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八章:军神
陈长老2025-07-02 21:228,174

确实,为了减少士兵们的负担,于子健也选择了给他的士兵们穿着轻甲,但是,多嘎·扎西贡布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于子健的这个盾牌阵是进行过改良的。

  最显著的特点,就是他的盾牌是三个士兵一起拿的。所以,收到冲击力也是三个士兵一起扛,那么,这就很轻松的可以正面当下多嘎·扎西贡布军队的冲击了。而冲击被挡住了,剩下的是什么呢?

  当然是接受唐军无情的反击了。

  多嘎·扎西贡布派出去对付盾牌阵的士兵现在陷入了危险的境地。

  本来,多嘎·扎西贡布认为,自己的对策肯定是没有任何问题的。用重甲兵和汗血宝马冲破盾牌阵,那么剩下的士兵就相当于是任他们宰割了,毕竟都是一群穿着轻甲的士兵,肯定不是多嘎·扎西贡布的手下的对手的。

  然而,剧本并没有按照多嘎·扎西贡布设计的那样走。

  于子健当然非常清楚盾牌阵的缺点了。既然是用来对付安禄天的,那就肯定不会是什么简简单单的阵法。所以,关于冲破阵法之后的会变成什么样的后果,于子健当然清楚。

  因此于子健改进了阵法之后所形成的新的盾牌阵,就对于以往的盾牌阵受不起冲击力这一点进行了改进。既然一个人受不住冲击,那么就让三个人来拿盾牌吧。于是,于子健的盾牌阵都是三个人那一个盾牌的。

  确实,这样改进真的对于承受冲击力起到了非常好的作用,多嘎·扎西贡布的计谋,失败了。

  而于子健改进的盾牌所用的材质也十分的特殊,这一种材质虽然本身很轻,但是却十分的坚硬。但由于制造的工艺十分的困难,所以于子健的部队也就配备了很少的一部分。但是,组成一个盾牌阵,已经足够了。

  深陷敌阵的吐蕃将军和吐蕃士兵们,没有冲破他们的大唐军队的盾牌阵,反而被大唐军队团团围住。

  由于盾牌的保护,吐蕃士兵的攻击可以说是丝毫作用都没有。

  然而,在那些巨大的盾牌上,有几个微小的机关,是可以在盾牌上开洞,而这些洞,是为了让躲在盾牌后的士兵进行攻击的。

  那些躲在盾牌后面的士兵,实际上分了两拨,一拨是负责举盾牌的,另一拨是负责在后面找机会进行攻击的。

  而那些被团团围住的吐蕃士兵,现在已经陷入了绝境当中。因为那些在盾牌上的洞是不规则的,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从什么地方被攻击,也就没有办法进行很好有效的防御。那锋利的长矛,就从那些盾牌上的洞中不断地戳出来,只要被戳中,几乎就可以要了一个人的命。

  而包围圈还在不断的缩小。吐蕃士兵的伤亡也在不断地加大。

  而此刻站在高台上指挥军队的多嘎·扎西贡布却慌了神,他完全想不出来如何破解眼前逆境的方法。毕竟,自己的部下骑着那么好的汗血宝马,而且还是助跑了一段距离的,都没有突破他们的防御,现在还被团团的围住了,连助跑的距离都没有了,更不可能可以突破他们的阵法了。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

  看着自己的军队的士兵们正在一点一点的死亡,多嘎·扎西贡布此刻可以说是心急如焚。但是,却又无计可施。

  “如果是安禄天在这里就好了···”多嘎·扎西贡布下意识的想。

  “不行!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你可是吐蕃的大将军,怎么可以在这种关键的关头指望别人?!如果你这就已经产生了依赖心理,以后可怎么办?”

