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套礼服,将她的曲线展露无遗。
勾勒的淋漓尽致。
前凸后翘,凹凸有致,魅惑,却并不媚俗。
只是,在这样的喜庆日子,她却一身黑色,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
对面,叶棋峰的心思,难得一次,落在了王诗雨的身上。
这,的确是一个值得令人倾倒的女人。
只是,瞬息间,叶棋峰便收回了目光,意有所指地环视了一圈整个饭庄。
似乎,暗藏玄机。
“你说,他真的敢来吗?”
叶棋峰淡淡道,盯着桌面上的棋盘,手中拿着一枚黑子。
思考了许久,他才轻轻落定。
“他,会来的。”
王诗雨微微一笑,不假思索,便将白子落落下。
以她对萧然的了解,他,说出的话,无论如何,都会履行。
叶棋峰点了点头,捻起了一颗黑子,盯着棋盘的双目,陡然紧缩。
他,找不到可以落子的位置。
“这……”
“这,是死局!”
王诗雨笑道,好似春日的阳光一般,欲乱人眼。
这个死局,便是,她送给萧然的大礼!
她要让他,有来无回!
正在这时,丽宫饭庄的大门处,凭空出现了一道挺拔人影。
好似出入无人之境一般,径直,抬腿往里走。
这人,便是萧然!
见来人,王诗雨和叶棋峰面色平静,毫无波澜。
只是,叶棋峰的眼底,悄然划过一丝惊讶。
没想到,他,真的来了。
萧然面带清浅笑意,缓缓踱步,迈入雨亭之中。
径直落座,好似和两人是许久未曾谋面的老友一般。
毫无生疏之感。
王诗雨俏脸微冷,盯着萧然。
萧然丝毫没看两人,眼神,落在了桌面的棋盘上,眼底,浮现出丝丝清淡。
只见他,从叶棋峰身前的棋盒中,捻起了一枚棋子,轻轻放在了错综复杂的棋盘最中央。
“咔哒!”
棋子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死局逢生,轻而易举。”
萧然淡淡笑道。
而王诗雨和叶棋峰看去,面色凝重。
果然,萧然的这一步,破了这死局。
蓦然间,王诗雨的心头,涌上一阵莫名的不安。
萧然,从来不会做,毫无把握之事。
叶棋峰不以为意,冷笑道。
“呵呵,萧然,看不出来,你还真敢来。”
“只身赴宴,有何不可!”
萧然不置可否,而是环顾了一眼四周。
“美景!”
萧然赞叹。
清苑荷塘,亭台楼阁,清新雅致,是个好地方。
“好酒!”
随即,萧然端起王诗雨身前的酒杯,轻轻摇晃着,深深一嗅,饶有兴致一般。
“还有,佳人!”
萧然的双眼,落在了王诗雨身上,似笑非笑。
对于王诗雨,他,向来是,不吝赞美。
毕竟,欣赏美,是人之常情。
只是,瞬间,王诗雨便冷脸,青葱玉指暗中捏紧,咬了咬牙。
萧然这番话,让她想起了之前在君豪酒店被萧然脱去浴袍,毫无保留,展现在其眼前的画面。
不堪,羞愤!
见萧然连连感慨,好似对于自己已经步入险境丝毫不知一般,叶棋峰眼中涌现出阴邪笑意。
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吟诗作赋,真是愚蠢至极。
“你的寿宴,怎会如此冷清呢?”
萧然若有所思。
“他们,来不来,我并不在意。”
“只要你来了,就好。”
王诗雨微微一笑。
果然,整个丽宫饭庄,安静的诡异。
“是吗,可,这饭庄中,人不少啊!”
萧然意味深长道。
闻言,王诗雨和叶棋峰皆是微微一愣,眸光微闪。
萧然,是怎么知道的?
只是。
突然,萧然便是话锋一转,微微一笑。
“你的棺材,准备好了吗?”
随即,萧然的眼神落在了叶棋峰身上,似古井无波,平静深沉。
“你,太自负了!”,叶棋峰连连摇头,话语之中,有几分可怜可笑之气。
“啪!”
叶棋峰响指一弹。
刹那间,整个饭庄,四面八方,涌出来无数的人。
只是匆匆一撇,便有数百之人。
这些人,皆是身着黑衣,蒙着面,手上,还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
一股腾腾的杀气,瞬间充斥着整个饭庄。
这些人,全是叶棋峰从国际暗杀组织之中找来的,无一例外,都是身怀绝技,背负了数条乃至数十上百条人命的,穷凶极恶之徒。
有的人,更是从战场的血泊之中活了下来,身上,笼罩着鲜血和杀伐之气。
一般人,根本不敢轻易靠近。
见此情形,王诗雨俏脸微展,冷笑连连。
萧然,武技再高,她就不信,在这么多人的围攻之下,他还能活着走出去不成。
而为首四人,抬着一黑色棺材。
叶棋峰看去,倨傲无比。
“这棺材,可不是给我准备的,而是你。”
“是吗?”
萧然神色平静,眼底,有可有可无的笑意。
“还是不够啊!”
“这些人,连寒元都能够轻松对付。”
“妄想杀了我,恐怕,有些异想天开了吧。”
萧然所说,皆是实话,这些人,虽凶神恶煞,却不适修武之人,体内,没有丝毫的劲气。
在寒元那样的暗劲高手面前,也不过是瞬杀的事情。
“呵呵,你以为,只有这么多吗?”
王诗雨冷笑。
为了布下今日这杀局,他们,可谓是煞费苦心。
自然,不会让萧然,有丝毫能够逃生的机会。
话音刚落,只见人群中,纷纷自动让开了六条路。
“这位,北疆毒杀特种部队退役兵王,程宇,绰号湮灭,手下,从无生还之人!”
“这位,A国顶级杀手,特洛伊,刺杀数国高层,却依旧安然无恙。”
“这位,国际凶名赫赫暗杀组织天方的拳击高手,张尹诚,专修泰拳,从无败绩。”
……
王诗雨一一介绍着,眼底的轻蔑与嘲讽,越发浓郁。
萧然,今日,必死无疑!
只是,萧然未曾抬眼看过一次,听着王诗雨这自信的介绍,只觉得滑稽可笑。
“呵呵,目光短浅,井底之蛙!”
“你们的眼界,就只有这么点吗?”
萧然连连摇头,似是语重心长。
闻言,王诗雨和叶棋峰皆是目光骤缩,有些难以置信。
这萧然,未免太猖狂了。
只是瞬息,王诗雨便是恢复了正常,嗤笑道。
“既然你一心求死,那,就天遂人意!”
“孙老,劳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