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住的地方。”安禄天一行人跟着尤一务来到了他所住的地方。说实话,尤一务住的地方确实是个好地方,是在乡下自己盖的一座房子,所说是乡下,但是房子是相当气派,别说住安禄天他们七个人,就是再来七个,也能住得下,“这本是我和大哥二哥一起住的地方,因为考虑到可能会有其他的有志之士,所以当初盖的时候盖得稍微大了一点。”
“你这也叫,稍微大了一点?”安禄天笑着问。
“嗯···安大个不喜欢么?”尤一务问。
“没有没有,喜欢喜欢。”安禄天连忙否认。
“话说,林兄,我大哥二哥他们真的···”
“嗯,我们收到了朝廷要派兵围剿你们的消息后就星夜兼程分开去找你们,希望可以让你们在安全时间里撤离,但是你们不愧是兄弟,不听劝这一方面是一模一样的,而我们又没有安禄天那样的军事才能,所以在朝廷大军逼近的时候,趁着还能跑掉就先跑了,然后,你的大哥二哥,就被各路朝廷兵马给围剿了,我得到消息,你大哥二哥以及他们手下的兵马,一个也没剩下,全都被杀了。”林芸伤心的说。当然,林芸说的这一切都是胡扯,他们几个压根也没去找其他两路兵马的人谈,等到安禄天和邱雯二人启程后不久,其他几个人也就尾随他们和他们一起走了,哪有什么劝他们撤退这回事儿,自然,这件事情只有处安禄天和邱雯以外的他们几个人知道。
“朝廷那帮畜生!!!”尤一务听后十分愤怒,“可怜我大哥二哥···唉···”
“你也别太伤心了,”安禄天安慰他,“对了,林芸,这次我们待多久?”虽说是教导尤一务用兵之道,但是总要有个期限吧,之前所有的时间都是林芸安排的,安禄天这一次自然也去问的林芸。
“嗯···”林芸想了一下,“这教他一时半伙也是教不会的,我看着时间···咱们就在这过完年再走吧。”确实,现在已经是十一月初了,再过些时日就要过年了。
“今年也快过完了呀···”安禄天一听到过年,立马感慨了起来,“这一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大部分都是出乎我意料的事呀···不过,咱们真的可以在这里过年么?刚刚才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朝廷难道不会追查么?”
“放心,以那位叶桦将军的性格,他是不会打扰平常百姓的生活的,现在那支军队消失在了人海之中,除非一个一个百姓抓起来审问,不过他不是做这种事的人,当然,除非是朝廷的命令···但是,现在的朝廷,可没有功夫管我们。”
朝廷——————
“国师,你叫我?”于子健推开宫门,走了进来。
“嗯,子健来啦,”此刻,那位被尊为国师的男人正在批阅奏折,他太抠看了一眼于子健,“怎么?心情不好?脸色这么难看。”
“唉,别提了。国师找我来是有什么事?”于子健随便找了个地方做了下来。
“你看看这个···”国师递给了于子健一个奏折。
“什么东西?”于子健接过奏折,看了几眼,然后恶狠狠的将奏折摔到了地上,“这个国家养的兵都是废物么!!!”
“你冷静点,子健。”国师也被于子健突然发的脾气给吓到了。
“我跟你说,国师,”然而,于子健依旧平静不起来,“昨天,我收到密报,说在江南道,饶州城附近发现了安禄天的踪迹。”
“这不是件好事么?”
“好事,你知道是怎么发现的么?安禄天带着两万名叛军,就是一群由农夫、土匪、穷秀才组成的乌合之众,在地理位置极差的,应该被人按在家里打的地方,大破朝廷六万精兵,杀的是片甲不留,整整六万人,活着回来的只有五百多人。你知道这让朝廷蒙受了多大的耻辱么?现在又告诉我北方战事告急,北方游牧民族居然在一个月的时间内连下5城?!他们居然还有来发奏折来请求救援?”