  多嘎·扎西贡布立刻就打消了自己的这个念头。

  确实,如果什么事情都指望着安禄天,那么多嘎·扎西贡布是不可能得到成长的。

  但是,留给多嘎·扎西贡布思考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好好想想,如果是安禄天,在这个情况下会用什么方法来破解困境。”多嘎·扎西贡布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绝对不能心急,否则肯定想不出来什么有用的方法,而且只会越来越糟糕。

  多嘎·扎西贡布沉下了心来,好好地开始思考到底该如何解决眼前的这个问题。

  可以说多嘎·扎西贡布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了,要是换做是之前,肯定会非常的心急,以至于什么事情都做不好,什么主意都想不出来。

  但是,这次的情况实在是太过紧急了。并没有留给多嘎·扎西贡布过多的思考的时间。

  还没等多嘎·扎西贡布想出如何破解这个阵法之前,他手下的最后一个士兵,就已经死在了阵法当中。

  “哈哈哈···吐蕃的士兵也不过如此嘛。我们这边没有伤到一人,就杀了你们一队的兵马!”士兵被全部杀完之后,大唐的军队又继续叫嚣了起来。

  “···”多嘎·扎西贡布彻底没有招了。因为自己的不忍心,害死了整整一队的兵马,而且都是自己非常得意的手下。多嘎·扎西贡布瞬间就低沉了下去。虽然他知道主将的低沉,肯定会影响到士气。但是,现在的他,实在是没有办法提起兴致来。

  “士兵们!!!那群大唐的土匪肆意的侵略着我们的土地,还在我们的土地上肆意的滥杀着我们的人,这个能忍么?!”就在多嘎·扎西贡布低落的时候,安禄天来了。

  “不能!!!!”

  瞬间,士兵们的情绪被安禄天点燃了。

  安禄天走上了高台,对多嘎·扎西贡布说:

  “我来接班了。”

  然后,安禄天观察了一下那个盾牌阵的样子,又听了多嘎·扎西贡布对盾牌阵的描述,思考了一会儿说:

  “军营当中还有酒么?”

  “你问这个干什么?现在这个关头你还想着喝酒?”多嘎·扎西贡布无法理解安禄天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别废话,给我把所有的酒都拿过来就是了,我已经有办法破解这盾牌阵了,而且是不费一兵一卒的。”安禄天笑着说。

  按照安禄天的要求,于子健让手下将军营中几乎所有的酒全都搬了过来。这些就本来都是要分发给将士们喝的,是要犒劳人家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紧要关头,安禄天居然想要喝酒。

  当然,安禄天自然不可能是为了喝酒,就算是在怎不正经也不可能在这个紧要关头喝酒的。安禄天要酒,自然是为了破解他于子健的盾牌阵的。

  “把这些就都按到投石器上,朝着那边的盾牌阵发射。”安禄天下达着命令。

  “你这是要做什么?浪费酒?还是说你这是要犒劳他们坚不可摧抵挡我们抵挡到了这一步?又或者是说你想用酒来打破他们的盾牌阵?”多嘎·扎西贡布还是不能理解安禄天的所作所为,又是一连串的疑问。

  “唉···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都到这个份上了,你居然还没有看出来我的用意···”安禄天摇着头叹着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望着多嘎·扎西贡布,“唉···没错,我就是打算用酒来打破他们的盾牌阵,你按我说的做就可以了,我说了不费一兵一卒,就是不费一兵一卒。”

  “···好吧···”多嘎·扎西贡布虽然很不情愿,也不愿意相信,但是安禄天的能力,他还是非常的清楚地,不管是自己很久以前唯一一次和他的对阵也好,还是说前两次和大唐军队的对阵也好,安禄天的实力和能力都是有目共睹的。

  既然他都说了有办法突破眼前的窘境,而且是不费一兵一卒,那么就肯定是有办法的。所以,即便是多嘎·扎西贡布再不解,也会按照他说的去做的。

  “把投石器拿来,对准了那边的盾牌阵,给我把酒,打过去!”多嘎·扎西贡布带着疑惑的心里,对手下的士兵们说。

  没过一会儿,几架投石器,就被搬了过来,上面放满了本来应该用于犒劳将士们的美酒。

  “预备!放!”随着多嘎·扎西贡布的一声令下,数架投石器一起工作,将无数的美酒砸了过去。

  “预备!放!”

