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恭维，衣服什么的不重要，主要是男人的身材好，皮相也好。
长得好，披个破麻袋都有气质。
“嗯。”纪哲言无所谓，她觉得好就好。
许落栎余光看到叶荡扶着叶蓁出现，一个弯腰，躲在成排的衣服后面，溜到了另一头，假装偶遇。
“咦？你们都在啊？”许落栎若无其事地问。
纪哲言看她装得辛苦，好心没有拆穿她。
过了一会儿，半淞已经不脚疼了，打算挑衣服，就听到许落栎说：“这里都是男装，没意思，我们下去吧。”
“对啊，男装怎么都是黑色的，好丑。”江暖言回道。
叶蓁有点站不住，“赶紧走吧。”
半淞举着想试穿的衣服一脸懵逼地看着三个女人的背影，她们不是来帮他选衣服的吗？
最后大家都买了东西，除了半淞。
半淞发愁，他日以继夜辛苦工作赚钱，存了那么多钱，都要跨年了，还是没机会买件新衣服。
跨年活动，到处都是各种表演，步行街人山人海，出动了很多警察维持秩序。
叶蓁走不快，叶荡没法丢下她不管，一个不留神，他们就被人群冲散了。
许落栎被人撞了一下，险些摔倒，纪哲言伸手把她护在怀里。
“他们呢？”她担心被看见。
“不知道。”纪哲言不肯松开手。
许落栎看到人那么多，也就不再抗拒，两人牵着手，就像旁边的其他情侣一样，一起顺着人流，到观看灯光表演的地方。
江边的寒风打消不了人们跨年的热情，许落栎扶着栏杆看了一会儿，觉得也就这样。
其实没什么意思的，就是和特别的人在一起才觉得有趣。
纪哲言从后面抱着她，担心她冻着，就打开羽绒服把她裹在里面。
倒计时开始了，随着人群喧闹的声音，许落栎也有些激动。
眼看着就是新的一年，她转身仰头看着纪哲言。
“新年快……唔！”
男人低头一个深吻，吃掉了她的祝福。
许落栎被剥夺了呼吸，只能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小手抓着他的衣服，人都站不稳了。
许久之后，许落栎气喘吁吁地挣扎起来。
纪哲言松开她，大手压着她的脑袋，让她伏在自己的胸口。
许落栎抱着他的腰，红着脸小口喘气，没有发现异常。
男人转头，朝举着手机的江暖言扫了一眼。
江暖言心里咯噔一下，吓得连忙藏起手机，低头装无辜。
纪哲言像是没看到她一样，手臂环着许落栎的肩膀，若无其事地摩挲着她粉嫩的脸颊。
“嗯~”许落栎被他弄得很痒，抗议地闷叫，脸在他身上蹭了蹭。
她越是被惹得烦躁，一头短毛蹭得凌乱，发出小兽般低吼的声音，纪哲言心情越好。
她逗趣的样子，让男人爽朗地笑了起来。
江暖言呆呆地看着这个男人，双目瞠大的样子好像看见了鬼。
他，竟然也会笑得这么开心。
记忆里，他很凶，很冷，很可怕。
现在，他不但会笑，还会调戏女人。
许落栎气急败坏地拿小拳头砸他，纪哲言就扣住她的下巴，吻得她死去活来。
许落栎根本干不过他。
许落栎吃瘪，气呼呼地转头不理他，忽然看到旁边一个人盯着自己。
不可能，肯定是看错了。
许落栎傻傻地揉眼睛，再睁开，还是她！
“暖暖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