
白语心眼睫垂闪,依旧聊道,“泽霖,你怎么大清早就在这里抽烟,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要不要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分担。”
白语心很是懂事体贴,明白怎么迁就男人。
商泽霖冷不丁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语气很淡,“没什么。”
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之后,他对白语心的态度就有所变化了,不过她又来上门请罪承认自己的错误,商泽霖倒是欣赏她这一点。
毕竟是曾经的救命恩人,对白语心他终究还是会有几分谦让。
他转身,径直走过去泡了杯咖啡。
白语心就绕到桌子旁边,打开了保温盒,“泽霖,你早饭都没有吃,直接喝咖啡不好。我早晨问齐贺你喜欢吃什么,他也没有细说,只告诉我你喜欢清淡的,你过来尝尝我亲自为你煮的粥。”
商泽霖在咖啡机前面站了不到一分钟,随后端着热气腾腾的杯子过去。
就在白语心身侧,垂下头,目光落在那保温盒上,低眉说了声,“麻烦了,助理会给我定时买早餐,你以后不用送了。”
“泽霖,我知道,你助理比我懂你的喜好,但这也算是我自己的一番心意,你不要拒绝好吗?”
商泽霖没有任何要吃的意思,眼色低靡。
白语心就定定站在旁边,紧张扣着手指头。
商泽霖话少,就只能她不停地说,来调节气氛。
“泽霖,反正我最近也没什么事,就想着正好过来多看看你,而且顾悠悠不是去临安市培训了吗,你一个人在家肯定不好好吃饭,我担心。”
将他家的情况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商泽霖一双幽沉的眼睛涉猎着白语心那张清淡的小脸庞,突然朝她走了两步,白语心脚步不稳跌宕了一下。
脸色也紧张起来,呼吸急促,还以为他感动了。
白语心身段要比顾悠悠低不少,即便穿了高跟鞋,也矮了商泽霖大半个头,为了配合男人,她点了点脚尖,尽量让自己的脸庞和他凑的近一些。
看着她这么主动,商泽霖原本布满阴霾的脸上,嘴角突然勾出一丝邪妄。
那股浑不吝的劲儿就出来了,“就那么喜欢我?喜欢到我结婚了都要给我送早饭?”
“……”
商泽霖突然说这种话,让白语心瞬间心心脏狂跳起来。
她抿了抿红唇,垂闪的眼睫中露出娇羞,“泽霖,我都是心甘情愿的,从你碰到我身体的那一刻起,我就认定你了,不管你是否结婚,我都会等你。”
白语心表明立场。
商泽霖放下手中的咖啡,继续俯身压迫下来,最终将把语心抵在办公桌边,他的手撑在桌子上,神色完全看不出喜怒,他问,“你说那晚我碰了你,是碰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