  “预备!放!”

  ···

  安禄天的意思是,只要他不喊停,那就不要停,一直投。

  投了好几轮,安禄天觉得差不多可以了,挥了挥手,示意多嘎·扎西贡布可以停了。这一下子就去掉了军中将近一半的美酒。

  而那边的大唐军队也是非常的懵,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知道,有很多坛子从天上飞了下来,然后有很多的液体从坛子里流了出来,弄得整个盾牌阵到处都是,还有不少顺着盾牌上的小孔流到了他们的身上。

  闻着味道,就感觉像是酒,尝了一口才发现,真的是酒。

  “干什么呀?你们是打算犒劳我们认为我们太厉害了,还是想打发我们,让我们喝口酒就离开呀?啊?哈哈哈哈哈····”一个大唐的士兵嘲讽的说到。

  “就是就是,要是想用酒把我们给打发走,起码也要派人送出来吧,你这都打碎了,谁去喝?”另一个大唐的士兵附和着。

  “怕不是想用酒气把我们都给熏醉了,或者是让我们喝醉了,然后等我们都倒地了在派士兵出来打赢这场战争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可真是厉害的计谋,我怕死了。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安禄天的这个举动,引起了大唐士兵们的大笑,完全是在嘲讽安禄天的无用之功。不要说是无用之功了,就安禄天的这个举动在他们的眼中看上去,就像是傻子在玩一样,毫无意义。

  而一旁的多嘎·扎西贡布也急了,面对大唐士兵的嘲笑,安禄天到是非常沉得出气,不过多嘎·扎西贡布已经忍不了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没看到他们的反应么?被嘲讽成这样你还没有反应么?”多嘎·扎西贡布骂到。

  “时机成熟了,把弓箭手都出来,让他们把箭头给点上火,朝着盾牌阵给我射过去。”安禄天冷静的说。

  “箭头点上火···我懂你,你这是想要用火计!”多嘎·扎西贡布听到这句话,瞬间反映了过来。

  “是的,你不是说,他们的盾牌上有小孔么?如果是机关,那不管事怎样的能工巧匠,肯定都无法将那个小孔完整的堵上,虽然人的眼睛看不见小孔之间的缝隙,但是酒却可以流进去,再配合上火,肯定就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烧。”安禄天笑着说。

  “原来如此,我这就让人准备去。”多嘎·扎西贡布激动地说。

  没过一会儿,在吐蕃的大营中,就站了好多的弓箭手,他们的箭上都点起了火。

  “火箭···不好,快让士兵们撤退!”大唐那边的将军反应了过来,但是已经为时已晚,无数只的火箭瞬间飞天,直逼大唐的盾牌阵,而在接触到酒的那一霎那,就瞬间点燃了盾牌,以及躲在盾牌后面的士兵。盾牌阵瞬间就化作一片火海。

  大唐的士兵们在火海中痛苦的叫喊着,但是已经没有人能够救他们了。过了一会儿,盾牌阵,就这么给破了。

  “撤···撤退!撤退!!!”大唐的将军大呼撤退,安禄天果然不费一兵一卒,再一次取得了胜利。

  “这样是普通的盾牌,肯定可以完全防住酒,但是,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呀,上面的孔开的虽然巧妙,但是也是个致命的弱点。”安禄天满意的看着大唐军队撤退,点了点头说。

  但是,让安禄天感到惊讶的是,他于子健居然没有提前看出来这一点,本来安禄天想着的是用酒来吓唬吓唬他们,按照于子健的脑子,一看到酒就肯定能猜得出来他们想要干什么了才对,但是没想到计划居然这么顺利。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于子健真的没有那么厉害么···安禄天想不明白。

