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韵娇羞无比的笑了:“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这就是你点了这么一锅鹿鞭汤给我吃的原因?看样子季老爷子大寿的那天晚上把你弄舒服了?”
盛子安的声音里带着露骨的邪肆。
季老爷子生辰的那一天晚上,盛子安也参加了晚宴,只不过夏星染跟他没有碰头,所以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秦韵韵娇羞不已地捶着他的胸口:
“你讨厌!”
紧接着她的声音就被吞没了,隔壁传来一阵怪异的动静。
秦韵韵低声地喘着:“子安哥哥,别在这里,人来人往的……”
“现在还跟我说这种蠢话,这里没人敢进来。再说了,你不就是喜欢我随时随地都能这样凶狠的要你吗?”
秦韵韵从小就被白羽心管得十分的严格。
举止端庄,行为得体,更不能说那些污言碎语。
可这个时候,听着男人嘴里那不羁的话语,她的身体里竟然有一丝丝莫名的悸动。
怎么说她也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干涸了那么久,开了荤之后自然会不一样。
不过她却并不觉得羞耻,那白皙的脸上有淡淡的红晕,一举手一投足都透露着无比的风情:
“6年前的今天,那可是你和夏星染订婚的日子。可是你却擅自把我变成了你的人,我原本是不愿意的,可是你非要来硬的,实在是敌不过你的力气,所以就把第1次给了你。第2天你也看到了床上的血迹,这件事你不能否认,对不对?”
盛子安没说话。
“其实我当年一直就不明白,你追了我整整三个月,可为什么再见了夏星染之后一切就改变了。”
“染染的美跟你不一样,你的美就是一瞬的惊艳,可是她的美只有相处久了才会让男人心动。”
盛子安这一句话倒是戳中了男人的内心。
就连站在屏风后面的厉沉默都在心中暗暗的点了赞同的一票。
“我不管这些,我只想知道在我离开的这几年,难道你就对我没有一点点的思念吗?更何况我今天回来了。你知道吗?这些年,其实我过得一点都不好!”
“你过得好不好跟我有关系吗?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对你当年的第1次负责吗?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那么小的年纪,就跟着你妈在男人圈子里面厮混,还给厉沉墨生了孩子。”
秦韵韵眼眶一红,顿时有泪珠冒了出来:
“难道我在你的眼里就是一个这么不堪的存在吗?你明明就知道从小到大我都被我妈管得十分的严格,在学校跟男生说话都是保持距离的,你怎么能那样看我呢?”
盛子安冷笑了一声:
“时间是可以改变一切的,就像夏星染当年的她那么的单纯无邪,可现在……”
“她是她,我是我虽然这五年时间我一直就待在厉沉墨的身边,但是我从来就没有跟他在一起过,他太冷漠了。每当夜深人静,我一个人孤枕难眠的时候,我就想起当年在学校的时候你追我的场景……我是真的没有被他碰过。难道那天晚上你没有感觉到我有多么的……我根本就没有其他的男人……”
秦韵韵说到这里有些隐忍不住,踮脚就吻了上去。
“我知道,当年你还是喜欢夏星染的。如果不是因为她背着你做了那么多不堪的丑事,你也不会跟他的妹妹结婚!你没得到她的第1次,你也不用遗憾。你得到了我的第一次呀,我整个人都是属于你的……”
盛子安仿佛已经被这柔情蜜意所蛊惑。
他从来就没有得到过夏星染,所以对她有更加强烈的占有欲。
他恍恍惚惚的低头看着秦韵韵。
卷翘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蝴蝶一般的可爱。
那样子,竟然跟夏星染有五六分的相似。
盛子安凶狠的扑了上去。
他一把将女人扛起,摔倒在沙发上。
一番激烈的战况,持续了很长时间……
这期间夏星染好几次想要转身离开,可是厉沉默紧紧的攫住了她的肩膀,非要让她站在原地,把这一切全部都清清楚楚的听到。
直到后来,他们两个人那一番颠鸾倒凤之后。
夏星染终究有些绷不住,一把推开他的胳膊转身走回到房间。
她双手颤抖的撑在桌子的边缘,倒不是因为伤心和嫉妒,只是觉得恶心!
她一直以为盛子安在跟她交往的过程当中只是碰了夏夕晴而已。
可是没有料到,早在他们两个人订婚当夜,他就已经和秦韵韵厮混在一起了。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夏星染有气无力地询问。
她实在是不明白。
秦韵韵不是已经公开了身份吗?
她是十三和十四的母亲。
那她早晚也会成为厉沉默的妻子。
为什么她要在这个时候跟盛子安作出这种事情?
而且刚才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她听得很清楚。
在秦韵韵替厉沉墨完了孩子之后,两个人便形同陌路,甚至再也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亲密关系。
“我只是觉得你有权利知道这一切,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那一晚并没有那样罪无可恕。”
夏星染在听到他的这番话之后,心里猛的一震。
这个男人竟然什么事情都知道。
当初她并不知道厉沉墨和秦韵韵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所以在被下药的情况之下被迫和厉沉墨发生了关系。
后来当她得知十三 十四的母亲就是秦韵韵之后,她一直就有一个心理包袱。
他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当了别人的小三!
厉沉墨今天带她来这里,就是为了解开她心中的这个包袱吗?
不知道为什么,夏星染突然觉得好累。
她身子一软,厉沉墨便将她揽入了怀中。
这一次,她没有挣扎,歪歪的靠在了他的胸口:
“可她是十三 十四的妈妈呀,难道看到他们这个样子你一点都不难过吗?”
秦韵韵跟别的男人在他面前这样纠缠,可是他为什么就好像置身事外一样?
“也许她不是呢?”
面对夏星染困惑的目光,厉沉墨低沉着嗓音:
“我记得你说过,你五年之前曾经去M国留学过?”