“所以,我找你来正是为了此事,虽说他们都是些废物,确实不配活着,但是,毕竟那也是我们的国土,就这样拱手相让,怎么也说不过去。所以,请你立刻带着五十万大军,在三天后启程,北上讨伐那群蛮族。”
“在这个节骨眼让我北上?!我本身打算南下亲自去抓安禄天的,现在正是大好的时机。”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现在比起南方的那些小骚乱,北方的战情才是大问题,一个小小安禄天暂时还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
“可是,现在关于那场战役的传闻已经在军队里传的是有鼻子有眼,有的人说安禄天他靠着谋略以六十人大破朝廷六十万军队,有的人说安禄天是天选之子,在朝廷军队讨伐他的关键时刻,十万个天兵天将从天而降,杀得朝廷的军队是片甲不留,之后天兵天将就返回天宫,当时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呀。有的人直接就说安禄天是神仙下凡,单靠一个人就用法术把朝廷的军队给杀的是片甲不留。现在全国各地的朝廷兵马是人心惶惶,一个一个都对安禄天怕的要死,生怕他出现在自己的领地,此刻要是不抓住安禄天,那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哈哈哈···”国师听了于子健的一番言论笑了,“不好意思子健,实在是太有意思了。跟听说书的一样。但是,你为什么不把那些传谣的人抓起来就地正法,来稳定军心呢?”
“你以为我不想?现在要是把传谣的给正法了,那全天下的朝廷军队大概得死一大半,而且在这个关头胡乱杀人,不就等于承认了他们说的是实话么?这样不但起不到稳定军心的作用,反而会使军心大乱呀。”
“嗯···你说得有理,在治军方面我不是你的对手,但这总归是谣言,放任一段时间自然会消失的,不管怎么说,北伐才是要紧事,你快回去准备准备吧。”
“可是···”
“别再可是了,要是延误了军机,我可要拿你是问。”
“好···好吧。”
三天之后,满朝文武全部来到京城城门外给于子健送行。
“将军此去,望可以重扬我国威!好好教教那些前来侵犯我们国土的人,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国师说。
“某将领命!”于子健站在战马之前,身着大将军铠甲,铠甲在日光下闪闪发光,说完,于子健跨上了战马,“全军出击!!!”出征号吹响了,身后一个五十万的军队,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大将军一路小心呀!!!”满朝文武全都装模作样的给他送别。当然,即便是于子健不在朝中,这群不是归夜教的官员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得。
经过数天的长途跋涉,于子健的部队来到了当下最危急的城中,刚到城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打了败仗的将领全部压倒了自己的帐前。
“一个月被连下五城的感觉怎么样?”于子健坐在帐中问。
“将···将军···末将···末将知罪···但···但是,希望将军可以给末将一个机会,让末将戴罪立功。”下面跪着的人中,官儿最大的说话了。
“戴罪立功?”于子健笑了,“我这个人从来不会轻易给人机会,但是会给人说服我给他机会的时间,说吧,你凭什么让我饶你这一次?”
“是。事情是这样的,本来边关十分太平,由末将等把守,那群放羊的根本攻不进来,但是有一天突然那批放羊的集结了几十万大军,来攻打我们,按理说他们那个地方屁大点地都能有好几个部族,十分不团结,不应该可以凑出这么多人数的部队,之后因为城中的守军人数不足,所以第一座城不信落入敌人手中,但是之后末将立刻从周边的城中调兵遣将,准备把那群放羊的打回老家,但是,末将手下居然出了一名叛徒,这个叛徒将军机全部都告诉了那帮放羊的,结果末将的军队在路上就被阻击全部被杀,导致其余四城没有军队防守,这才落入敌人手中。若不是那个叛徒,根本就不会有这些事。”
“叛徒?”于子健问,“那么,那名叛徒抓到了么?”
