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杨认为自身上学时已是够调皮的了,不过听到易健的这些事迹,他有些自叹弗如!
郭赞平静道:“你还没有放下当年之事?说起来,当时究竟是出于正义感还是其他的什么情绪,我都忘得差不多了!废话无需多说,我来此的目的已经说得很清楚,要你一条腿,然后你主动去给杜鹏道歉,取得他的原谅!”
他知道,易健已经在杜鹏的心中形成了心理阴影,必须解开这个结,不然杜鹏这辈子都可能受到影响。
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从易健这里出发,自然是最简单的方式!
“休想!都他大爷的傻了吗?还不快上!”易健在一旁看到这一幕,气得咬牙切齿。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有人看着王杨吼道:“大家一起上,这家伙只是一个人!”
每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冲向王杨,他们手里或是短刀,或是电棒,全都带了武器。
“找死!”王杨冷哼一声。
只见他握拳猛地挥出,准确击在一个男人的头部!
砰!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男人嘴角喷出一口血来,身体像是失重了一般,斜斜倒在了地上!
王杨动作不停,一把拉住一个正准备近身的家伙,右脚拌住这人的行动,大手一拉,只听一声令人牙酸的咔嚓声!
“我,我的手啊!”男人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他的手臂竟然被拉长,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垂在身侧!
这人额头滚落豆大汗珠,站在原地丝毫不敢动!
他的手被拉得脱臼,不止如此,两头关节把拉得老远,此刻只靠中间的筋肉连接,不然便会落到地上!
有一人手持一把短刀,瞅准王杨的虚处,猛力一扎!
意料中敌人受伤的一幕并没有出现,只见王杨身体往旁边一侧,巧妙地避开攻击,随即一把握住这男子拿刀的手,微一用力,惨叫声随之传来!
男人只觉自己的手腕仿佛要断掉一般,刀也掉了出来!
“刀还给你!”王杨面容沉静,飞快握住正在掉落的短刀,反手朝着男人的肚皮刺了上去!
噗!只听一道像是皮球被捅破的声音,男子的肚子上瞬间破开一道大口,内中的景象清晰地出现在众人眼前,那些器脏尤自冒着热气!
那情景,就仿佛农村杀猪时开膛破肚一般!
有几个心理承受能力较弱的人看到这一幕,顿时哇哇对着地面吐了起来!
周围人全都被吓到,再不敢与王杨一战!
易健见了这一幕,大怒:“大爷的,一群饭桶!”
他慌忙按下一旁的警报按钮,很快,十多个虎背熊腰的男子涌入这里,他满意地笑道:“这是这家会所自身的保安,每一个都是退伍士兵,哼,想跟我斗,那也要看看你们够不够格!”
“是吗?”王杨寒声说道。
易健皱眉看着王杨,刚才血腥的一幕尤在眼前,他冷冷说道:“你以为打得厉害,我便对付不了你?”
“你尽管叫人!”郭赞平静地说道。
他的目的是击溃易健的自信心,让这个男人主动向杜鹏求饶道歉!
“你给我等着,哼,少在这里猖狂!”易健冷冷说道,他拿出手机,拨通电话,“严老哥吗?我在会所这里遇到了麻烦,麻烦你过来救急!”
“谁这么大胆子,敢对付你?我马上过来!”电话那头的男人毫不犹豫说道。
挂断电话,易健脸上更加得意,看了眼郭赞:“经常和我在这里玩的好兄弟马上过来,郭赞,你完了!”
“好兄弟?谁?”郭赞脸上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哼!”易健倨傲地说道,“严奇!想必你这种土瘪也认不得,他可是江南有数的高手,就算你有个能打的小弟,又怎么样?遇到严奇,还不是得跪!”
“有点意思,没想到你居然认识他!”郭赞眼里有惊讶之色。
易健看到这一幕,只当郭赞是怕了:“哈哈,老子认识的人可多着!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严奇很强?”一旁的王杨脸上有跃跃欲试地神情。
之前他便打死了严奇的弟子,那个男人的确有些本事。
不过严奇太过谨慎,弟子被杀也不打算报仇,根本不给郭赞二人出手的机会。
这让王杨有些心痒难耐,却又碍于没有理由动手,只能干看着。
易健面色冷漠地道:“严奇的实力,早已超出费丁不知凡几,不过有幸真正见识过他出手的,基本没有!”
顿了顿,他又道:“见识过的人,基本都死了,你也不用着急,等严奇来了,有你受的!”
“呵呵!”王杨嘲讽笑了笑,没有多说。
正说着,一个气质不凡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刚一进门,他就冷喝出声:“是谁打了我兄弟?”
这道声音虽不大声,却环绕包间良久,回荡众人耳边,足可见说话人的功力深厚。
来人正是严奇。
易健大喜,看向严奇:“严老哥,你可算来了!”
“兄弟,是谁要对你…”严奇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旁的郭赞和王杨,他面色微变,硬生生把剩下的话吞了下去。
他来到郭赞身边,笑了笑:“没想到郭先生也在这里,幸会!”
“幸会。”郭赞面色平静地点头,随后便不再说话。
一旁的易健看到这一幕,皱眉说道:“严老哥,就是这两个傻逼打了我的人,怎么,你们认识?”
他怎么都想不到,严奇竟然会和郭赞相识,不是说郭赞才来江南没多久吗?
“我们的确认识。”严奇走到易健身边,面色复杂,低声道,“你怎么和他们发生冲突了?”
“这郭赞和我有过节,怎么,严老哥,咱们兄弟的感情摆在这里,你该不会不帮我吧?”易健皱眉说道。
“易健!”严奇犹豫了片刻后,说道,“看在咱们一起玩了这么长时间,我劝你一句,不要和郭赞作对,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宜解不宜结!”
“你什么意思?”易健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不明白,这个和自己相熟许久的男人,今天怎么一反常态,说出这番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