  经过又一轮的对阵,吐蕃军队再一次凭借着安禄天的智慧和指挥,战胜了于子健的唐军。一技火攻,可以说是不费一兵一卒,近乎取得了完胜,完美的战胜了于子健的唐军的盾牌阵。

  这一下,吐蕃的士兵对安禄天的敬畏之情就更加的明显了。原本就听说了他是大唐以前的军神,是战神,一场失败的战役都没有过。这次亲眼所见之后,果然是如此的强大。在几乎绝望的对阵中取得了胜利,而且还成功的反击了对面。

  不管是从第一次的双龙阵法的对阵中安禄天的完美救局。

  就在多嘎·扎西贡布对自己看透了于子健的排兵布阵而沾沾自喜的时候,悲剧发生了。

  在猎物进入了伏击的地点的时候,三条龙突然同时调转了龙头,纷纷向着猎物猛烈的冲了过来,开始撕咬猎物,想要在伏击地点将猎物完全的吃掉。

  “为···为什么,为什么还没有经过七寸,就已经进入了对方的伏击地点了?”站在高台上的多嘎·扎西贡布前一秒还在沾沾自喜,现在却已经看傻了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仔细看看,现在已经不是两条龙了,已经变成了三条龙。”安禄天提醒他说。

  虽然安禄天早就已经意识到了于子健的奸计,而且想要提醒多嘎·扎西贡布,但是那个时候的多嘎·扎西贡布因为过分膨胀的自信心,早已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

  “那···那我该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面对突然发生的这件事情,多嘎·扎西贡布完全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本来对于子健的畏惧之情已经消散,现在又再一次的浮现了上来,而且变得更加严重了。

  “指挥权交给我,现在破解阵法还来得及。”安禄天将多嘎·扎西贡布拉到了一边,开始指挥起了军队。

  本来陷入了绝境中的军队发现指挥旗帜的人也没有了动静,已经陷入了绝望之中,但是没想到,这个时候旗帜居然有了动静。一行人意识到了吐蕃并没有放弃他们,多嘎·扎西贡布并没有放弃他们,立刻重新燃起了斗志,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根据安禄天的指示,一行人将所有的活力集中在了新生成的那一条龙上,不管其他的龙,强行将那一条龙的龙头打散。因为这从双龙变成的三龙的那一条新龙的生命力,并没有那么强,比起其他两条龙,这一条龙更好击破。由于没有了龙头,那一条龙也就相当于死了,士兵很快也就溃不成军。

  但是于子健就是于子健,立刻指挥溃散的士兵重新融进了另外两条龙中,这样的反应速度一般人是没有的。但是,这也在安禄天预料之中。接着,就是强攻右边龙的七寸之处。强行将阵法扯开,打出一条生路。

  虽然这样的打法让吐蕃这边派出去的士兵损失惨重,但是总比全军覆没的要好。而且大唐那边的于子健的部下,也没有好到哪儿去,死伤数和吐蕃这边几乎相同。

  一上来就拯救了一支军队,还让本来会大败的吐蕃军队不但逃了回来,而且还成功的击杀了和当时吐蕃军队在双龙阵法当中牺牲的相当的大唐军队的人数。让本来的大败变成了平分秋色,真的可以说是非常的厉害了。

  再到后来的破解连环锁阵法。

  因为安禄天已经看出了这一套阵法的破解方法,所以很快,就破解了第一层锁。仅仅以损失三人的代价,就破解了第一层锁,这个伤亡人数,简直让于子健不敢相信。而且这样的速度,也让于子健惊叹。

  他惊叹的不是安禄天想出破解阵法的速度,而是他观察阵法运动的眼力,反应太快了。

  由于没有了举旗人的指挥,队伍很快就散了,每一个人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迅速就溃不成军。

  接着,安禄天趁胜追击,没有丝毫的由犹豫,就指挥着部队直接向着第二层锁冲了出去。

  这一次,安禄天再次从大营中吊牌了三支部队和已经出击的三支部队汇合,继续朝着第二层锁的三个举旗人冲了过去。

  这连环锁阵法每破解一层,下一层就会越难破解,毕竟人家每一层的人数会越来越少,那么依旧相应的会越来越强,不然如何保护那三个举旗的人?

