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万一自己这边和厉沉默发生了什么变故,至少温如是这边也会给夏星染留下一个恶劣的印象……
夏星染碰到了秦韵韵之后,经过了这一番交锋,也没有什么心思再去散步了。
于是皱眉思考着秦韵韵最后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准备折返:
明眼人一眼就能够看出来秦韵韵这一次是故意带着温如是出现在她面前的。
不过更让人值得深思的是,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受伤在这住院呢?
是有人告诉她的,还是说在这桩绑架案里,秦韵韵她也有参与呢?
此刻的她并没有什么证据,所以一切暂时都只是她的猜测。
夏星染琢磨着这些,一路走出了医院,来到旁边一家平价的药店。
她微微脸红的朝营业员要了一盒事后紧急避韵药揣在口袋里,又去医院接了一杯温水。
来到了医院花园的长廊边坐下,准备将药取出来吃下去。
只不过那药才刚到嘴边,便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臂被人碰了一下。
下一秒,指尖上那一粒白色的药丸就不见了。
夏星染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扭头看了过去。
赫然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厉沉墨此刻正穿着一件一样的蓝白病号服,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柱子上。
他左腿里面缠着厚厚的绷带,拐杖被他漫不经心地扔到了一边。
夏星染抬头看他。
脸色还行,头发软绵绵的耷拉了下来。
没有了平时的凌厉反而多了几分柔和,依旧英俊无比。
夏星染有些尴尬,她紧紧的咬唇,小手伸了过去:
“你还给我。”
男人扫了一眼自己手心的那一粒白色的小药丸,皱着眉头问道:
“偷偷摸摸躲在这里吃什么药?”
夏星染想去抢,男人却快一步藏在身后。
她没好气的看他:
“你自己知道。”
厉沉墨发现夏星染在说完这番话之后脸蛋就红了。
当他靠过来想抢的时候,他便抬起双臂,夏星染一个不稳直接凑到了他的跟前。
女人跳了几下根本就够不到,有些气恼。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手臂一收,直接将她搂入怀中:
“矮冬瓜。”
“………”
夏星染简直无语营业。
她身高一米六八,在女孩子里面,虽然算不得特别高,但绝对是属于鹤立鸡群的那一种。
竟然敢说她矮冬瓜?
他是不是觉得全世界所有的男人都和他一样,净一米九的身高呀!
原本气哄哄的夏星染正准备回嘴,可陡然之间发现他的右手揽住了自己的后腰。
她就像是被人抓包了似的,条件反射的想要推开他:
“你干嘛呀?这可是医院好多人……”
“那就去个没人的地方。”
低沉的声音靠近,男人的右手半托半抱,直接挤到了一丛郁郁葱葱的景观树的后面。
他靠着树,用手将她紧紧的圈在自己的怀里,不让她离开!
夏星染心中十分的焦灼又很紧张。
毕竟这里可是圣玛丽医院,她所有的同事都在这儿。
更何况厉沉墨的母亲刚刚还和秦韵韵一起四处转悠想要找他呢。
可厉沉墨这个家伙却好像毫不在意似的。
他低头扫了一眼自己崭新的那个白色的小药片,挥手就将它扔了。
夏星染直接气晕了,转身就要去找:
“你扔了它干嘛?我买回来不就是用来吃的吗?”
“不用吃。”
夏星染十分狐疑地皱起了眉头,不明白他为什么说不用吃药。
明明那天晚上他们两个人已经……
“过来。”
男人低低的声音就好像带着一种蛊惑,朝着她勾了勾手指头。
夏星染竟无意识地就朝着他那边靠拢了过去。
厉沉墨凑到了她的耳边:
“我没……”
“!!!”
夏星染就好像被楼顶的雷直接轰了一下,只觉得脑袋里被炸得嗡嗡直响。
厉沉墨看着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胀红。
“是没听明白吗?”
眼看着这个家伙又要开口,夏星染手忙脚乱的去捂住他的嘴。
可是男人的声音依旧从指缝中流出来:
“怕你跟上次一样克制不住,所以收敛了些,你舒服了就行。”
“!!!”
这个混蛋!
竟然真的把这些话都说出口了!
夏星染气到手指头都发抖了,那一张脸更是红的几欲滴血。
这个人简直就是脸皮堪比城墙!
夏星染几乎是转身就要走。
厉沉墨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
“实话也不让说?”
夏星染舌头都快不利索了:
“我跟你没话说!”
她想走,可是她那小胳膊哪里比得过厉沉墨的力气。
还没迈开步子,再一次被他给拽了回去:
“你是医生,知道吃这种药伤身体。”
“要你管!我爱吃,我把它当糖豆不行啊?”
厉沉墨看到她那气急败坏的样子,突然眼底闪过了一抹邪肆:
“那你的意思是,以后我可以放心的……里面了?”
“!!!”
夏星染彻底被他的厚脸皮震惊了。
她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快要烧起来了。
对于这种吓流胚子,根本就没有办法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跟他进行沟通:
“想得美?谁还要跟你下次啊?”
厉沉墨捉住她纤细的手:
“我说过,有一就有二,你是我碰过的女人,那这辈子就是我的女人,现在说停止已经晚了!”
怎么有一就有二……
什么是他的女人,简直臭不要脸!
夏星染没费什么劲,就将自己的胳膊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
“谁跟你有关系了?”
厉沉墨撇撇嘴,有些不高兴:
“女人是不是跟你一样,都这么口是心非?舒服的时候翻脸可不是这么快的。”
“………”
夏星染突然觉得心中有些羞耻,又觉得自己好像莫名其妙的就上了厉沉墨的这艘贼船,好像甩都甩不掉了。
明明是这个男人占了便宜,可是到最后他总说的他好像是受害者似的。
反咬她一口,无奈又猖狂。
夏星染憋着一口气,明显就是打算赖账的样子。
可是说又说不过他,只能开始耍无赖:
“反正不管一次还是两次,我都不是心甘情愿,你趁虚而入!”
厉沉墨盯着她:
这个小家伙最大的毛病就是心口不一!
要非得等她松口,黄花菜早就凉了!
所以每一次他都半哄半骗的得手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