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医生说了不能剧烈运动!”
“不行”的魔咒又来了。
纪哲言一下子记起来新仇旧恨,薄唇凶恶地堵住她的嘴,省得她再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
许是处在陌生的环境让她不安心,许落栎就是被弄得意乱情迷,还是抬头去看窗帘有没有拉上,观察四周有没有可能被窥见的漏洞。
她警惕心很强,防备意识足,出门住酒店肯定会先到处检查一遍,怕有什么微型摄像头,睡觉也是穿得上下都不缺,住在这里第一晚的陌生感对她来说和酒店没有区别。
“看什么?”纪哲言发现她的分心。
“会不会被人看到?”许落栎下意识脱口而出,说完又觉得不妥,这是他住了二十多年的家,应该是他最安心的港湾。
上次她出差一起住酒店,纪哲言就知道她的小脑袋瓜里装着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但他不觉得她是神经质或者想太多,这个社会多危险,小姑娘出门在外就是要这样才让人放心。
“不会。”纪哲言埋头继续。
可是许落栎并不是能被这样简简单单两个字就说服住的,她需要自己确认一遍。
等她慢慢确认好,黄花菜都凉了。
纪哲言把人抱着坐起来,加快她确认的速度,“窗帘密不透光,门窗我也锁了,墙壁很明显,藏不住……”
许落栎不太相信,“你什么时候锁的?”
她记得她拉窗帘的时候没有锁窗户。
纪哲言对她勾唇笑着,伏在她怀里深吸一口气,怎么这么香?
他眼神贪婪地盯着她,“你下去的时候。”
纪哲言不介意让她知道自己早就图谋不轨,许落栎哭笑不得。
这人就不能稍微含蓄一点吗?
就算真的满脑子都在想那档子事,就算真的准备了百般手段要让她乖乖就从,能不能不要现在就告诉她。
能不能体谅一下她的脸皮子,总是这样烧红滚烫,她受不住的。
许落栎终究没能敌得过男人的手腕,就算苦苦求饶,也只换来不断攻伐。
纪哲言是打定主意要在她身上讨回二十多天的本,怎么可能轻言放过。
他这样放纵的下场就是最后惹许落栎生气了。
“都说了不能剧烈运动!你把我的话当废话吗?”许落栎气得不行,转过去背对着他,语气凶狠地说。
她的嗓子哑了,就算样子再凶,声音也是柔柔弱弱,丝毫没有威慑力,听在男人耳中,反倒像是在撒娇。
“好好好,我的错,被子盖好,别着凉了。”纪哲言拥着她,把她包裹地严严实实。
出了汗,要是再吹到风可就不好了。
他吃饱喝足自然好声好气,就是许落栎现在拿脚丫子踩他的脸,他都要抱住亲一口,舔一下,枕着入梦,梦里继续。
许落栎气归气,见他老实巴交的什么错都认,一副忍气吞声,逆来顺受的样子,倒是让她无法再多加责怪。
“下次不许这样了!”做都做了,她只能这么说。
纪哲言知道她骂得差不多了,把人转过来,抱着她的小屁股,顺着她的背,“嗯。”
他想要,许落栎就算一开始拒绝,最后还是会顺从他,唯独请假陪他这件事,不管他怎么软磨硬泡,许落栎都不答应。
“你好狠的心。”纪哲言搅着自己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