  果不其然,第二层的严密的,是第一层不能比的。即便是安禄天提前补充了人数就是为了防止第二层过于难以破解,但是还是十分的费劲,先不说是走位更加的破朔迷离,负责保护举旗人的那几个人也不是一般的强大。

  这破解第二层,还是花费了安禄天不少的时间的。光是调度军队跟上他们的节奏,就花了一番功夫。

  但是,第二层还是顺利的破解了,只不过死亡人数大大上升,变成了一百多号人,当然,于子健那边,也付出了相同的代价。

  之后是第三层,第四层,第五层,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安禄天成功的破解了于子健部下的连环锁阵法的五层之多。想要破解这个阵法,其实是十分的耗精力的。毕竟要跟上对方的节奏,而且每一层的节奏都是不同的,所以每一层都需要重新观察,重新想,这是十分耗费人的精力的。

  但是安禄天,居然只花了一上午就破解了五层。

  就这样,在太阳下山之前的最后一刻,安禄天记下了整个阵法最后剩下的两层的运动。

  “第八层不是单独运动,也不是一起运动···但是实际上又是单独运动也是一起运动···”安禄天闭上眼睛心中细细的想,因为,他在单独观察第八层的运动的时候,发现了规律,在一起观察的时候,也发现了规律。但是两个规律都不是完全的,到了后面一部分的时候,就会对不上···

  “难道说···”安禄天在脑子中开始模拟第八层的运动轨迹,“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突然,安禄天睁开了眼睛,说。

  “明白什么了?这黑灯瞎火的能明白什么?”多嘎·扎西贡布焦急的说,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是什么都看不见了。

  这也是多嘎·扎西贡布年轻的一个象征,容易焦急,太容易焦急了。沉不下来气,这也是他和安禄天之间的差距之一。

  “把指挥旗给我换成火把!”安禄天朝着站在自己身旁的一个士兵大声的喊到。

  “啊?”士兵有点懵,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

  “啊什么啊?还愣着干什么?!延误了战机你负责么?”安禄天怒斥道。

  “好···好!!!”士兵连忙找来了火把点亮给安禄天递了过去。

  原来,安禄天知道天黑,怕士兵们看不清指挥旗,所以决定用火把代替指挥旗。

  “这第八层之所以给人一种好像看得透,但有看不透的感觉,就是在与他是一段时间内是单独运动,一段时间内是一起运动的,两者相互结合,所以才会让人猜不透。”安禄天向多嘎·扎西贡布解释到,“而且其实第八层相当的迷惑人。一般的人要是沉不住气,刚刚看到一点点第八层的运动就觉得自己已经猜透了他的运动轨迹了。”

  “或是根据单独运动看出来的规律,或是根据集体运动看出来的规律,其实都不对。因为到挺后面的地方,会接不上,但是沉不住气的人不会管这些,直接不细想就指挥着军队冲上去了。那么肯定就是中了敌人的圈套,会落到个全军覆没的下场。”安禄天说。

  其实,这第八层不单单是通过看似有规律的运动来迷惑对手,还有一个地方,那就是即将破解全部阵法,给对手带来的成就感和喜悦感以及兴奋感,也会让对手放下警惕,乖乖的落入他们的陷阱当中。当然,安禄天不是那样的人。

  安禄天在脑子中做了大量的模拟,模拟第八层的运动,同时结合第九层的运动来推测第八层的运动方向。在完全看不到战场战局的情况下,凭借着自己脑子中模拟出来的关于第八层的运动方位来推算出了第八层之后的运动方向。

