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心却又在跌撞中猛地一个后仰,彻彻底底但在男人的怀里。
商泽霖被迫抵在门板上,而白语心的手十分暧昧地抚摸在他的胸口,虽然看不太清各自的脸庞,可两人急促的呼吸在黑夜中迅速发酵。
“泽霖……”
“对不起,我刚刚脚滑了一下。”
白语心语气轻柔地道歉,可字里行间却没有要松开商泽霖的意思,反而将手掌摸索着男人的喉结方向,先是试探,感觉到他没有反抗,便大胆地抚摸到商泽霖的喉结处。
气氛已经旖旎到一定的地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痒痒的,因为喝了酒,欲念被无限放大。
无数女人都渴望他,而只有顾悠悠那个女人,明明轻而易举就能得到他,居然却望而退步,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
装!
顾悠悠绝对是在装矜持,装正经!
商泽霖将脑海中顾悠悠的身影拂去,此刻,看着白语心对他搔首弄姿的样子,又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想法。
突然之间,一只大掌用力的扣在女人柔软的腰上。
下一秒,两人身体快速反转,顷刻间,白语心被压到门板上去。
她身体被重重弹了一下,商泽霖并没有很用心地为她遮挡后脑勺,但此刻的激情已经让白语心失去了理智。
觉得只要更主动一点,马上就要目的得逞了。
“泽霖,你要了我吧,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微微起伏的话音伴随着脸颊的潮红。
商泽霖故意挑起她的下巴,两双瞳仁在没有光源的情况下,彼此对视打探。
“是吗?”他微微质疑。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你还很讨厌我。”
她把他从池塘里捞上来的时候,他装死调戏了一下她,那时候她恼羞成怒的拍他,还挺有脾气的小姑娘,很不像是会谄媚的人。
不过,谁又能仅凭一面判断一个人。
白语心顿了一下,她大胆地将双手攀附在他的肩膀上,凑近过去,想要更多。
“泽霖,那时候第一次是我误会你了,所以才会那样。”
“但今晚你救了我,母亲一直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在我心里已经把你当作最重要的人了。”
白语心声音相知松软的兔子,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度。
说着说着就整个人挂在商泽霖身上。
她有些着迷这样的味道,有时候午夜梦回,甚至会想,如果和这样精壮完美的身体发生一场酣畅淋漓的故事,肯定永生都会记得。
她惦记着他,他的全部。
“泽霖,我的心意难道还表达的不够明白吗?”
如此的主动,商泽霖有些诧异。
他眼神迷离了几分,脸颊滑过她的唇间,只差一毫米的距离,“白小姐,难道愿意给我当情人吗?”
商泽霖语气带着讥诮,并不是在诚心问她这个问题,而是充满了质疑。
但白语心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眼下只想要得到他。
脚边不小心踢到了什么东西,很快蔓延出一股难闻的气味,随即又和空气融合于一体,无形无色。
“泽霖~”
“不管是给你当情人还是当妻子我都愿意,只要能留在你身边就好。”
白语心口气低微,可这在商泽霖眼里形同于犯贱一般,他从不喜欢女人这副攀升讨好的模样。
但此刻,他故意开始微微急促起来,甚至把无心的模样开始在眼前左右右晃一般,他凭借着超强的定力伸手摸索到了灯源的开关。
可身上已经逐渐少了些许力气,他靠在墙壁上,白语心担忧地凑过来关心,“泽霖,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我带你上楼休息会儿吧,好不好?”
柔声细语中,商泽霖头痛愈加明显,随后被白语心一步步扶上楼梯。
……
洛城这边,审完那几个人,就知道了不对劲在哪里。
立马向司机追寻到白语心所在的住处,开车过去。
将近半小时后,一阵急刹车划破夜空,越是寂静,越让人觉得事情不妙。
洛城到达白家的时候,别墅里只有二楼卧室里亮着一盏灯,洛城破门而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口。
可预想之中的事情并没有如期发生,而是看到白母跪在地上,白语心并不见人踪影。
而商泽霖,则是如同掌控一切的帝王一样,慵懒地坐在沙发里,睥睨着眼前的白母。
看样子是正在审讯话。
洛城虚惊一场,步伐很快,连忙走过去,“霖哥,看来你都已经提前知道了?”
“这个白语心要给你下药,目的为的就是得到你。”
洛城双手叉腰,没想到还敢有女人胆子肥到这种地步。
曾经有一个,可是差点被丢进后池塘喂鲨鱼了。
真是胆大包天,不知死活啊。
商泽霖眼神飘渺了一眼,冷不丁落在洛城身上,寒气逼人。
洛城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霖,霖哥!”
“对不起,是我来迟了,这种事本来不用您亲自动手,我帮您就行。”
洛城说着,就要上前处置白母,可咚地一声,一记额头砸的木质地板框框作响。
白母申冤,“商少爷,该招的,我已经招了,的确是顾悠悠说服我女儿做这些事的。”
“自从语心将你救下之后,就心心念念想要嫁给你,可谁知关键时刻,被顾悠悠横插一脚夺取少奶奶的位置,如今她已经得到想要的一切了,又怕给你们商家生孩子,所以才要费尽心机离婚,你也知道语心对你的爱慕,顾悠悠正是利用这一点才让语心同意做这些事的。”
“商少爷,您仔细想想,她特地将我叫我临安大学见的面,还说让我假扮成食堂阿姨,这样这一切就都无迹可寻了,她真的很聪明,也很多心机,我现在说出实情,只是不想让语心背上这种罪名,更想让您认亲顾悠悠这个女人啊。”
白母忧神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四十多岁的年纪,当这两个年轻人老泪纵横。
商泽霖目光愈发阴暗下去。
那日,的确是听到她与临安大学食堂的阿姨有过接触,但却说是为了学厨艺,此刻看来,劣迹斑斑……
洛城将话听到这儿,才逐渐明白其中的故事。
原来白语心和顾悠悠曾经是大学同学,毕业后曾经一起支教,所以即便他已经查到真相,是白语心特地找那些人去演一出戏,也已经无济于事了。
按照白母所言之意,真正背后的策划者,是顾悠悠。
也就是嫂子!
可站在洛城的角度来看,商家少奶奶的地位可遇不可求,那是何等的荣华富贵和高度,没有人不喜欢。
再写,霖哥一不出轨,二不赌博,除了喝点酒抽点烟,甚至没有任何不良嗜好,这样的老公能越过覃市全部男性了。
且还不说,霖哥的实力。
实在是不应该啊。
洛城听着觉得离谱,但浑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被枕边最亲近的人算计,这是霖哥最忌讳的。
但不知道是不是脑子里一根筋扯住了,还是想替顾悠悠说句中肯的话出来,“霖哥,这事,也不能只听她们母女两个一面之词,我觉得嫂子她不至于做这么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