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落栎觉得这小孩子眼熟,往上翻聊天记录才知道,这是江暖言的弟弟,相差二十几岁的弟弟。
那也是纪哲言的弟弟喽。
许落栎望着天花板,很好奇他妈妈那边的亲戚都是怎么样的。
泗水集团的裴泽骞是裴湫央的大哥,那就是他大舅舅,看到自己也没问纪哲言的事,是不知道她和纪哲言的关系,还是根本不在意纪哲言?
还有他妈妈,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纪哲言的手机里也没有这个人的联系方式。
他们从来都不联系的吗?
一个母亲难道都不关心儿子过得怎么样的吗?就连儿子结婚了可能都不知道吧。
不过他们没有大张旗鼓办喜事,不知道也不奇怪。
江暖言倒是很喜欢纪哲言的样子,看得出一直在讨好,就是她家里人,一个也不露面,让人捉摸不透。
许落栎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翌日,天气极好。
四月的天,连绵阴雨,又湿又冷,太阳一开出来,暖洋洋的就想穿短袖了。
许落栎见天气这么好,穿了T恤和牛仔裙,看起来活泼俏丽。
纪哲言躺在外面,听到开门声睁开眼睛,就看见两条白嫩嫩的腿,再想看人就走了。
他马上爬起来,追到卫生间,许落栎在刷牙,他一边洗手一边打量。
许落栎洗好脸,在秤上一站,嘀咕道:“好像重了。”
她低头偷笑,好像每重一点,就是肚子里的宝宝长大一点,反正肯定不是胖在了她身上。
“嗯?”纪哲言没听清。
许落栎连忙下秤,“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胖?”
“哪里胖?”纪哲言转头看她的胸部,是挺胖。
许落栎:“腿粗,裙子差点穿不上了。”
“我看看。”
“看就看,动手动脚干什么?”许落栎双手抵着他,不许他靠近。
“我量一下你腿到底粗不粗?”
男人的手刚刚洗过,冰冰凉的,贴在腿上冻得许落栎一觳觫,才回神,已经探到了大腿.根。
“纪哲言!”许落栎红着脸低叫。
纪哲言护住她的脑袋,把人压在墙角,强势又温柔,打定主意要给自己谋福利。
“不、不可以……”许落栎呜咽着,羞得都快哭出来。
“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男人的声音低哑,带着浓浓的欲。
明明刚才还很冷的手,一路上来已经热得烫人,把菲薄的布料勾到一边,肆意地逗弄着。
“说,为什么不可以?”
许落栎一张脸烫得像火烧,耳朵红得都能滴出血来。
她是真的没想到这男人竟然一大早就开始使坏,而且她根本抵抗不了。
被他弄得也很想,可是就是不可以。
“呜呜呜。”许落栎浑身发软地靠着他,躲不掉就捂着自己的脸,掩耳盗铃。
“哭什么?”纪哲言低头,舌头卷着她的小耳垂玩,眼底尽是得逞的笑意。
许落栎吸了吸鼻子,“你欺负人!”
纪哲言轻笑出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许落栎挣不开只能视线看向别处,一双眼睛红通通湿.漉漉的,好不可怜。
纪哲言盯着她咬湿的嘴唇,浑身燥热,“嗯,不想被我欺负就帮我。”
不是不想,是不能!
许落栎被他困在怀里,紧张的都结巴了,“……怎怎怎么帮?”
“想学吗?”
男人诱惑的声音在耳边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