“禀告大将军,那名叛徒在带着家室准备逃跑的时候被我们抓住了。”
“把他压上来。我要亲自会会他。”
过了一会,一位遍体鳞伤的男人被拖进了于子健的帐中。
“水···水···”男人嘴唇已经泛白,一直在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快,给他拿水来。”于子健连忙让手下的人给男人拿了一桶水。男人见到水,立刻冲了上去,抱着桶就喝了起来。缓了一会之后,男人也重新活了过来、
“你就是那个叛徒?”于子健问他。
“禀报大将军···是我。”男人没有任何狡辩。
“哟~有点胆识哈,我欣赏你。”于子健又笑了,“真有意思。这军中出了叛徒呀,我一直认为,是因为那些官职比较大的人的问题,毕竟,手下的人都管不好,还有什么用?这次出一个叛徒,那么以后就可能又出一个,这要是一个一个的,那我们这军队还不得完了?更不用指望他们可以带兵打胜仗了。你们说,我说的是不是呀?”于子健看似问的是帐中的说所有人,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他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对!”帐中那些跟着于子健来到此地的于子健的心腹们笑着回答。
“大···大将军···大将军···末将们知罪了,求大将军给末将们,不···就算是我一个人也好,给我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我就算是当牛做马也会报答大将军这份恩情,大···大将军,您···您可以贬末将的官,让末将当一名士兵,冲锋陷阵也行,就算是喂马也行,求求大将军再给我一次机会吧。”那位官儿最大的人听了于子健的话之后,立马开始求饶。
“嗯···我说过,我这个人从来不会轻易给人第二次机会,而且,你刚才的理由也没有说服我···”于子健脸色突然一变,“你损失了整整三十万的大军,外加五座城,还想要戴罪立功?你还没有长大么?想法还那么天真?你和你手下的将领,全部都得死。”于子健挥了挥手,“来人,把他们拖下去,全都杀头,然后把头挂在城门外示众。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在我手下打了败仗还找理由是什么样的下场。”
随着于子健的一声令下,帐外进来了一群士兵,而那些打了败仗的将领们就在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被拉上了砍头台。
目睹着自己曾经的上司和同僚落到这么个下场,缓过神来的叛徒也吓得不轻。
“那么,你能说说,你为什么要叛变么?”于子健开始询问男人。
“那···那日被蒙军···那群放羊的破的城中,有我的家室,他们没有来得及撤离,被抓了起来,然后那群人就用我的家室来威胁我,我也是无可奈何···将军,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把我贬成庶民,让我过一辈子贫穷的日子都行,求求你放过我。”
“为了家室呀···嗯,为了家人那也是无可奈何的,毕竟,你是一家之主,保护好自己的家人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没有必要自责自己,这件事我也会惩罚你,毕竟在这方面你没有错。起来吧。”说着,于子健把跪在地上的男人扶了起来。
“谢将军不杀之恩,”男人痛哭流涕,“这份恩情,末将一定会以命相报。”
“没事没事,”于子健扶起他来后,冲洗重新回到了他的椅子上,“虽然,你因为保护家人而选择叛变是无可奈何的事···但是···”于子健的脸色再次变了,变得异常的愤怒、暴躁,“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被你害死的那三十万士兵以及被破的五城中的黎民百姓的家人会怎么办!!!我说了我不会因为你为了家人选择叛变这一条来治你得罪,但是,因为你朝廷损失了三十万的兵力和五座城池,这条罪,够你死无数次了吧!还想贬为庶民,想借此机会带着自己的老婆孩子逃之夭夭然后过上清闲的日子?想的美!”
“将军!将军!那末将只有一个请求,就是请将军不要对末将的家室下手,末将的父母年事已高,媳妇也有身孕,求求将军放过他们,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就行了。”男人再次跪了下来。
“我说了吧,你是一家之主,一个家的顶梁柱,这个家少了你怎么行?传我军令,这个叛徒,诛九族!”
“报!!!”一名守城的士兵跑进了于子健的帐子中,“报告将军,城外发现大批敌方士兵,正在叫嚣。”
“哦?”正在看着兵书的于子健放下了手中的兵书,“兵力大约是多少?”
“报告将军,大约有五万人左右。”
“先行部队···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于子健示意士兵先回去,“记住,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我随后就到。”
“是!”
士兵退下后,于子健再次拿起了手中的兵书看了起来,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将军为何什么反应都没有?”于子健手下的一个将军沉不住气了,站起来问他,“这群放羊的人已经到我们的城下放肆了,而且仅仅派出了五万人,这难道不是对我们极大地侮辱么?”
“那依你的意思,该怎么把?”于子健头也没抬的继续看着兵书。
“现在就让末将带着十万精兵,出城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好好杀杀这群人的锐气!”
“十万?”于子健放下了兵书,看着这名想要出征的将军,“对方只有五万人,而你却要带着十万人去打仗?你也真是好意思。”
“只要能取胜,手段都不重要。”
“嗯,有理,不愧是我手下的兵。”于子健站了起来,“唉,在这里待着也没意思,走,随我一起出去会会他们。”
魏州城上,于子健身着便服和一群身着将军铠甲的人站在一起,看着城下那五万人的蒙古人的部队。
“你们汉人胆子这么小么?”一个蒙古人,像是他们中带队的在城下叫喊着,“我们就区区五万人,你们都不敢开门和我决一死战么?怪不得,被我们打的节节败退,看样子,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你们的皇帝老儿抓起来让我们来统治这片土地了!”
