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这会儿也反应过来,陪笑着看着男人,“刑…刑……总,您……怎么突然大驾光临?”
木琪琪和唐艳芳这才认真的看着面前的人,刚刚这个男人穿着一身绿色制服,他们没有认真看,现在只是一看面前的人……不就是叱咤风云的邢夜墨!
什么鬼……
在a市甚至华国呼风唤雨的人物,怎么会跑到学校去当一个小小的教官!
想到她们刚刚竟然口出狂言,现在只剩吓尿的份。
唐艳芳结结巴巴的,陪笑着老脸,企图解释刚刚的场面,“原来是……是邢总啊……我们刚刚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呵呵…呵……”
整个a市谁人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邢夜墨,即使他不常出现在公共场合,可他的威名早已传遍。
所有人都以能和他沾上一点关系而削尖了脑袋,更是和他一点关系的人就能得到很大的特权,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样的大人物会出现在她们住所呀。
想到这个男人刚刚说的话,唐艳芳连忙开口解释,“这是我们的家事,教训不听话的,臭丫头而已,没有想到还惊动了您。”
男人的眸子沉了沉。
臭丫头?
说完话之后,唐艳芳还上前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您大驾光临,我一定好好招待……”
对方还没有说完,男人直接伸出左手。
轻轻的一挥,唐艳芳直接像个破麻袋一样被挥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大理石地板。
一旁的人简直目瞪口呆,这样轻的力道谁也没有想到,一个大活人竟然直接被挥了出去。
唐艳芳不会是在碰瓷吧?
摔倒在地之后,女人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抱着胳膊,
“我的手,哎呀!我的手……”
男人沉眸,眸底都是鄙夷之色。
竟然如此虚弱,只是轻轻一挥,直接就是这样的下场。
木晓晓眼里闪过笑意。
蛮横的唐艳芳也总算有人收拾她了。
“妈妈!妈!”
木琪琪吓得脸色苍白,蹲下身扶住她,“您没事吧?”
王翠花回过神来,也被吓得手都哆嗦。
幸好得罪这个男人的不是自己。
今天自己是来找这个臭丫头算账的,她让自己的儿子变成那样,怎么也没办法原谅,可不是来吃亏的。
平日里一点亏都不肯吃的女人,这个时候早就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
看着唐艳芳的惨状,木琪琪抬起脸看着男人,原本是想责备的,一对上对方的视线,虽然看似平淡可是却让她到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邢夜墨是谁啊……
那么强大的男人,就算要解决掉她们,也不过如碾死一只蚂蚁简单。
况且这么强大的男人,她……心理也是抱有希望的。她……在外面的名声那么好,说不定这个男人也看上自己呢?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生生扯出了一抹笑,很努力伪装成娇媚乖巧的样子,“邢总,我妈妈刚才也是被气急了,才会那样,你……不要和长辈计较,毕竟老一辈的思想和我们是不一样的。”
看都懒得看她一眼,男人怜悯的看了一眼在臂弯里的小女人。
随即,视线扫过众人,眼神里的东西与刚刚孑然不同,这一刻,增加了无限的冷意。
“告诉木老爷,人,我带走了。”
不容置位的声音之后,伸手搂住身旁的小女人,手掌自然的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那低沉嗓音是和他冷幽模样截然不同的温柔,“先离开这里。”话语落下,男人带着她直接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在他的怀里,木晓晓感觉到了无尽的安全感。
前世,他就是这样,一直用着自己全部的力量保护着她。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回头,他就在身后。
出门之后,毛承海看见那两个人,松了口气,过去拉开车门。
知道木晓晓请假回家,总裁匆匆过来了,看样子是真的担心她。
坐在后车座,邢夜墨就坐在她的身旁,声音里竟然是说不出的温柔。
“可有哪里受伤?”
木晓晓轻轻的摇头。
即使她已经确定了,男人还是不放心的打量了她一眼,那视线如雷达一般,最后视线准确定格在那白嫩嫩的手掌上。
关节无瑕的肌肤上有几道红色的抓痕,显得格外明显。
看着手掌上的红痕,男人皱眉,“你这还说没受伤?”
看着手掌上的几道痕迹,木晓晓沉默了,说实话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谁抓伤的。
“疼?”
只有一个字,带着淡淡的反问句,明显有着无尽的心疼。
其实只是小小的抓伤,不仔细感觉的话根本就不知道,平时这样的小伤木晓晓也不会放在心上。
可是这是在……邢夜墨面前啊。
只有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才能够肆无忌惮的娇气。
她眨眨眼,可怜兮兮的点头,“有点。”
男人那英挺的眉峰瞬间紧皱,前面坐在驾驶座上的毛承海虽然努力想要忽视,但是还是听到她说痛,还是忍不住的回过头,想要看看是什么情况。
刚刚回过头他就看不见自家总裁双手捧着木小小的手掌,表情十分严肃。
而视线落在那手掌上所谓的伤口上,也不过是不到一厘米的红痕,甚至没有表皮破损。
毛承海不知道里面刚刚是什么状况,但是总裁进去的时候,他在你眼里已经自动脑补了一出大戏。
刚刚听到木晓晓说疼,他现在已经拿出了手机,准备拨打医生号码,他看到面前的这个场面,他默默的把手机收回去了。
这一点点连伤口都算不上的伤,若是把医生找来,肯定会变成一个大笑话。
男人如视珍宝地喷着自己的手,他的表情很严肃,这是这一辈子第1次出现。
木晓晓忽然无比享受这一刻,惬意的眯了眯眼睛享受着他的温柔。
“你怎么知道我回家了?”
“我是总教官,学生请假我能不知道吗?”男人依旧盯着她手上的伤口,头也没抬,声音低沉。
“也是。”木晓晓赞同的点点头。
忽然男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在家经常受到这种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