  然后用火把指挥着军队,不断地调整着自己前进的方向,成功冲入了第八层的敌人所形成的阵法当中。用了大约一个时辰的时间,撕开了敌人的保护圈,杀掉了三个举旗人。第八层,也在安禄天的指挥下,被破解了。

  这一下可真的让于子健大吃一惊了。第八层,已经是如此困难的一层了,安禄天居然可以再完全看不见战局的情况下指挥部队成功破解,这简直已经不能说是人类可以做到的事情了。

  于子健自己当年能破解到第八层是因为在棋盘上,所以即便是天黑了,接着月色也是可以看得清战局的,而且实际上破解到第八层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白天了,所以可以完全的看清楚第八层的战局和运动轨迹。但是今天可是无月之夜,完全的黑,安禄天居然可以指挥部队解开这第八层,简直是让人难以置信。

  终于,还剩下最后一层了。

  就在这时,安禄天突然面向了多嘎·扎西贡布,右手拍了拍多嘎·扎西贡布的肩膀,并且搭在了上面,一脸严肃的对多嘎·扎西贡布说:

  “你信不信任我?”

  “啊?当···当然信任呀···”安禄天突然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举动,摆出如此严肃的脸问自己这个问题,让多嘎·扎西贡布懵了。

  “那你愿意将性命托付于我么?”安禄天接着问。

  “什么意思?”多嘎·扎西贡布恢复了冷静。

  “这第九层,我希望你可以亲自带兵破解,就带着一直跟在你身边的那一支部队,因为这第九层是最后一层,他于子健选出来的人肯定各个都是十分强大的人,所以,我觉得一般的士兵不是他们的对手。虽然说我们这边可以以人数取胜,打人海战术,但是那样死伤会比较惨重。所以我不建议。”

  “可如果是你以及你亲自带出来的那一批士兵的实力,肯定可以与他们抗衡。但是上了战场,你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可以看得清全局了,就要完全听从我的指挥。所以,我问你愿不愿意将性命托付于我。”安禄天解释道。

  “那你能保证我活着回来么?”多嘎·扎西贡布问。

  “我只能保证你安全的突破到阵法当中,在和对方的士兵交手之前不受伤,但是至于能不能活着回来,就要看你自己了。”安禄天知道,这个时候需要实话实说。

  “那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不是我吹,我多嘎·扎西贡布的武功,还是不错的。”说着,多嘎·扎西贡布走下了高台,“把我的亲卫军喊过来,顺便取来我的战甲,我要亲自上阵!”

  只见多嘎·扎西贡布披上了战甲,跨上了战马,手持着自己的利剑,带着自己的亲卫军,冲出了吐蕃的大营。

  而这第九层的运动,就更加的复杂了,而且相比较之前的还能看一段时间的第八层,这第九层就是完全的看不见了,只能凭借着安禄天脑子中记下来的印象来思考他的运动规律。

  “第八层是单独运动掺着一起运动。那么第九层就肯定比他还要难。但是第九层就只剩下一层了,不存在什么集体运动,那么能怎么个难法呢?独立运动再难,他肯定也不会有集体运动难呀···”安禄天想。

  “等等,谁说不能集体运动的?”安禄天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想出了第九层的运动方法,“前面几层虽然已经被消灭,但是这并不能说明第九层不可以根据前面几层的运动来组织自己的运动。说到底,自己能猜得出来第九层的运动,也是根据前几层的运动猜出来的。也就是说,其实前几层看似换了运动规律,实际上还是相互之间有着联系的。”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是的,之所以这第九层如此之难,就是因为他是根据已经不存在的其他八层的运动来制定的自己的运动规律的。所以可以说第九层是最简单,也是最难得运动。因为几乎没有人,会去刻意的记下前几层的运动规律,也几乎没有人能够记得住,前几层的运动规律。

继续阅读:第六百九十九章: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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