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古若尘挣扎着,就是不肯说,最终秦宿羽用他的娘子和女儿威胁后,他才开口。
二十二年前,他们寺里和其他寺庙一样,拜佛烧香的人很多,而很多人都是因为方丈而慕名前来。有一天夜里,作为守夜的他路过方丈的房中时,看见里面的灯还亮着,当他想走近看时,却见一个穿黑衣的人从里面出来,他立马躲了起来。黑衣人左右看看,便用轻功飞走了。
他看见平时微笑从不离身的方丈却愁眉苦脸的,他也没敢多停留,就离开了,
一周后,皇上派人来寺庙里找方丈,问了一下事情后就离开了。
又过了大约两周后,快要入睡的他听见门外有动静,于是他穿衣出去查看,却看见自己的一个师兄已经被人抹了脖子。
他急忙跑去找方丈,而此时的方丈正在与一群黑衣人打斗,势单力薄,不久便落了下风,打死了几个黑衣人后,自己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有一个黑衣人刚好被打落在自己面前,身上掉下来了一块腰牌,他悄悄将它拾起放在怀里,但躲起来的他还是在搜查中被发现了,他中了一刀,倒下的一瞬间,火也着了起来。
原本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是当他醒来时,他浑身的疼痛提醒着他自己没有死,他不知道是谁救了他。他身处郊外,口渴难耐,找到小溪时,猛喝几口,在水的倒映下,看见自己已经烧毁的脸,被吓的一个重心不稳掉入河中。
当他再次醒来时,他又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身处陌生的地方。一会儿进来了一个姑娘,她说她在溪边洗衣时,看见从上游冲下来一个人,就急忙拉他上岸了,那便是他现在的娘子。
一年后,有一个神秘人来到他家,一句便道破他的身份,并且威胁他,不许将这些事情说给任何人,不然便会杀了他们。
这些说完后,古若尘哀求道:“我告诉你们了,求你们放过我娘子和女儿吧!她是无辜的,要有什么冲我来。”
“放心,我不会对你和你的家人怎么样的,我最后只有一个要求,只要你满足我,我便会保你们平安,不会有人能来要你们的命的。”秦宿羽承诺。
古若尘挣脱扶风的束缚,跪下给秦宿羽磕头:“只要能保家人平安,我什么都愿意。”
秦宿羽扶起古若尘,道:“我的要求不高,就是你将你说你拿到那群黑衣人的腰牌拿给我。”
“大人,那东西在我家,我这就将那东西取来。”说着便要走,秦宿羽示意让扶风跟过去。随后又派了几个人守在古若尘一家附近,随时观察他所说的神秘人。若发现后,立马通知他。
不久后,扶风便拿来了腰牌,当秦宿羽看见时,顿时大惊失色。
当着简玉珩和慕染姝的面,秦宿羽从一个架子上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后里面正装着那个腰牌。
简玉珩当即黑脸,秦宿羽脸色凝重,只有慕染姝一人疑惑的看了看腰牌,又看了看他们俩。
“这腰牌怎么了?”
简玉珩向她解释了缘由,腰牌本身看不出什么,但是致力于调查二十二年前事件的他们却是一清二楚。皇后有一支暗卫,只听从于她,而他们专用的腰牌便是这个。
“现在光听那个和尚的话和一枚腰牌还不足以完全证实定论,要想查明真相还得再进行深入的搜查。更何况还有那个神秘人的身份,我们还一点儿都不清楚。”简玉珩思考后说道。
秦宿羽用指关节敲打着桌子:”我有一个好主意,三个月后正逢三年一度的皇家文采展示节,到时候西川国和苍梧国都会前来参加,而这时皇宫的守卫都会主要集中在会场上,而皇后寝宫的设防自然会弱了下来,到时候你们两也随我去参加,然后趁其不备的到皇后寝宫里查找证据。
至于那个神秘人,再加派人手去查,相信应该会有结果。”
天已经黑了,此时皇宫里皇后正扶着额听着女官报备今日后宫事宜
李贵妃今日被御医诊断出怀有身孕····
女官一一陈述完之后,皇后揉了揉额间:“以后哪个妃子怀孕都不用向我报备,该怎么做就怎么做。”随即摆摆手让她下去了。
“皇上今日在哪里就寝?“
皇后的贴身侍女红玉俯身说道:“禀皇后,皇上今夜留寝华妃宫中。”
皇后抬了抬困乏的眼皮:“那个容貌很像琼华的?”
“是的”
皇后像是没听见似的,对红玉摆了摆手说道:“行了,下去吧,我累了。”
红玉退下后,皇后起身走到一面墙壁前,按下其中一块砖后,随着墙壁像门一样打开,密室缓缓出现在她的眼前。
皇后走了进去,盯着一幅画看了好久,而画里面是一位站在桃树下的女子。
回眸一笑百魅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是画上提的诗,用来形容画中女子的美貌。而这幅画正是皇帝请著名的画家和诗人共同创作的,之后便送给了琼华夫人,只为讨得她的笑颜。
但是在琼华夫人死后,这幅画也就不翼而飞了。
皇后的眼神中充满着仇恨,:“你死都死了,为什么还要有貌似你的女人出现来阻碍我,为什么…为什么陆国章他就是看不到我的好,你该死,你该死…”
但随即又露出阴森的笑,说道:“长的像你又如何,你一个死人如何与我争。我会将那些一切与你有关的全部销毁。”
发泄完之后,皇后又恢复她的端庄大气,向里走了一点后,有一座水晶棺材,里面放着完好无损的琼华夫人,她不能在琼华面前失去高贵,只看了一眼后,皇后便离开了。
第二日,嘉柔公主陆嘉柔和东宫太子陆辰影来到他们的母亲,皇后寝宫来请安。
“母亲,孩儿们来给你请安了。”皇后诞下一儿一女后便再不能生育了。因此对她的女儿,她是非常的宠溺的。但是对儿子虽好,却是有些严肃,经常约束他的举止。
“好,坐下喝杯茶吧!红玉,倒两杯茶给他们。”
“影儿,最近有学着跟你父皇处理政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