一番嘲讽之后,那位蒙古的将军发现城上的人没有丝毫反应。
“哼~被我这么说都没有反应么?”蒙古将军继续说,“看来以后,我们教导子孙后代的时候,要告诉他们,汉人一个一个都是孬种。啊,哈哈哈···”说完,整个五万人的蒙古部队都开始哈哈大笑。
“放你娘的狗屁!”于子健手下的一个将士忍不住了,“就你们这群放羊的,还敢自我们面前放肆?你等着,老子现在就带兵出去取下你个狗贼的狗头!”说着,就立马向于子健请命:
“将军,俺朱二牛最受不了这个气,请将军下令,让俺出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不可。”于子健笑着说。
“为什么?这帮狗娘养的都快要到我们的头上撒尿了,为什么还不出去教训教训他们?!”朱二牛理解不了。
“我说不可,就是不可。”于子健依然笑着对朱二牛说,但是,这个笑意,让看到的人心里毛毛的,身上也发寒。
“是,将军···”朱二牛看到于子健的表情,也怂了,不在叫嚣着出去打仗。
“哟~你居然就是他们的头领?”在下面把城上发生的一切看得实实在在的蒙古将领说,“你们汉人居然会让一个小白脸的书生来带兵,看来也真是没人了,哈哈哈···”
“将军,既然他们不出来,咱们不如也在这里放松放松吧。”蒙古将军身边的一名副官提议说。
“嗯,好!大家都放松放松。”说着,将军下了战马,卸下了身上的重甲,“来,陪我来摔跤。”说着,几个蒙古大汗就纷纷卸下了身上的重甲,当着于子健他们的面,开始玩了起来。
“将军,如此大辱,怎么能忍!!!”朱二牛咬牙切齿的说。
“哼~”于子健没有理睬他,“你看看清楚,这群人看似在休息,但是你往后面往。”于子健指了指那群正在摔跤的人的身后,仔细看看,是可以发现,那些蒙古兵大部分都不是在休息,他们的手都紧握着兵器,神情紧张,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看到了吧,他们实际上根本没有在休息,他们的人的精神都是高度紧张的,以应对随时杀出去的我们的军队,而且你没发现他们所有人都在弓箭的射程之外么?这就说明他们早有准备,既然敢来挑衅,就说明他们有把握击溃我派出去的军队,不是有陷阱,就是身后有伏兵,此时我们贸然出兵风险太大。”
“这样···”朱二牛挠了挠头,“还···还是大将军你厉害,俺老牛就没想到这些。”
“所以,我平日一直教导你们打仗不但要神勇,更重要的是动脑子,利用你能利用的一切信息来帮助你取得胜利。”于子健说,“不过,确实是要给他一点教训了,你去把我的长弓取来。”
“真的?”朱二牛笑了,“好咧,俺这就去。”说着,下了城池,去取于子健的长弓了。
当然,这一切也都被蒙古将军看在眼里,他表面上装作在专心致志的摔跤,实际上是在暗中注意着城上的一举一动,但是,因为于子健说话的声音很小,他并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
“怎么?”蒙古将军看见朱二牛下了城,停下了摔跤,“你是打算和我们开打了么?不用说的那么小心,我就是这一身行头,也能打得你们落花流水。”
“哼~”于子健笑了,“将军不要误会,我看你们摔跤也累了,正打算给你们送一份大礼,请稍等片刻。”
送份大礼?蒙古将军听了有点懵,这个家伙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我们在这羞辱了他半天,他居然面不改色,这么能沉得住气,看上去是个不可小视的对手。
“送大礼?你就站在城上送?”蒙古将军再次确认了一下,自己的部队确实在弓箭的射程外。
“当然,”于子健看见回来的朱二牛,“啊,大礼来了。”说着,接过了自己的长弓,于子健的这把弓是自己做的,弓的全身都是红色,劲度极高,射程和杀伤力也远远超过了一般的弓箭,当然,一般人也拉不开他的这把弓。实际上,于子健之所以能当上大将军,并不是靠着他是归夜教的人的这个原因,而是因为他本身就有着过硬的实力,这才没有在上任之后引起过大的风浪,事实也证明,他确实是个治军的好将军,在他的管理下,全国各地的叛乱越来越少,而且朝廷的兵马也是越来越骁勇善战,特别是他自己亲自调教出来的着一些人马,各个都是好汉。而且,这世上除了安禄天以外,这个于子健是唯一一个在进行武试的时候,一点伤都没受,所有对手都在三招以内解决的人。
蒙古将军看见于子健手上拿着长弓,笑了:
“哈哈哈···你这么瘦弱的一个人,能拉得开弓么?还是说,这个弓就是你说的大礼?”
