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荡看重仿制药的事，翌日一早就进公司，找许落栎一起修改计划书。
“领导等一下，我昨天修改了一点点，你先看看。”许落栎说着把电子档发给他。
叶荡看的时候许落栎就在一旁等着，后面见他好像一时半刻看不完，就走到窗边看风景，许久后见叶荡还没好，就无聊地扭扭腰动动手脚。
最近一直坐在电脑前，腰酸脖痛眼睛花，想到网上延迟退休的消息，许落栎突然扭得更积极。
现在年轻人随随便便就猝死，她要锻炼身体，要是活不到退休领养老金，那多亏，最好能活到八十岁，每天还有免费的牛奶喝。
许落栎胡乱想着，听到后面有动静，转头看向叶荡，“怎么了？改得不好吗？”
叶荡摇头。
许落栎哒哒哒走过去，“不会吧？有这么差吗？难道我昨晚都做白工了？”
这时打印机发出滋滋滋的声音，许落栎伸长脖子一看，叶荡把计划书打印出来了。
叶荡：“你昨天做到什么时候？”
许落栎心想难道回家加班也可以申请加班工资，顿时眉开眼笑，“九点……呃，十点！”
叶荡看着她不作声。
许落栎搓了搓手，“八点……半？”
叶荡目光微沉，“八点半？你到家几点，就算从五点下班开始到晚上八点半也才三个半小时，这么短的时间你就把计划书全部改好了？”
而且改的连他都挑不出一点毛病。
许落栎啊了一声，疑惑地拿起新打印的计划书。
说是她写出来的计划书，不过她看着怎么都快要不认识了，唯一熟悉的是陈伟给的一些数据表格。
许落栎扶着脑袋想起来了，昨晚她坐在门口，嘴里念着要修改的内容，可是纪哲言三不五时才给她一点点反应，弄得她很没劲，后来有点困，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所以这些都是他做的？要这么大的工作量他不会通宵熬夜吧？
叶荡盯着自己，许落栎老实交代，“其实有人帮了我一点，不过领导放心，那个人很可靠，重要的数据不会泄露出去的。”
叶荡：“是纪哲言？你们晚上还在一起？你和他……”
许落栎低下头，算是默认了。
虽然早就料到了，确认的时候还是很难受。
叶荡嘴角扬起，看着好像和平时一样洒脱不羁，眼底却是一片黯淡。
搁在桌边的手紧紧捏着一份文件，然后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那是他昨晚做的修改稿，可是现在已经没用了。
许落栎不知道他在丢什么东西，厚厚一叠好像是文件，正想去看看，就听见座机响了。
叶荡接起来，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然后站起来，“走。”
“去哪里？开会吗？我去拿笔。”许落栎已经习惯了，拿了纸笔就跟在他后面。
叶荡看向经理办的人，“你们都一起。”
乔荭反应最快，已经冲过去了，半淞和余瑶最后。
到了会议室的时候，许落栎才发现叶蓁也在，还有好多生面孔。
叶锋最后进来，刚踏进门口就说：“抱歉，耽误大家五分钟时间。”
许落栎暗忖，把那么多人都叫来只开五分钟的会？副总裁果然不同凡响。
“许落栎。”叶锋突然看向她。
许落栎吓了一跳，不是吧，想一句坏话就被抓包了？副总裁会读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