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的白光打在我脸上,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目光如炬的看着我。
“为什么杀他?”
我紧张的揪紧了手指,摇头道:“他想侵犯我,我正当防卫。”
中年警官:“说说吧,你和死者是怎么认识的,那天你们又为什么会在那儿?”
我渐渐的陷入回忆,缓声说着我的故事。
我叫林言,今年26岁,是本市C大的一名心理学专业研究生。
许达路是我的导师,第一堂课结束后我负责送点名册到他的办公室。
一进门我就发现他看的我眼神有些不对,不像一个老师对待学生该有的样子,反而有种猎人盯上猎物的感觉。
他说:“加个微信,有好的案例发给你。”
我想拒绝时他又说:“今年全校只有两个奖学金名额,听说你家庭困难,你很需要这笔钱?”
我点头:“是的,许老师。”
“那你知道考核分的比例有30%握在导师手中么,你如果在我这里拿不到高分,奖学金就只能给别人了。”
我沉默着看向他,他挑眉笑道:“周末来我办公室,帮你补习。”
“你就是因为这个妥协的?”
中年警官问了我一句,又示意我继续,我没办法逃避过往,只能接着将那些伤疤掀开。
我家境贫寒,父母为了供我上学付出很多,上大学后我的学费和生活费几乎全靠奖学金和补助来支撑,我拼命的学就是为了保证每次都能考到第一,可研究生的学分里多了导师的意见,他只要稍稍动动手指,我就有可能和奖学金无缘。
所以,我只能听他的安排。
第一次,他只是坐的离我很近,那双狼似的眼睛似乎想要透过衣服布料看清我的身体。
我连呼吸都是小心的熬过了两小时。
第二次,他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我只能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案例分析上。
学心理的人分析的大多是人性最阴暗的一面,更加清楚很多变态是如何从受害者身上获得快感的。
他总是喜欢走到我身后,从抚摸我的头发开始一点点往下,直到把手伸进我的衣领里。
“听说奖学金名额已经被内定了一个,不过你放心,我保证你会顺利成为第二个幸运儿。”
为了奖学金,我只能默默忍受,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去年老家又遭了水灾,他们再拿不出钱给我了。
“言言,要不要试试电话做爱。”
许达路才提出就被我拒绝了,理由很简单,我住宿舍不方便通话。
“那你记得拍张照片给我,这里要拍的清楚一些。”
他说着还在我胸前捏了一把,我忍着。
晚上,照片发给他后,他又不满意灯光太暗,我只能重拍,却不小心把身后同宿舍的女孩也带到镜头里。
夏天太热,大家都穿得很单薄。
“平常上课看她穿的像个村姑,没想到身材这么好。”
许达路一眼就认出了罗晶晶,她是我们班上另一个品学兼优的贫困生。
“你下次来办公室把她也带上,我想看看她是不是和你一样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