确实,于子健和安禄天一样,看上去给人的第一感觉都是这个人挺瘦的,不像是力气特别大的那种人,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
“将军别急,”于子健抽出了一支箭,“我这就把大礼给你送过去。”说着,架箭满弓,瞄准了蒙古将军的头。
“你能舍得中我···”蒙古将军话音未落,一支离弦的利剑飞快的向他飞来,利剑飞行的时候,在空气中都产生了响声,蒙古将军连忙躲闪,利剑擦破蒙古将军的脸射到了后面,但是他身后的人就没有这样的反应力了。那个人还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喉咙就被利剑贯穿,利剑的箭尾出在射入人体之后弹出了倒刺勾住了他喉咙中的肉,那个人整个人都被剑带着向后退了好几步,之后利剑带着勾住的肉和器官,贯穿了他的喉咙,那个人,就这么死了。
“将军真是好身手呀,居然能躲过这一箭。”城上的于子健依旧在笑着,然后又抽出了一支箭,“那不知,下一箭,是不是还能躲开呢?”说着,再次架箭满弓。
“撤退!”蒙古将军大叫到,“快撤!”说完,连卸下的重甲都没来得及拿,掉头就跑。其他人也立刻跟着蒙古将军的脚步,飞奔着跑走了。然而,这路上还是有一个倒霉鬼因为逃跑的时候不注意。一个不小心替蒙古将军挡下了一箭,成了蒙古将军的替死鬼。那支箭穿过了那个替死鬼的头,并且将人定在了蒙古将军的锁骨上。蒙古将军大叫一声,然后忍痛将箭拔出来,捂住伤口,匆匆逃离了。见蒙古军队已经撤离,于子健领着众将士也回到了安营扎寨的地方。
“哈!真是大快人心!”回到帐中的朱二牛说,“大将军真是让俺老牛佩服的五体投地,那个长弓俺老牛拿起来都费劲,没想到大将军细胳膊细腿的居然可以满弓,真是厉害。”
“记住,人,不可貌相。”于子健坐了下来,重新拿起兵书。
“那么大将军,我们什么时候出去教训教训那群放羊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再等等。”于子健说,“话说,我要的东西,怎么还没到?”
“啊!!!”蒙古将军回到帐中,肩上的伤口依旧血流不止,“快去喊军医!!!”几个军医连忙跑到了帐子中,帮助将军治疗伤势。将军的伤口有整整一厘米深,这还是在穿过一个人的头之后的力度,可想而知,于子健的劲到底有多大,要是被命中一箭,大概,小命都没了。止血完成之后,按照军医的说发,这支箭伤到了骨头,最近三个月这个胳膊都不能动,要好好养着。
入夜后,蒙古的将士们纷纷来到蒙古将军的帐中,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不古纳歹·吉日嘎拉将军,您还好吧?”一位将士问。
“啊···”吉日嘎拉将军看了一眼现在自己的这个被绷带左缠一圈右缠一圈的左肩膀,“那个汉人真是厉害,在那么远的距离居然可以把我伤成这样,而且,我们那么挑衅他,他居然还能沉得住气。没想到,现在这个王朝居然还有这样的人才愿意为那样的朝廷、那样的皇帝效力。要是可以让他加入我们,为我们效力,拿下这片土地,肯定不是什么难事。我们军中,能比得上他的人,没有几个。”
“将军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一个男人听了这话就不乐意了,“明日,就让我带兵再去城下,找那个家伙较量一番,看我不把他斩于马下!”
“别说胡话,记好我们的计划,我得到线报说朝廷派了新的兵马过来,那个男人应该就是新派过来将军,不可以小看这个人,而且那个城中现在究竟有多少兵力我们也不清楚,记住,上面交给我们的任务是尽可能的消耗他们的兵力,主要是拖住他们,为我们后方粮草的运输争取时间,切不可轻举妄动,做出一些冲动之举。明天,你们几个让兄弟们带上盾牌,再去他们的城下叫嚣,看看能不能骗出一些兵力出来。看那个男人的性格,是不可能让军队倾巢而出的,稍微多一点也没关系,我们这边实际上也有十万兵力,明天依旧让两千人从地道过去,埋伏好,你们还是带五万人,其他的人在后方埋伏好,如果他们出城追击你们,你们就后撤,把他们带入埋伏圈中。明天,我就不便在到前方指挥了,”吉日嘎拉将军看了看自己受伤的肩膀,“明天,就交给你们了,千万要小心。”
“是!将军你就安心养伤,如果他们敢出城,我就叫他们有来无回。”
然而,这一夜吉日嘎拉将军跟他的部下交代的事情,在第二天一早,就全部都被于子健知晓的一清二楚。
第二天清晨,于子健的帐中来了两个人,这两个人穿着夜行服,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躲过了守城士兵的眼睛,居然可以直接来到大将军的帐中。当然,这还是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末将朱二牛前来,里面的贼人听好了,你们已经被团团围住,快快放了于子健将军,否则休怪我无情!”朱二牛带着一对人马,将于子健的大将军帐围的是水泄不通。
“吵什么!”于子健安然无恙的从帐子中走了出来。
“这···末将看到有人进了···末将···”朱二牛懵了。
“让他们都退下,你进来。”说着,于子健领着朱二牛进了帐子,“关于那两个人的事,你无须多问,现在,你立刻统治所有的将军,马上到我的帐子中集合,我们要商量,怎么教训教训那群放羊的了。”
虽然时辰尚早,但是,只要是于子健的命令,没有一个人敢不从或者是拖拉,毕竟于子健手下的这些将军们都是从无数跟随于子健做事的人中活下来的,自然了解于子健的性格和他的办事风格。命令下去之后还没有一刻钟的时间,所有的将军就在于子健的帐中集合完毕了。
“你们都来啦?那就过来吧。”于子健把将军们都喊到了沙盘的周围,“你们看,我得到可靠消息,这个地方,就是那群蒙古兵驻扎的地方。”于子健指了一下沙盘上的一个地方,“这个地方,离我们的魏州连二十里都不到。”
“这群家伙也太猖狂了,居然在离我们这么近的地方安营扎寨,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面。”朱二牛恶狠狠的说。
“是呀,我们这次是完完全全被他们看扁了。”于子健也同意了朱二牛的看法,“但是,他们在那里驻扎的原因,是因为如果离我们太远了,那么地道的挖掘工作的工作量就太大了,你们看,这是他们昨天叫嚣的地方,在这个地方的下面,是他们挖掘的四通八达的地道,据可靠消息说,就这么小小的一块土地上,他们挖的地道大概有五十多个出口。”于子健用手划了一块区域出来。
“没想到这群还喜欢学老鼠,打地洞玩。”于子健手下的一个将领嘲讽的说。
“此话非也,这个战术十分高明。”于子健说,“你们想想,如果我们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贸然追击,那么会发生什么?如果我们的部队从这片区域上行径到一半的时候,敌方的蒙古兵突然从地下冒出一大批,必定会打得我们措手不及,这样,先头部队在和他们里应外合,瞬间,我们就变成了劣势,同时,会使军心动荡,大大加大了我们失败的概率。”
“那大将军的意思是,他们的这套战术还十分精明?”
“是的,而且昨天的那五万人并不是他们的全部兵力,他们让自己部队官儿最高的出现在我们视线里,为的就是让我们这个人已经领着所有兵力来了,实际上在这片地方驻扎了整整十万人。那天的时候,这五万人就埋伏在后方两侧的山上,等着冲下来杀我们。而且,在魏州城外的这个地方,蒙古兵安插了哨兵,时刻盯着我们的动向。”
“那我们追击的话,不但地下有伏兵,其他地方也有?”
“是的,我猜想如果昨天我让你们出兵,他们肯定会选择后撤,引诱我们去追击,然后再将我们一网打尽。”
“没想到这群放羊的这么会打仗···”
“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小看了你的对手,这是我教过你们的,你们都给我把这一条牢牢记在脑子里,轻敌是最容易导致失败的。”
“那大将军有什么方法破这个局么?”
“当然,朱二牛、柯水安二将领命。”
“是!”朱二牛和柯水安跪在了地上。
“我领你二人隔代五万兵马,从后城门出发,然后从山上行军,白天休息,晚上再动,行军时不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